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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老已經召集了拜月宗幾十名長老,導師,以及兩百多名弟子,來到了大殿外的廣場。√く ★★くく
這幾十名長老都是星輝境中級以上的修為,相比藍傑的精英侍衛,戰鬥力一點都不差,加上兩百多名弟子,可謂聲勢浩大,站在大殿廣場上,立即就把黑山城侍衛的氣勢給壓下去了。
林長老來到大殿,對宗主雷豹拱手道:
“宗主,拜月宗七十六名長老,兩百零五名內門弟子,都已經集合完畢,聽候宗主的指示。
廣場上的喧囂聲早就傳到了大殿內,曉劍仁和藍傑此刻聽到林長老對雷豹的匯報,內心也是暗暗震驚,拜月宗乃是千年修煉宗派,勢力不容小覷啊。
曉劍仁原本想憑借藍傑的一百名精英侍衛強攻的心理,也頓時生了變化,拜月宗佔據地利,人和,加上還有一個神秘的前宗主雷天在隱修,自己這一百號人馬,還真不是對方的對手。
雷豹有了廣場上兩百多長老,導師,弟子作為後盾,說話自然底氣十足。
“曉大人,藍侍衛,在你們處理公事之前,我先處理一段宗派內的家事,其實,在你們上山之前就已經生了,只不過因為你們突然上山而中斷了。”
“哦,既然雷宗主要處理家事,我和曉大人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唉,不需要,你們剛好可以幫我們做個旁證。”
“嗯,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藍傑對雷豹拱拱手,坐了下來。
雷豹對林長老說道:
“林長老,外門弟子楊棟殺害外門馬導師,魯導師,以及內門長老佘宇,弟子譚華一事,經過我們的審理,已經確認,雖然事出有因,但情有可原,不過,如此血腥之人,已經不適合繼續留在我們拜月宗,我決定驅逐楊棟出拜月宗,你看如何?”
林長老乃是執法堂長老,平時弟子門人違反宗規,都是歸執法堂處理的,當然了,宗主有權過問乾預處理。
林長老也不知道大殿內生了什麽,自己剛才去各長老修煉分院召集人馬,怎麽一回來就變天了啊?肖瀝不是極力維護這個徒弟嗎?現在也不出聲了?
不過,林長老有一點是明白的,那就是宗主剛才已經將楊棟殺害宗門長老一事定性為“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還是要驅逐出宗門。
這個處罰可以說是非常非常輕的,基本上屬於“罰酒三杯”的處罰。
既然宗主有意輕罰,林長老自然也會遵從他的意思,於是說道:
“宗主英明,外門弟子楊棟違反了宗規,按理應該重罰,念及他情有可原之處,可以免除處罰,開除他弟子身份既可。”
林長老說完,望著宗主雷豹,倆人眼神相交,彼此心領神會。
林長老又對楊棟說道:
“楊棟,你從現在起,便不是我們拜月宗的弟子了,限你三日內下山,你可有什麽異議?”
這處罰,簡直就是罰酒三杯,還要留宿三天啊!
楊棟知道,宗主雷豹已經明了自己的意圖,並做出了快到斬亂麻的決定,這樣的處罰,對於他來說,的確也算格外格外寬容了。
當即說道:“感謝拜月宗對弟子的培養,我沒有異議。”
林長老又對肖瀝等人說道:
“各位長老可有什麽異議?”
肖瀝對此也沒有什麽好反對的,宋長老和邱長老也都心領神會,說聲沒有異議。
曉劍仁和藍傑,剛開始聽說楊棟殺了兩位導師,一位長老和弟子,原本以為對楊棟的懲罰不是死刑也是終身殘廢,甚至還一度以為這是雷宗主懲罰楊棟對自己示好。
到最後,聽到“罰酒三杯”的處罰,簡直不敢相信,倆人彼此對望了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堂堂的千年宗派,宗規如此松散軟弱?
好了,此刻,楊棟終於和拜月宗撇清了關系。
楊棟對雷豹說道:
“雷宗主,我現在不是拜月宗的弟子了,不知道是否算拜月宗的客人?”
“呵呵,你和拜月宗的過往恩恩怨怨都已經一筆勾銷了,你只要不損害拜月宗的利益,自然算是拜月宗的客人。”
“多謝宗主,那我想借貴地處理點私事,不知道是否可以?”
