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煙手中黑色的匕首,帶著磅礴的殺氣,直接對方的脖頸,刹那間,腦袋分家,再也說不出第二句話。
就在龍飛煙準備再度出手的時候,周武迎了上去,他臉色陰沉的看著龍飛煙:“我陪你走兩招!”同時手中一把長槍出現。
那長槍約有一米半左右,長槍之上紋著一條飛龍,那龍口微張,那是一種凌厲天下的感覺。
周家是守護靈湖的隱族,而龍飛煙卻是必要殺了周武的人。
但是這一戰,必須戰,不得不戰!
“龍戰於野!”
這就看長槍在周武的手上化為了龍首朝著龍飛煙襲擊,此時的龍飛煙有一種完全被封閉的感覺,周圍的一切已經被禁錮住了,這一招她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不得不說,身為渣男的周武,還是有幾把刷子。
龍飛煙匕首置身於身前,身體的前面一道道鎧甲凝聚出來,防護罩自成一體。
當著一招砸下來的時候,龍飛煙忍不住喉嚨一甜,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縱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這一招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她微微心驚,差點就承受不住,看來渣男比她想象的更為厲害。
周武看著她緩緩的說道:“美人,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早點從了我,省的你受罪!”
龍飛煙有些難受的調息了一下體內的靈氣,看著他語氣中帶著嘲諷的說道:“怎麽?從了你是去你周家給你當玩物是嗎,這個大少爺都是這個樣子,我看你這個周家也都是一群豺狼罷了。我就不信了,今兒個我弄不死你!”
龍飛煙暗自心驚,這周武瞧著不成體統,怎麽會有這樣強悍的能力?
周武遺憾的搖了搖頭,知道今天想兵不刃血肯定是不成了,手中的長槍再一次的舉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他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諾大的虛空仿佛此時只剩下了龍飛煙一個人,但是她卻不敢放松哪怕一絲警惕,周武必然就躲在那裡。
這是強者開始的一種本命技能,利用靈氣強行開拓出一個臨時空間,但是想維持這個空間必須要消耗大量的靈氣,龍飛煙不知道周武已經強大的能擁有臨時空間。薄情
此時的天空之上連白雲都已經消散了,鳥兒也紛紛的繞道而行,似乎就連風也停了下來,一切都暫停了下來。
再看地面,幾百個強者的陣仗是何等的恐怖,可以說在這一片區域是可以橫掃一切的存在,所有這些年周家才敢在這片區域中橫行。
如果不是周武的話,家族也不會將這種和底牌沒什麽兩樣的私兵給派遣了出來。
也虧得今日是南宮問天和西門雪、龍飛煙三人,如果碰到了一般的高手,恐怕就是直接碾壓。
用臨時空間困住龍飛煙,重新坐在青紋獸上的周武饒有其事的看著這場不平等的對戰,在他看來南宮問天和西門雪也頂多再支撐一下,到那個時候,這兩大一小的絕色美女就是屬於自己的,自己從來沒有品嘗過如此的彪悍的美女,想想都帶勁。
想到這裡的時候,這大少爺的嘴角甚至有點點的液體流了下來,甚至下面都直了起來,頂的青紋獸心中罵娘。
但是結果真的和他想的一樣,那樣的話,恐怕就不是攝政王了。。
“吼!殺!”怒吼之聲震動天地,殺伐之意更是無情的朝著攝政王和西門雪碾壓而去,這一刻就好像巨大的波濤正朝著一隻螞蟻衝去。
攝政王的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乃諸天之王,殺無赦!”
我為諸天之皇!爾等皆為螻蟻!
就看見南宮問天的手掌之處一朵淡淡的金色蓮花綻放,這淡淡金色蓮花充滿了龐大到無法窺視的神秘氣息,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玄妙。
此時的他還是站在那裡,但又好像是站在無盡的虛空之中,他輕輕的向前踏了一步,在他的背後,一座巨大的虛影出現,只是這個虛影非常的虛幻,根本就看不出什麽樣子,只是能看出一個人影。
但就是這樣的人影卻充滿了威嚴,他似乎是天地之主一般,他似乎掌控這方天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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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問天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他的手輕輕拍去,站在他背後的那人也作出了同樣的動作。
當那個虛影的虛幻的手掌壓下來的時候,眾人都感到一種強大的力量在無盡的擴散。
原本應該什麽用都沒有,原本應該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周康帶著強者們踏碎西門雪和南宮問天的身體。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眾人隻感覺自己的背上忽然出現了上萬斤的東西一樣,突然而來的壓力令眾人無法承受的彎曲身體,強自承受。
而臨時空間中的讓龍飛煙從天空之上掉落了下來,安然無恙的落在南宮問天的身後。
他額頭上的那淡淡的金蓮散發出更亮的光輝,此時的南宮問天就好像是小太陽一般。
眾人身上的壓力更大了,就好像是一個小山壓在了自己的背上一般,甚至就連呼吸都變得那麽困難。
但是奇怪的是,龍飛煙等人卻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一般,安安靜靜的站在南宮問天的身邊,全心全意的享受他的守護。
男人會因為守護而更加強大。
“咚!”
一聲巨響之後,大地一陣晃動,這就好像是一下子地震一樣,龍飛煙看到震驚的一幕。
原本承受巨大威壓的幾百強者都一下消失不見了,而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大約深有十幾米的手掌印。
那個手掌印非常的巨大,如果是青紋獸居然距離南宮問天距離頗遠,逃跑的速度又極為快速,恐怕周武也難逃一死了。
巨坑之上還有點點的霧氣一般的東西,甚至還有水流流了出來,恐怕過上兩天的時間這裡就要變成了巨掌湖泊,靈湖寂寞孤單了這麽久,也終於有伴了!
周武坐在青紋獸上,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看著南宮問天的眼神之中更是帶著深深的恐懼,甚至遠遠的還能聞到一股子騷味傳來。
他怕了,是真的怕了,這男人根本不是人,他應該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