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觸上手不自覺抖了下想要逃離,卻被那人強行按住,感受到逐漸下移的濕潤,苗小翠心神恍惚的同時像一條案板上的死魚扭捏著想要掙脫眼前的困境。
“可以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像個孩子似的呢喃撒嬌。
現在知道問她的意見了....
“別鬧”感受到胸前受到的侵略,苗小翠顫抖著聲音回答道,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加之身上的敏感被人掌握,雖然她前世沒吃過豬肉吧,但看這家夥來真的,眼前的狀況有些不妙啊,即使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
李鐵樹問也只是象征性地問,別的事可以依著這個女人,這事上等著這個不坦率的女人回應,下輩子吧,吃了這麽久的素,身邊這麽個大肉,就算不能拆分下肚,今也非得喝點肉湯不可。有些用力地捏著那掌握不住的嬌嫩,聽到那女人抑製不住的低呼,心裡似著火一般,忍不住地附之那僵硬的小手移動了起來。
“你,你變態,兒子還在呢”苗小翠看李鐵樹居然這麽大膽,心裡又驚又羞又惱,偏偏男人的力氣大的不得了,怎麽也掙脫不開,最後氣急說道。
“你的意思是去隔壁就行了?”李鐵樹含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也不等女人回答,就將人抱到了隔壁,天氣還有些涼,乍一出來的女人不禁往男人的懷抱縮了縮。
苗小翠本意是要言語上製止一下李鐵樹,卻不想那人二話不說就將她抱到了隔壁,這高效的行動力,是表明了要吃肉的決心啊。
轉移陣地之後的李鐵樹絲毫沒有落下手上的動作,伸手從胸前向下慢慢探去。
“嘶~,你這個女人真是”李鐵樹吃痛地低吟了一聲,原來苗小翠見這人愈加過分,惱怒的同時腦子清醒了幾分,脾氣自然也上來了,手上大力地抓了一把,本躍躍欲試之物遭遇重創之後立馬有些萎靡不振。
“活該”苗小翠見男人松開了桎梏自己的雙手,得意且幸災樂禍著,卻見男人略微有些弓起了身子,吃痛了好一會兒,苗小翠有些心虛了,剛剛她也沒有使太大力啊,看起來貌似很痛的樣子,但,誰讓,誰讓他先這樣的。
“喂,喂,李鐵樹,那個,你沒事吧,別裝可憐啊,我也沒用多大勁”苗小翠揉了揉胸口,她還疼呢,這人先矯情開了。
“你還想使多大勁,捏斷得了”李鐵樹忍過最初的疼痛之後,浴火稍稍降了下來,怒火卻漸漸升了上去,沒好氣地說道。
苗小翠見男人說完之後好一會不出聲,反倒有些不安,看來是真傷到了,都學會諷刺她了。
“嘿嘿,那個,真有那麽疼啊?”
“你試試?”李鐵樹冷哼道,打開油燈之後發現那處有個淺淺的指甲印,還微微有些破皮了。
苗小翠自然也好奇地看了一眼,初見有些刺眼,但果然見到有個小傷口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看男人委屈的憋悶表情,不由有些好笑。
“那我也沒有啊,算了,看你這麽可憐,今天還幫我打人的份上,犒勞犒勞你,但多的你可別想,等價交換,你做的只能換來這個”苗小翠是覺的李鐵樹真有點可憐,自己也有點過分了,既然不討厭男人,他也一直在縱容她,心不由有些軟。
苗小翠雖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啊,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沒了剛才的心慌,有些好奇又小心翼翼地安撫著受傷的小家夥。
“嘶~”這聲音不同於剛剛的純粹的痛呼,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快意,李鐵樹沒想到因禍得福,女人居然主動安撫,那有些純真又泛著魅力的水潤雙眸,看的他有些心慌,不由伸手遮掩住那份風情,逼著她終於挪動了一步已是不易,他也明白不能將女人逼的太緊,隨手揮滅油燈,看不清女人的面孔,在懷,痛並快樂著。
苗小翠沒想到這一服務就服務了大半夜,無休不止直到天快亮時才被允許睡去。
第二天,李鐵樹顯然一副飽滿的精神狀態早早就醒了,看著身旁女人熟睡的側顏,想到昨晚的舒適,險些又有些繃不住,定了定心神,向著那有些泛腫的紅唇又一番攻城略池直到睡夢中的女人發出不滿的聲音才罷休。
李鐵樹洗漱過後簡單做了早飯,看到良子已經收拾好朝著他跑來。
“爹爹,你們,你們怎麽到隔壁睡了?”良子有些不滿地問道。
李鐵樹不知怎麽回答,隻好摸了摸兒子的頭示意他吃飯。
早飯過後,良子去了學堂,翠花那女人顯然一時半會醒不了,想到昨晚女人說的等價交換,意識到平時默默做事的他簡直太傻了,勞動換取福利,很劃算,尤其是一直未開葷的他,自昨晚之後對吃肉上癮了。
李鐵樹絞盡腦汁地想取女人歡心以換的福利,想了一會於是收拾了東西上山去了。
近中午時,苗小翠才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良子在屋裡靜靜地看書,見她醒來才歡喜地蹦跳過來。
“翠花,你終於醒了?你和爹爹怎麽到這來睡了”良子問道。
“問你爹去”苗小翠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有些無語地回道,簡單收拾了下自己,那個男人簡直太可怕了,就這樣都差點累死她,惱怒的同時又有些慶幸幸好昨晚她守身了,不然後果沒法想象。
“翠花,你不做飯了嗎?”良子看苗小翠到廚房轉了一圈,拿起了菜刀又放下,面色還有些怪異。
“回來等你爹做吧”基於昨晚的後遺症,忙活了大半晚的手至今還未回過勁來,酸軟地提不起力氣。
李鐵樹上山是帶著黑子去的,黑子雖還是有些不愛理他,但有時出去會自動跟他去山上跑跑,這家夥也懶了一冬了,回來的時候,手上提了些獵物,還有一小把金針菇,以及不少用枯草編織的小物件。
苗小翠見李鐵樹回來了,笑容燦爛,春光滿面,有些沒好氣地說道“回來就趕緊做飯去”
“哦,這是我打的野兔,這些是送你的”李鐵樹也沒在意女人的小脾氣,現在他就隻想等價交換,什麽時候可以換來一次大福利就好了。
一天下來,苗小翠的耳邊就環繞著男人神神叨叨的聲音,“我劈柴了,我做飯了,我洗衣了....”諸如此類我幹了這個,我幹了那個的有些邀功的話語,像吃了興奮劑似的,苗小翠一頭霧水,隻想回句關我屁事。
到了晚上,良子睡著之後,苗小翠迷迷糊糊之間,依然聽到男人在她耳邊述說著今天他幹了什麽,這往日半天蹦不出句話來的男人今已經說了一天了,困極的她隻敷衍地恩啊幾聲就不理他了,卻不想那人來了句。
“等價交換不?”男人最後總結性地點出了重點。
“換個屁”尼瑪,鬧了半天擱這等著呢。
“你說話不算話”李鐵樹不幹了。
“我說的等價交換隻限於讓我感動的,你乾的這些雜務都不算”苗小翠被李鐵樹的單純氣笑了。
“你怎樣會感動?”李鐵樹不恥下問地說道,居然還有范圍限制,算了,能松口就不容易了。
“我怎麽知道,自己想”苗小翠說完這句就不再理會某人。
李鐵樹考慮到女人平日的“鐵石心腸”,才發現吃次肉真的好不容易,今的殷勤也都白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