楊棟不想殺譚澤,畢竟兩村只是爭奪狩獵資源,譚家村也沒有殺李家村的人,但是,教訓是一定要給的,要打,就要打得譚家村十年之內不敢側目李家村。 楊棟瞬間從腰間拔出長劍,一劍刺在了譚澤拿著板斧的右手。
啊!
譚澤一聲怪叫,板斧掉了下來。
他的右手手腕處,別楊棟的利劍直接給戳穿了。
譚澤平時就是譚家村第一猛漢,一咬呀,左拳砸向楊棟。
譚澤不相信自己打不過楊棟這個十五歲的少年,剛才那一劍也許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楊棟的劍上吧。
啊!
譚澤再一次痛呼,左手腕也被楊棟的利劍刺穿了,現在兩隻手都受傷了,無法在戰。
從楊棟棒擊開始,到拔劍刺傷譚澤,時間極短。
譚家村的人看到楊棟如此凌厲的攻擊,頓時都傻眼了,連他們的村長,譚家村第一猛漢都被楊棟瞬間製服了,其余的人自然立即就呆了。
“這是給你的教訓,你太貪心,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你卻仗勢欺人,依仗自己有個兒子進入了拜月宗內門,想要獨享鹿鳴山的大部分資源,,,你要是再反抗,我不介意直接殺了你。”
楊棟的聲音很冷,譚家村的人聽了個個都從內心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剛才的興奮驕橫一掃而空。
這邊李家村的人則是揚眉吐氣,個個心情舒展。
“小子,你有種就別走,流雲閣的人馬上就要來了,就算我譚澤不是你對手,我倒要看看你是否也能打過流雲閣的人。”
譚澤雖然暫時被楊棟製服,可是內心仍然還是很張狂,畢竟他手中有底牌。
“呵呵,是嗎?流雲閣,流雲閣是什麽東西?他們要是不講理,我照樣殺。”
楊棟說完,轉身對李葛等人說道:
“李村長,先派部分村民把獵物運回村醃製了,別臭了,這地方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李家村的人大多是見識過楊棟的厲害,上次流匪張邪二十多個人也是被楊棟瞬間殺死,何況譚家村的普通村民。
李葛一揮手,幾十個村民一聲吆喝,開始搬運地上的犛牛和野狼。
這些人抬著獵物經過譚家村村民面前時,還故意挑釁道:
“譚家村的兄弟,我們先走一步了,嘿嘿,這犛牛真他嗎的重啊。”
“哎喲,我這狼皮可是上等貨,可以賣個十五金以上吧。”
,,,,,,
譚澤和譚家村的村民氣得鼻子都歪了,可是,面對楊棟這尊殺神,誰也不敢放個屁,他們現在內心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等流雲閣的人來了,再好好報復一下,讓楊棟等人跪下來求饒。
嗷!
天空中傳來了飛馬的咆哮,三匹飛馬從遠處飛來。
“好,來了,來了,流雲閣的人來了。”
譚家村的獵手興奮起來。
譚澤雙手已經包扎好了,惡毒地望著楊棟:
“小子,現在就算你跪下求我也遲了。”
譚澤說完,轉身去迎接流雲閣的人。
第一匹飛馬是譚影的,後面兩匹飛馬上的人正是流雲閣的執法堂堂主趙柄和一個侍衛。
譚影在流雲閣的時候,贈送1000金幣給閣主趙雲飛。
在閣主趙雲飛的心裡,李家村和譚家村相比,自然是譚家村更重要。
譚家村有個少年譚華進入了拜月宗內門,這原本就是一件很重的籌碼,更何況上次拜月宗的佘宇長老還專門來流雲閣當面交代過要照顧譚家村。
拜月宗可不是流雲閣這樣的地方小勢力能夠惹的,就算是沙王也只有聽命的份。
譚影說明來意之後,趙雲飛立即派了執法堂堂主趙柄來處理一下,讓他當面落實鹿鳴溪這條界線,李家村如果有半點違抗,殺無赦。
李家村的人看到流雲閣的趙堂主到來,自然也是面面相覷,內心恐懼不已。
李葛走到楊棟身邊,小聲說道:“不要激怒了趙堂主,小心點。”
譚澤一看到趙柄,便哭喪著臉,訴說李家村的種種不是,特別是楊棟對流雲閣的不敬,還揚言流雲閣的人他也敢殺。
趙柄聽了,一臉黑線緩步走向楊棟,劍已經拔了出來,他不會聽楊棟和李家村解釋什麽,直接先殺了楊棟再說話。
這是流雲閣一貫的作風,先殺幾個村民,什麽事情都好解決,這是對付刁民最好的辦法,誰不怕死?
“棟兒,快跑!”
父親楊開站到楊棟面前,他要替兒子擋一刀。
“老爹,你能不能不干擾我?難道還不相信我?村長,看好我父親,你們都靠後,別讓我分心救你們就行了。”
村長李葛等人連忙把楊開拉走。
“開哥,你要相信楊棟,不要扯他的後退撒,我們都相信他。”
整個山谷一片死寂,只有趙柄走路的踏著草地的聲音,這腳步聲就是死亡的聲音。
李家村的人內心緊張,他們不知道楊棟是否能夠抵擋得了流雲閣執法堂堂主趙柄的進攻,據說趙柄是流雲閣的第二高手,僅次於閣主趙雲飛。
譚家村的人個個興奮,他們知道,下一秒,楊棟就將人頭落地,小子,叫你橫啊!
楊棟看著越走越近的趙柄。
十米,八米,六米,三米,,,
兩人幾乎同時拔劍。
噗嗤!
楊棟的劍刺入了趙柄的咽喉,而譚澤的劍才剛剛出鞘。
“你?”
譚澤雙眼圓睜,充滿了驚恐,他突然想起來,數月前在譚家村被殺死的流雲閣少爺趙四,趙熊,以及後來的流匪張邪等人,都是一劍封喉, 難道殺手就是眼前的這個十五歲的少年?
可惜,趙柄已經沒有時間思考了,頭一歪,死了。
整個山谷一片死靜!
只有遠處的幾聲鳥叫。
譚家村的一百多個獵手個個張大著嘴巴,雙眼圓睜,和看見了魔鬼沒什麽兩樣。
李家村的村民則是心頭一松,眼前這一關算是過去了,不過,大家隨即也有些隱憂,這可是流雲閣啊,楊棟殺了流雲閣的執法堂堂主,這對李家村來說恐怕不是什麽好事呢。
趙柄身後原本是跟著一個侍衛的,腰間挎著劍,雄赳赳氣昂昂,一副高人一等不可一世的囂張神情。
突然看到堂主被殺,瞬間石化呆立在原地。
譚澤發覺自己雙腿有些發抖,兩條胳膊也在顫抖,不,全身都在顫抖。
他原本是憋了很多解恨的話,只要楊棟被趙斌製服,就準備說出來羞辱楊棟的,這下好了,根本沒機會啊。
楊棟剛才沒有殺自己,原本還以為楊棟不敢,現在他連流雲閣的堂主都敢殺,那我剛才企不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想到這些,譚澤的整個後背都是冷汗,身體瑟瑟發抖。
流雲閣的那個侍衛終於反應過來了,唰地一聲拔出劍:
“你,你,你敢殺流雲閣的人?”
“有何不敢,老子還要殺你。”
楊棟手中的劍瞬間刺入了侍衛的咽喉。
譚家村的人徹底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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