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能增加0.9的戰力,這還是在修煉池沒升級的情況下,十天就是九點,二十三點加九點就是三十二點,到時在施展狂暴武技,就能爆發出六十四點,玄級強者也只能爆發出這麽強大的戰鬥力來。筆《趣》閣ww.qu.
以前,蘇墨不怎麽覺得,現在,他領略到了,遊戲裡的那些大神無敵,這不是沒有道理的。只要會一門神級功法,就能夠縱橫大俠客世界了。
“今後這修煉池就用來修煉北冥神功好了,人物升級,獵殺妖獸就好了。”蘇墨對今後的修煉有了規劃,修煉北冥神功,的確可以增加戰力,而且這增加的幅度還不弱,可以用恐怖來說。這也是為什麽很多人都追求一部強大的功法。
之前蘇墨獲得的凌波微步,這應該算是外煉功法,不能增加戰力,他和北冥神功這樣的內功心法是相輔相成的。開大神秘寶箱爆出這北冥神功,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蘇墨都在獵殺兩界山中的妖獸渡過。每天他都會用修煉池修煉北冥神功。
“唉,不知道這妖獸的屍骸能不能夠賣,要是能賣就好了,這些妖獸屍骸也是一筆不錯的財富。”蘇墨看著地上的妖獸屍骸,現在他斬殺的都是清一色的黃級妖獸,這些妖獸屍骸是有專人回收的,可是這幾天,他獵殺了近百頭黃級妖獸,他的空間背包又一次爆滿了,都裝不下了,蘇墨看了大是心疼。
為了多裝點東西,蘇墨可是將身上的銅幣,紋銀,金子都用來空間背包擴容。現在他的空間背包已經擴容到一百格了,可是蘇墨還是感覺不夠用。斬殺的妖獸太多,他爆的各種道具武技碎片啥的佔據了不少。一些沒多少價值的妖獸屍骸他只能舍去。
現在蘇墨他最想的就是將這空間背包中的妖獸屍骸拿到外面賣掉,現在他都沒有修煉用的大修煉丹了,可以說是一窮二白,實力提升了不少,可是他又回到了解放前了。
“九叔,這蘇墨我們在附近一帶找了三天了,可是還是沒有這小子的蹤跡,就是銅石鎮的眼線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他會不會進入兩界山了。”馬愉衝著一身材壯碩,滿面紅光的老者沉聲道。此人是馬家的一名長老,叫馬庸,玄級初期二重的實力。
“走,我們進入兩界山進行搜索,以他黃級的實力,他不可能深入兩界山太遠。”馬庸眉頭微皺,接著就沉聲道。
“也只能如此了。過了三天了,這小子的實力一定都恢復了,到時九叔你一定要小心他的秘法,能讓他的戰力倍增,只有你老能將他斬殺了。”馬愉沉聲道。原本他以為,他們這麽多人,能很快就找到了蘇墨的,沒想到這小子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根本就找不到人影。
“據我所知,青山城,不光我馬家出動了玄級境的長老人物,那劉家一樣來了一名玄級境的長老,所以我們要多加小心,別被這劉家把便宜給佔了。”馬庸突然道。
“九叔,你放心好了,我馬家看上的東西,還沒有人能夠能搶得走的。”馬愉那英俊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冷光。對於蘇墨手中秘法和身法武技他是志在必得,這功法,絕對不是玄級,而是地級,有可能還要在地級之上,他馬家修煉的鎮族絕學也才是玄級。無論付出任何的代價,蘇墨的功法他們一定要弄到手。
不過現在談這些,貌似都是一些廢話,找不到蘇墨的人,這些都是白搭。
“家族對此事非常的重視,在有兩天,家族還有其它長老會前來此地,我們抓緊時間找到那蘇墨要緊,在這件事沒鬧大前,不要讓其它勢力找到這小子。”馬庸臉上浮現一抹疑重之色,他們的任務,非常的艱巨啊。
在說話間,馬愉就帶著馬家的族人進入兩界山的外圍。在同一時間,不光馬家的人進入兩界山,就是和馬家是死對頭的劉家也在一名玄級長老的帶領下進入兩界山地界。
“有人。”蘇墨準備,出兩界山到銅石鎮的店鋪裡將身上的妖獸屍骸處理掉,他立刻就發現附近有人在活動。
不用猜,蘇墨他就知道,這些人一定是衝著他來的。
“來的正好,我修煉成了北冥神功,剛好拿你們來試試手。”蘇墨眼中冷光閃爍,他在一株大樹上潛伏了下來。
“附近一代發生了戰鬥痕跡,有黃級妖獸被殺,這動手之人的實力非常的強,很有可能就是那蘇墨。”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觀察了附近的地行是沉聲道。
“分開來找,那蘇墨一定就在附近活動過,找到此人者重重有賞。”
十多名黃級武者分散開來尋找蘇墨的影子。
因為蘇墨好幾天沒有露面了,這些人都忘記了蘇墨是如何凶殘了,不然,這些尋找蘇墨的人絕對不會分散開來。
“哈哈……真的想什麽就來什麽,瞌睡來了就有人給我送枕頭啊!”看到十數名黃級武者分散開來,蘇墨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將這十數人給乾掉,他又能發上一筆小財,以黃級武者的富有,每個人身上都能搜到百十兩紋銀,弄個千八百兩紋銀不是什麽難事,又可以用大修煉丹修煉北冥神功了。
“噗嗤!”
以蘇墨近二十六的戰鬥力,黃級初中期的武者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在他發動偷襲的刹那,只聽噗嗤一聲,一擊必殺,那黃級初期的武者都沒有發出什麽慘叫聲就被乾掉了。
“這些該死的家夥,妄想小爺的神級功法,你們今天通通都要死。”蘇墨在屍體上一陣摸索,他收獲了兩百多兩銀票,十多兩紋銀,他直接襲向下一個目標。
現在的蘇墨,他修煉了北冥神功,他凌波微步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就是修煉起來刷熟練也快了不少,威力讓蘇墨驚訝,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偷襲,那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到死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