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
當鳳傾歌重新醒過來,捂著自己幾乎快要斷掉的後腰時,整個人都欲哭無淚。
昨天夜裡,某人才剛把她扔到床榻上,自己就迅速壓了下來。
然後就不顧她的掙扎,熟門熟路的寬衣解帶,一路順著她的衣領滑了進去。
“愛妃,你醒了。”
大床上,雲凌寒半撐著頭,眸光隱笑的看著身側的鳳傾歌,朝著她說道。
在距離床榻不遠處,一堆亂糟糟的衣服堆在牆角,看上去凌亂不堪、帶著濃濃的曖昧氣息。
“禽、獸。”
鳳傾歌緊緊的咬牙,朝著雲凌寒瞪大了眼睛,表情憤怒的出聲。
這個男人…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吃什麽長大的,竟然連續兩晚都纏著自己,一直折騰到天亮才肯罷休。
鳳傾歌思索間,一雙眸子已經下意識的下移,朝他身下的某物上面瞄去。
雲凌寒邪邪的挑了挑眉,順著鳳傾歌的眼神,朝著她十分感興趣的一勾唇角,聲音低啞的說道。
“怎麽,愛妃莫非還想……”
“你想的美。”
鳳傾歌心裡一驚,連忙用手緊緊的攥著被子,重新縮回了床榻裡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感覺某人身下的某處,又一次有了反應。
“禽獸、混蛋、色狼。”
鳳傾歌一邊緊緊的朝著下唇,一邊從嘴裡不住的腹誹出聲。
大婚之前,她怎麽就沒看清楚他的禽獸屬性呢?
雲凌寒看著身側,把自己包裹的只剩下個腦袋的小女人,立刻不悅的眯了眯眼睛。
大手一伸,把她整個從被子裡面撈了出來。
“女人,你想悶死自己,嗯?”
雲凌寒手臂一用力,鳳傾歌已經連人帶被子,整個都落進了他的懷裡。
鳳傾歌捂著被子,悶悶的說道:“不用你管”
說話間,鳳傾歌用手揉著自己的後腰,捅了捅他的胸膛。
“喂,這才短短兩晚,你好像就很熟練……嗯?”鳳傾歌把腦袋鑽出被子,一臉懷疑的看向雲凌寒。
如果不是因為第一次時,他那略顯生疏的動作。她幾乎都要忍不住懷疑,他不是第一次了。
“呵呵,愛妃是在表揚為夫嗎?”
雲凌寒唇角一勾,表情慵懶邪魅的朝著鳳傾歌問道。
鳳傾歌迎上他那副魅惑的表情,心臟重重的一跳,連忙結結巴巴的澄清道。
“呸,自作多情,誰表揚你了。”
“呵呵。”
雲凌寒不置可否,從喉嚨裡發出一陣低低的隱笑聲。
“喂,到底是怎麽回事?莫非是無師自通?”鳳傾歌不死心的追問道。
雲凌寒看著她那副好奇到了極點的模樣,眉頭一挑,從嘴裡吐出三個字。
“春、宮圖。”
嘎!
“春春春…春、宮圖?”
鳳傾歌聞言,立刻一臉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巨大的震驚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呵,怎麽?愛妃感興趣?”
雲凌寒嗓音低低的笑了一聲。
右手上白光一閃,一大摞東西飛快的出現在了鳳傾歌眼前。
“愛妃如果想看,就盡管拿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