雷豹微微一笑:“楊少俠請便。”
楊棟轉身對藍傑說道:
“藍大人,我知道你很想拿回這把劍,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有本事從我手中奪回這把劍,它就是你的了,如果你奪不回,從此以後,你就別再說這把獵豹劍是你的,因為我聽了很不高興。”
藍傑鋼牙一咬,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嘿嘿,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啊,初生牛犢不畏虎,我佩服你的勇氣,既然你向我挑戰,如果我藍傑不接受的話,以後還有什麽臉在黑山城混呢?不過,這大廳面積不夠,我怕一旦打起來,會損害拜月宗的家具什麽的,我們在廣場一戰,如何?”
藍傑剛才仔細想過,楊棟既然是肖瀝的弟子,修為必定不會過星輝境中級,至於楊棟剛才刺傷曉劍仁那一招,雖然大家都沒有看清楚,不過,按照通常的規則,如果曉劍仁開啟攻擊磁場的話,兩人的態勢會立刻生反轉,楊棟甚至根本無法近身刺殺。
攻擊磁場防禦圈算是星引術修煉境界的一個等級壓製功法,低境界的人,幾乎很難向高境界的人挑戰。
藍傑的想法,無論你度如何快,只要你無法進入我的攻擊磁場防禦圈,你就永遠不是我的對手。
“呵呵,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大廳的面積的確太小了,我也施展不開。”
“那好,我們就借拜月宗的寶地,做個了斷,雷宗主,肖副會長,楊棟現在不是拜月宗弟子了,萬一我失手打傷了他,可與你們拜月宗無關了。”
藍傑心裡其實想的是,如果我殺了他,你們也說不了什麽了。
肖瀝臉色有些難看,畢竟還是擔心楊棟的安全,不過,雷豹就灑脫多了,哈哈一笑:
“你們都是拜月宗的客人,我隻提供場地,保持中立,你們比武,生死自負,與我無關。”
“好,要的就是雷宗主這句話。”
藍傑哈哈一笑,一副信心爆棚的樣子。
“楊少俠,請吧?”
藍傑做了個手勢,準備走出大廳。
“慢。”
楊棟叫了一聲。
大家都是一愣,這小子還有什麽事?
“在出大廳之前,我還有一件私事要處理,幾個月前,在我家鄉,有人罵我小雜種,我很憤怒,打爆了他的頭,很不巧的是,今天,剛剛,我又聽到了有人罵我小雜種,我很不開心。”
曉劍仁吃過療傷丹藥之後,又包扎了傷口,此時元氣恢復了不少,之前楊棟還有拜月宗和肖瀝罩著,自己又沒有帶隊伍過來,完全依靠藍傑的侍衛,而藍傑的侍衛只聽令於藍傑,所以,他對楊棟還容忍一二。
現在,楊棟已經解除了拜月宗弟子身份,就算立即把楊棟殺死,拜月宗也無法可說了。
曉劍仁對於剛才被楊棟一劍刺傷,仍然內心不服氣,於是,嘿嘿冷笑道:
“怎麽,小雜種,你還不服氣?我就叫你了,你能怎樣?小—雜—”
曉劍仁話未落音,眾人只見一道寒光閃現,隨即“啊”地一聲慘叫。
曉劍仁坐在椅子上,雙目圓睜,胸口一道深深的劍洞,鮮血噴射而出。
楊棟原本距離曉劍仁就很近,加上曉劍仁受傷之後,坐在椅子上,行動不方便,自然更加難以躲避楊棟的閃電刺殺。
眾人目瞪口呆地望著楊棟,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敢殺麗妃的特使。
雷豹更是驚出了一聲冷汗,用手拍了拍胸膛,心想,嚇死老子了,幸好這小子剛才和拜月宗脫離了關系,否則,那真是要倒血霉了。
曉劍仁眼神中全是驚恐, 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片刻之後,頭一歪,死了。
藍傑身體有些抖,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憤怒,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楊棟,你殺死了麗妃的特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你如果想替這個小賤人報仇,或者抓我領賞,我們外面廣場見。”
楊棟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廳,隻留下了滿廳懵的人。
雷豹走近肖瀝身邊,悄聲問道:
“老肖,你怎麽會看上這麽個瘋子徒弟啊,他/媽的瘋起來,簡直不要命啊!”
“我就喜歡他那股瘋勁。”
肖瀝看到楊棟消失在大門口的背影,悠悠地說道。
藍傑看了一眼曉劍仁的屍體,歎息一聲,也向大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