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鋼筆在稿紙上齊刷刷的發出了寫作的聲音,盤坐著的林宇航感覺口有些渴了,他走出了書房,在走廊的地方按了一個紅色小按鈕。 別墅大莊園的後面,一個專供日本女仆休息的房間裡,秋本久美子和彩夏兩個女孩都連忙的站了起來,她倆對視了一眼,秋本久美子用日語說:“彩夏,讓我去伺候先生吧。”
“為什麽久美子,還是讓我去吧。”彩夏一雙明眸帶著不甘願的光彩說道。
“先生在書房,他肯定是讓我去沏茶,你會功夫茶嗎?去了,小心被先生責怪。”秋本久美子十分得意的質問她道。
“你!……哼!”彩夏聽罷隻好坐下來,她也知道爭奪不過秋本久美子,誰讓她精通茶道,而她卻只是精通於插花和繪畫。
秋本久美子對露出了一個嘲笑的表情表示回應,隨後,她便小碎步的上了木質樓梯,走過了一條她再熟悉不過的油畫長廊,來到了書房門前。
輕輕叩門,只聽裡面傳來先生的話語:“進來吧。”
秋本久美子推門而入,她見了林宇航,很熟練的蹲伏了下去,彎腰作揖說道:“久美子見過先生。”
“去給我沏茶吧,我口渴了。”林宇航側臥在書桌前笑道。
“嗨!”秋本久美子連忙起身,走到了書房茶桌前,開始用茶具泡茶。
這邊的林宇航暫時停歇下來,靜靜的望著這位身材妙曼,年芳二十的日本女仆。
“久美子,你什麽時候過生日?”林宇航開口用日語與她交流說道,他會日語,找日本女仆也是為了提高他的日語水平,久美子會英語,不過水平不算太高,勉強能與人交流,而林宇航的日語水平就相當於她的英語水平。
“嗨,久美子1月3日過生日。”秋本久美子回頭含笑溫柔如水般說道。
“那你在日本的老家是哪裡?”林宇航好奇的問道,他與家裡日本女仆的交流還是比較少,否則他的日語早就提升上去了。
“久美子是京都人。”
“京都人,關西地區,一座歷史悠久的城市。”
“嗨,先生也知道呀。”
“是的,久美子,那你生日想怎麽度過,想回老家嗎?”
“啊……我不知道,先生希望久美子怎麽過生日?”
秋本久美子說完,她雙手端著一個小茶杯,恭敬弓背,小心翼翼的認真捧到了他的眼前,她的動作細致的仿佛做一件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嗯……”林宇航品茶,此茶名為大紅袍,乃是內陸一些富貴官商每年相贈於他,大紅袍在冬天喝一喝,驅寒又保健,這頂級紅茶的味道,自然是不言而喻。
喝完了茶,他心情大好,看著秋本久美子,笑道:“我下個月想去日本旅遊,不如就去你的家鄉逛逛吧,有你做向導,生日那天去你家,聚攏你的親朋好友給你過生日。”
秋本久美子癡呆不已,她說:“先生,久美子這不是在做夢吧?”
“沒有。”
“嗨,先生,那我明天就聯系家人。”
“聯系吧。”
“嗨!”
林宇航看著秋本久美子一臉欣喜快樂的樣子,他輕輕點點頭,看來自己又做了一件善緣。
次日早晨。
京都西京區的一個鄉鎮。
秋本一郎是鎮上一個雜貨店的老板,他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一個並不賢惠的妻子端木百惠。
世界人民都說日本女人賢惠,
其實不然,如若日本丈夫收入低,那日本女人也不做家務的。 大兒子秋本龍井,如今已經成家,可也沒有什麽出息,不過是一個京都出租車司機。
二兒子秋本山田,一個不成器的家夥,整日遊手好閑,雖說認識一些山口組的人,可他沒有加入山口組的資格。
小兒子秋本井田,依然還在上大學,可能唯一一個未來有出息,能在大公司上班的白領了。
供養了三個兒子,現在唯一能給秋本一郎帶來收入的,恐怕只有女兒秋本久美子了。
只是,他最稀罕的小女兒,也在兩年前離開了日本,去往了寶島,當初帶走秋本久美子的那個富貴老頭,如果不是一次性給了他將近300萬日幣,秋本一郎才不會舍得把女兒送到國外去打工呢!
這天早上,秋本一郎剛起來,吃早餐的時候,家裡的座機響了起來。
妻子端木百惠說:“快去接電話!”
秋本一郎板著臉說:“你去接啊!我在吃飯呢。”
電話鈴聲響了四五次後,妻子端木百惠依然坐在餐桌上一動不動,秋本一郎黑著臉起身,走到了電話旁邊,接通了問:“你好你好,這裡是秋本一郎家。”
“父親,是女兒久美子。”
“呀,久美子,你終於給家裡打電話了?”
“嗨父親,我告訴你一件好事,我下個月可以回京都過生日了, 而且還是林會長帶我一起回去。”
“林會長,是你打工的老板嗎?”
“嗨,父親,我是在富豪人家裡做女仆,林會長是世界著名的大作家,也是我崇拜的卓越男人,父親,我感覺林會長對我有很大好感,也許我能為家裡,給你和媽媽帶來很多財富。”
“……”秋本一郎突然聽到了這麽多信息,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啊呀,久美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說的林會長真的會給你很多財富嗎?”
“嗨,父親,你要相信你的女兒付出是會有回報的,你們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久美子,你保重,我等你回家。”
“父親,媽媽在嗎,我和她說兩句。”
“嗯……”秋本一郎扭頭看了吃飯的妻子一眼,他很不情願的說道:“快點,久美子要和你說話。”
端木百惠連忙過去接電話。
這個時候,院子門外響起了門鈴的聲音。
秋本一郎很納悶的走出屋子,自語道:“這麽早,誰啊!”
門一開,只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日本青年,一臉蒼白,渾身頹廢的樣子,他用一雙祈求的眼神說道:“父親,給我一些錢吧,我沒錢花了。”
“混蛋,秋本山田,你每次回家就是問我要錢,憑什麽我要給你錢!”
秋本一郎憤怒的紅著臉說道,這個不成器的二兒子每次回來就是索命一樣的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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