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這兩天晚上都在房間裡面閉關,所以…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鳳傾歌兩隻眼睛飄忽不定的來回掃視著房間,十分心虛的回答道。
“不、知、道?”
雲凌寒一字一頓的咬牙,額頭上面的青筋,氣的“突突突”直跳。
看著懷裡那個心虛無比的小女人,一張俊臉早就已經黑成了鍋底。
“你確定,自己什麽也不知道?”
雲凌寒緊緊的咬牙,朝著鳳傾歌發問道。
事到臨頭,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還想要維護四弟不成?
難道…
那天在選妃宴上,傾歌對於四弟請求恢復婚約的事情,十分感動?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
雲凌寒一張俊臉,再次迅速的一黑。
“當然。”
鳳傾歌飛快的點了點頭。兩眼一閉,索性豁出去了。
決定就算打死也絕對不承認,自己知道雲楚恆來過的事情。
反正也是雲楚恆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突然來鳳家找她。
她一沒有下帖子邀請,二又沒有出去見他。
這件事情,跟她有什麽關系?
“女人,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最好乖乖的坦白。”
雲凌寒眸光危險的注視著鳳傾歌的小臉,從牙縫裡面再次擠出這幾個字。
“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鳳傾歌繼續嘴硬的說道。
當一雙視線,迎上面前那雙幽深危險的眸光時。
鳳傾歌立刻從心裡暗叫了一聲“該死”,一張絕美的小臉,瞬間變得垮了下來。
該死的…
這件事情,明明從頭到尾都跟她沒有半點關系。
完全就是雲楚恆一廂情願。
可她心裡,為什麽偏偏有一股濃濃的負罪感?
就好像自己故意紅杏出牆一樣?
鳳傾歌飛快的甩了甩腦袋,想要甩掉心裡,那股隱隱約約的負罪感覺。
然後重新抬起頭來,一副怒氣衝衝的徑直朝著雲凌寒看去。
“喂,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問,莫非…你是在懷疑我?”鳳傾歌語調朝上一提。
心虛中,當先興師問罪起來。
“女人、你是不是想死?”雲凌寒俊臉再次一黑。
突然間大手一撈,把她推倒在桌子上,身子隨之重重的壓了上去。
窗外,如水的月光傾瀉而下,在桌子上面灑下一片皎潔的白霜。
鳳傾歌那抹白色的身影,完全暴露在如水的月色下面, 一派清麗出塵。她雪白的肌膚沐浴在月光之下,如瀑般黑色的發絲映襯中,絕美宛如一副不食煙火的神仙畫卷。
“嘶……”
鳳傾歌的肩膀一接觸到硬邦邦的桌面,立刻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今天又是對付金掌櫃,又是威懾趙掌櫃他們…
再加上先前在空間裡面,自己在藥田中忙活了大半天。
她全身的肌肉都處在疲勞緊繃的狀態,現在被硬邦邦的桌子這麽一撞,頓時疼的她一陣呲牙咧嘴。
“很痛?”
一看見鳳傾歌臉上那副痛苦的表情,雲凌寒眉頭立刻緊緊的一皺。
大手一伸,動作迅速的捏上她的肩膀。
也不顧鳳傾歌反抗,手掌稍稍的一用力,朝她的雙肩上面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