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司君,我們這算是贏了嗎?”雖然讓狂信者跑掉了,但是經過剛才激烈的交戰之後,榮鬥先生還是松了口氣。 “誰知道呢。”我低頭對榮鬥先生說道:“對不起,榮鬥先生,因為我個人的問題把您卷進來了。”
仔細想想這還是我第一次和榮鬥先生說話時使用敬語,也許是因為彼此之間較為合得來,所以和榮鬥先生說話時才沒有太多留意。
“叫我榮鬥或者榮鬥哥就好,雖然我比你大上幾歲,但老是用先生這種稱呼未免太見外了。”榮鬥先生收回了自己放出的神奇寶貝,對我說道:“而且狂信者也把我當成了目標,即便沒有皓司君他也會找上門的吧,所以你不用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嗯,謝謝你,榮鬥哥。”我總覺得共患難之後的友誼才是最堅固的。
看著倒在不遠處的無殼海牛和叉尾鼬,我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在這場戰鬥中它們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我走到它們身旁,將外用的草藥塗抹在它們身上,接著將收服無殼海牛和叉尾鼬的精靈球拋到mage巨鉗螳螂身前,對它做了一個下揮的手勢。mage巨鉗螳螂立刻領會到我的意思,右鉗向下猛力一砸,將那兩個精靈球砸成了碎片。
“這樣好嗎,你不帶它們上路嗎?”榮鬥先生不解地看著我。
“神奇寶貝訓練師也是普通人,精力是有限的,這點我也不例外。既然我無法保證將自己的精力和情感投入到它們身上,那這種做法無疑是最好的了。”我手中的圖鑒並不是真正的圖鑒,我也不是像神奇寶貝世界裡主人公那樣的圖鑒所有者,所以我沒有為了收集而捕獲神奇寶貝的必要。
“不愧是皓司君,這種做法我也很讚同。接下來我要在索諾鎮呆上一段時間,順便挑戰索諾鎮的道館,皓司君你要去其他城鎮旅行嗎?”見識過狂信者壓倒性的實力之後,榮鬥先生也沒有氣餒,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不,這段時間我還是跟榮鬥哥一起旅行比較好,狂信者那家夥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襲擊過來,團體行動總比分頭行動來得安全。還有榮鬥哥叫我皓司就好了,一直用皓司君來稱呼我不是也顯得見外嗎。”這次擊退狂信者使我內心對狂信者的畏懼有所減弱,但這是因為mage班吉拉無法出場,狂信者的實力沒有發揮出來,再加上我和榮鬥先生兩人聯手才取得的成果,並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
“那個叫狂信者的家夥不是說過他曾經是關東地區的冠軍嗎,那他的真實身份也就不再隱蔽了,只要查出他的真實身份,之後的事情交給警察不就好了嗎。”榮鬥先生的話倒是提醒了我。
狂信者當時可能是因為對自己的實力充滿自信,以為能將我和榮鬥先生抹殺掉才透露出自己的信息吧。不過這回總算抓到了狂信者的蹤跡,仔細想想我連狂信者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一直以來也只是用狂信者這種類似於代號的名字來稱呼他。
“對於普通的警察來說未免負擔太重了,還是等到我們找到國際刑警的線索之後再說吧。”如果狂信者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家夥,那威廉先生就不用打入“阿爾宙斯的夙願”做臥底的工作了。
“總之今天就在索諾鎮休息一晚好了,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考慮也不遲。”榮鬥先生說著走向了索諾鎮的方向。
“嗯,說的也是。”我收回了自己的神奇寶貝,跟在榮鬥先生後面返回了索諾鎮。經過了今天的戰鬥之後,
要說不累才是騙人的。 在我和榮鬥先生走回到索諾鎮之前,太陽就已經落山了。晚上路燈下的花叢顯得更加豔麗,和一些蟲系、草系的神奇寶貝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來到神奇寶貝中心將受傷的神奇寶貝全部交給喬伊小姐照看之後,我和榮鬥先生在索諾鎮上的旅店住了下來,準備在明天或者後天去見識一下索諾鎮道館館主的實力。
躺在旅店內榻榻米製的地板上,榮鬥先生突然問道:“皓司,你對自己今後的旅行有什麽打算嗎?”
“我不是說過要和榮鬥哥一起見識一下索諾鎮的道館館主嗎?”
“我指的不是這個。一開始聽雷神先生將你來自未來時代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雷神先生獨特的玩笑呢。畢竟雷神先生除了實力出名之外,乖張的性格也很出名。但是今天和那個叫狂信者的家夥交手之後,我已經相信你是來自未來的神奇寶貝訓練師了。”榮鬥先生語氣認真地說道:“你總不能毫無目的的旅行下去吧,接下來是要去尋找返回自己時代的線索嗎?”
“說實話,我對自己接下來的旅途也感到很迷茫。既然狂信者也來到了這個時代, 那即便我要返回自己的時代也要先將他繩之以法。那時候是我將他拽入雪拉比的時空隧道的,所以逮捕他是我的責任。”聽完榮鬥先生的話,我也開始考慮起自己的道路,接著說道:“現在還是先和榮鬥哥一起旅行的好,畢竟我對神奧地區的聯盟也很感興趣。”
“皓司也要參加這次的神奧聯盟?你已經集齊八枚徽章了嗎?”榮鬥先生問這話的時候雙眼放光,顯然是打算在神奧聯盟上打敗我爭回一口氣。
“怎麽會,我只是去你加油而已。即便要參加聯盟的比賽,我也要先回到自己的時代參加成都聯盟的比賽。再說我在神奧地區隻去過白岱市,哪來的八枚徽章。”我笑著說道。
“是嗎,我倒是覺得有皓司參加的聯盟比賽更加有趣。”榮鬥先生說道:“今天和狂信者戰鬥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在面對毫無情感的機器人,完全感受不到神奇寶貝對戰的樂趣。但是和你戰鬥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身上作為神奇寶貝訓練師的鬥志在燃燒,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我自己正在和人進行一對一的足球或者籃球比賽一樣。”
“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和榮鬥哥再打上一場,畢竟和榮鬥哥戰鬥的時候我也覺得自己的情緒高漲。”有句話我沒能說出口,我和狂信者的戰鬥時候,堵上性命戰鬥時候,那時候的我是最興奮的。即便被狂信者碾壓,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生的實感,這大概也是一種危險的冒險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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