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磨一劍,今當出鞘時。
《調教大宋》從七月開書,稀裡糊塗的就走到了今天。其實早就過了上架的字數,但蒼山有幾分貪心,亦有幾分不甘....總希望可以多得幾個推薦,多受一些青睞...
現在,也該夢醒了。
說心裡話,成績很一般...
不到七千的收藏,用膝蓋想也知道沒救了....
但是....
兒需成名酒需醉,莫問身在何處醒。
管它呢!?為了執念也好,爭氣也罷!亦或是那些苦心支持的朋友們。跪著也把這個故事寫完!
周五上架!我在這裡等著你們。
周五...我們不見不散!
謝謝“命o運”的1888大賞!謝謝“朝陽下”的打賞!
“孫先生有何發現?”
趙禎已經在回山住了十天,此時陳執中、范仲淹、唐奕、曹佾幾個知悉內情之人聚於一處。
陳執中心焦不已,京中雖有王德用、宋庠主持大局,還算平穩,但皇帝不在禁中,對於這些朝臣來說,總覺得不太踏實。
孫郎中也不說話,從懷中取出一個紙包,“問題可能就出在這上面!”
打開紙包,裡面是一小搓藥渣。
“這是?”
“這是陛下服用的一劑降氣藥的方子。”
“降氣藥!?”曹佾一聽,心裡咯噔一聲。
這劑湯藥他知道...
“這...這藥有問題?”曹佾臉都白了,顫微微地問道。
孫郎中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弄得大夥不上不下,好不痛快。
唐奕埋怨道:“您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有什麽問題?”
“我不是賣關子,是不確定!老夫是拿不準,這藥與官家隱疾到底有沒有關聯。”
什麽意思?孫郎中都拿不準?
“這一劑降氣方,老夫從未見過,應該出自哪位高人之手。下方簡約、用藥極穩,隻人參、丁香和蒂粉三味藥磨粉煎服即可。而且舒肝降氣、平胃止呃的效果極佳!”
眾人一聽,人參、丁香?這確是給官家用藥的原則,既無虎狼之藥,也無臣輔之憂。
唐奕撚起藥渣中間摻雜的黑呼呼的東西問:“這又是什麽?”
孫郎中一撇嘴,“黑泥!”
“泥.....”
“老夫從地裡挖出來的藥渣子,能沒泥嗎?”
“哦!”唐奕明白了。官家用過的藥渣可不是隨便扔的,一部份留存以待日後查驗,一部份則秘密掩埋。
唐奕又道:“那蒂粉又是什麽東西?”
“就是樹柿子蒂,培乾磨粉,專治肝胃。”
原來是‘柿子托兒’....
這麽說,這也沒問題,那孫郎中為何懷疑此方有問題呢?
“柿蒂粉懂其藥理之人極少,要不是老夫看過一此古籍,恰又聽聞一些坊間秘術,知其功效,也不能有此一疑。”
“那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嘛?”
本來就不通醫道,孫郎中又說的雲裡霧裡,唐奕更是迷糊。
“早年間,老夫曾給一妓寨的小姐診病,聽說....”
“聽說有的青樓粉頭兒用柿蒂避孕!”
“什麽?”
曹佾大叫一聲,騰的站了起來,雙目圓睜,面如金紙。【】
“先生肯定!?”
孫郎中搖頭道:“老夫也是聽聞,並不確定...畢竟古今醫典皆無記載。而且,就算屬實,也因男女體異,女人吃了避孕,男人卻不一定有效,遂有待查驗。”
范仲淹則看著曹佾,擰眉問道:“國舅,為何如此驚慌?難道知悉內情?”
曹佾砰的一聲砸在墩凳上,
“這...這劑湯藥禁中還有一個人在服用......”“誰?”
“皇后娘娘!”
“......!!!”在場諸位皆是愕然。
曹皇后!?
不錯,正是曹皇后。
曹佾之所以一聽這劑降氣藥可能有問題,臉色就變了,是因為曹皇后也有胃呃不止的毛病,這藥曹皇后已經吃了十幾年了!
陳執中沉吟道:“難怪皇后娘娘與官家結發十余載也未誕下龍種,難道真是這柿蒂的緣故?”
范仲淹凝重搖頭,“在沒有十足肯定之前,還不能斷言!”
孫郎中一攤手,“老夫只是聽聞,若想查明實情,只能找深諧此道的青樓老鴇來問問了。”
被孫郎中這麽一說,范仲淹反而眼前一亮,“有一個人倒是很可能知道。”
“桃園夫人。”
“桃園夫人。”
唐奕和老師異口同聲地說道。桃園夫人在歡場浮沉幾十載,最有可能知曉。
曹佾騰的站起來,“我這就去一趟桃園居。”
“回來!”范仲淹厲聲喝止。“你貴為國舅,此時冒然出現在桃園居,恐有人生疑,讓大郎遣一心腹去問就行了。”
“一般人進不了桃園居,還是我親自去吧!”曹佾現在心如火燎,不自己去問個明白,萬難安坐。
“無礙。”范仲淹道:“尹師魯此時正在桃園居,定能暢通無阻。”
觀瀾讓趙禎佔了,尹先生圖個清淨,這十多天一直暫住桃園。
范仲淹這麽一說,曹佾也不好再鼓噪,隻得再一次坐下,唐奕則出去叫黑子了。
陳執中借著這個當口對曹佾問道:“娘娘這劑方子,什麽時候開始用的?”
曹佾知其深意,答道:“家姐氣呃胃虛的毛病自小就有,但入宮之前,用的卻不是這方子。”
陳執中微微一滯,與范仲淹對視一眼,“入宮之後就改了方子?”
“差不多吧!”曹佾回憶道:“入宮不久,太醫就給開了這個方子,一來此方四平八穩,肯定吃不壞;二來療效也不錯,家姐就一直沿用至今。”
眾人一陣沉默。
宮闈之中,嬪妃爭寵鬥子,機關算盡,要說這是巧合,誰也不信。
陳執中又道:“官家從什麽時候開始用這個方子的?”
曹佾搖頭,這個他還真不知道了。
“這就得問李大官了。”范仲淹接道。
.....
未查明之前,既不能報與官家,又心中難安,眾人也無心他事,隻得枯坐於室,等桃園居的消息。
而黑子得了唐奕的囑咐,立刻進城,來回隻用三個時辰即歸。
“確有其事!”
唐奕聽了黑子的回報,急忙跑來報知。
“桃園夫人說,柿蒂除孕之法極為隱秘,只在少數青樓姑娘之間流傳,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此秘法,男女皆能用!”
“.....!”
“我這就去見官家!”陳執中坐不住了,起身就走。
“昭譽,等等!老夫與你同去。”范仲淹也跟了出去。
此時,屋中隻余曹佾、唐奕和孫郎中。
曹佾怒拳重重地砸在桌案之上,“若查出是何人謀害家姐,某必殺之而後快!”
曹皇后入宮十幾年未有身孕,坊間流言蜚語盛傳已久,連帶曹家也跟著受人詬病。
今天突然查出,原來非是家姐之罪,曹佾怎能不怒?
唐奕不理他怒不可揭的樣子,自故自地道:“你說,會是誰使的手段?”
曹佾冷靜下來,沉吟良久.....“說不好...”
“會不會是張美人?”唐奕猛然提醒。
之前曹覺受人挑唆,就跟這位張美人有著理不清的關系,所以唐奕第一個就懷疑他了她身上。
曹佾搖頭,這裡面的情況他最清楚。
“家姐入宮封後之時,張美人也是剛入宮牆,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官家還未臨幸,怎會牽扯到宮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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