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的A市。
楊雲海一身休閑裝悠閑的走在大街上。
A市的環境很好,楊雲海這一次有生意在這邊,等合同簽了之後,索性就給自己放了個大假。
路過旁邊的服裝店,楊雲海嘴角揚了揚。
這樣的大都市裡,何玥跟克裡斯汀的品牌旗艦店就開在最繁華的街道上。
果然是他喜歡的女人。
也就幾年的時間,他們的品牌已經滲透到了國外,而且在主流城市裡的銷售都不錯。
“對不起啊。”
楊雲海正想著,結果就撞上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孩子。
小姑娘穿的粉粉嫩的,看著很萌的樣子,被楊雲海這位大叔一撞,沒有生氣反而跟他道歉。
“沒關系。”
能在他國遇到老鄉,楊雲海的心情也很好,點了點頭很紳士的讓小女孩先過去了。
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楊雲海也沒有放在心上,等到他走了沒有多遠準備買東西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的錢夾子不見了。
肯定是剛才的那個小丫頭。
好,很好啊。
楊雲海嘴角揚了揚,有多久他沒有這樣玩過了。
錢夾子丟了也無所謂,裡面的錢丟了都沒關系,關鍵是那裡面放著一張何玥和囡囡的照片。
這東西卻是不能讓人給順了去。
楊雲海順著剛才的方向找了過去,結果都沒有找到。
他又不死心的跑了幾條街。
就在楊雲海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一個男孩子,楊雲海嘴角揚了揚。
“東西還我。”楊雲海拍了拍男孩子的頭說道。
“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男孩子用M國的預言對楊雲海說道。
“照片還給我就行。”楊雲海淡淡的說道。
結果男孩子甩開楊雲海的手就跑。
還想跑?
楊雲海嘴角淡淡一笑,不過倒是挺有趣的。
誰能知道剛才撞他的萌萌噠的美少女轉眼間會變成一個小男孩?
當然,這偽裝的技能還欠缺了一些。
“還要跑嗎?”楊雲海靠在牆上看著跑的氣喘籲籲的小男孩,“我說過了,只要照片。”
“看不出來,你這大叔還挺厲害的。”
男孩子也靠在牆上休息,“這個城市裡,能跑得過我的人還沒有幾個呢。”
偏偏這個人就追的過她,而且還這麽悠閑。
“話說,你是怎麽看出來我的?”男孩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她自認為偽裝的還不錯啊。
關鍵是,每次出手都沒有失算過。
除了這一次。
“照片。”
不給東西還想他回答問題,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情?
男孩子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來楊雲海的錢夾子扔給他,“現在可以說了吧?”
楊雲海打開錢夾,發現裡面的東西都在,特別是何玥跟囡囡的照片,這才放心下來,“耳朵。”
男孩子的耳朵那裡有個耳蝸,很特別。
剛才她跟楊雲海撞的那一下,被他給瞧見了。
“好吧,輸在你手上也不虧。”男孩子說道這裡,拍了拍身上的土,“你不是這裡的人?”
“那照片上的是你老婆和孩子?”
“不是。”楊雲海淡淡一笑,將錢夾撞進口袋,“謝了。”
謝什麽?
真是個怪大叔。
謝她搶了他的錢夾嗎?
為了個照片跑了幾條街追她,這照片上的人肯定是他很重要的人。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幾天之後,楊雲海竟然又見到這個小女孩了。
是的,她一直都是個女孩子的。
楊雲海這一次是在A市比較偏僻的一個小鎮子,
聽說那裡的風景很不錯,誰知道在那個鎮子上遇到了小女孩。此時的小女孩像個鄰家姐姐,領著好幾個小屁孩在那裡玩。
看孩子們身上的衣著都不是富裕的家庭,但是都很乾淨。
楊雲海沒有上前,而是帶著自己的東西繼續該幹什麽幹什麽。
這幾年他迷戀上了攝影。
每次工作完之後,都會給自己放個大假,出去旅遊一圈,然後拍一些自己喜歡的照片。
原本以為後面不會再跟她見面,卻沒有想到,在傍晚下山的時候,竟然還是遇見了。
此刻的小女孩哪裡有在A市時候的樣子?
仿佛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安靜的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遠處的夕陽落山。
不知道怎麽回事,楊雲海瞬間就拿起了自己的相機,對準了遠處的女孩。
這意境實在太美了。
在女孩子沒有覺察的情況下,楊雲海離開了。
原本這樣的小插曲,楊雲海也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幾個月之後,他竟然在國內遇見了她。
這一次女孩的身份得到的明確。
郎雲公司總經理的女兒郎琅。
據說這個總經理郎秋寒跟女兒郎琅失散多年,郎秋寒的夫人柴麗麗當年生產的醫院將兩個小孩給搞錯了。
將正經的親生女兒郎琅和郎以沫給報錯了。
於是,原本是郎秋寒親生女兒的郎琅成了一位鄉下婦女的女兒,好景不長,這個鄉下婦女沒幾年就死了,她的丈夫嫌棄郎琅是女孩,就將她給扔掉了孤兒院。
郎琅後面被國外的一對來旅遊的夫妻領走,後來者夫妻在一場意外中死了。
於是郎琅便成了孤兒,在國外的孤兒院長大。
而鳩佔鵲巢的郎以沫身體一直不好,前段時間據說要做什麽手術,也是因為這樣,才讓郎家知道郎以沫不是她們家的親生女兒。
於是便趕緊去查了當年柴麗麗生產的那家醫院,然後順著線找到了郎琅。
不過,據說即便是嫡親的女兒,這個柴麗麗卻依舊對親手養大的養女郎以沫好的不得了。
甚至,在許多場合當郎琅跟郎以沫對上之後,都會毫無條件的站在郎以沫的這邊。
又據說,郎琅在郎家的地位僅僅比家裡的傭人高那麽一丟丟。
總之,當楊雲海再次見到郎琅的時候,這個女孩子似乎是一點都沒有受這些流言蜚語的影響,安靜的坐在一個角落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樣子莫名的讓楊雲海覺得,她就像是一直被關進籠子裡並且折斷翅膀的金絲雀。
楊雲海搖了搖頭,再看了一眼站在郎秋寒身邊的郎以沫。
也不知道這家人是怎麽想的。
“海哥哥,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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