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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二十六章 鼇拜在行動
從頭到尾的推演,沒有涉及一絲的戰鬥,事實上,沒人懷疑長老們的最後勝利,在地圖上,一條並非筆直,但絕對是最易行路線,從山海關直到沈陽,還有各種休息點的設計,都非常完美。『 Ω┡小』』說ん

 他們的目標,自然是沈陽,只要拿下那裡,自然天下太平,萬無一失。

 作為這次行軍的前進目標,毫不掩飾下一個要滅掉的對象,所謂盛京的人,此時已經收到了消息。

 事實上,從一萬大軍從開灤營地朝東進的時刻,就已經有偽裝成小販的攤子,竊竊私語之下,轉身離開,到了一戶普通民宅後,很快,搖身一變,變成了一身驛卒打扮的男人,胯下一匹喂得飽飽的駿馬,精神抖擻,朝北而去。

 這匹馬帶著此人,先是走到長城的某個關口,他揮揮手,似乎是老熟人,就被放了過去,之後,一直朝北,從一片林間,到達一片草地,那裡原本看似無人,但這從營地旁邊化妝後,跑出來的男子忽然吹了一聲口哨,很快的,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聲口哨回應。

 這裡的水草很是茂密,已經有一片很高的草地,幾批馬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出現,先是馬兒嘶吼聲,跟著透過草叢之間,可以看到許多馬腿走動,片刻後,從草叢裡,鑽出了幾個騎著馬的漢子。

 當頭的漢子,一下子就讓人眼前一亮,平時站著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一旦騎在馬上,那一身身量,居然不比那馬兒小多少,此時雖然是仲夏,卻也戴著一頂布帽,全身都穿戴者鎧甲,而背後鼓鼓囊囊的,分明藏著許多兵器,隻把那匹馬兒累得夠嗆。

 他私下看了看,這種老油條,不需要趴在地上,只需要聽附近的鳥叫聲,就知道有大隊人馬來襲的蹤跡,只要不被……

 咳咳,想什麽呢,他把頭一抬,問道:“你此去,有什麽消息,見到豫親王了嗎。”

 那人似乎很是畏懼眼前此人,說道:“鼇拜大人,小的沒有見到豫親王,賊子的守備太嚴。”

 “大膽,”那鼇拜聞言,一下跳下了馬兒,跟著幾步走了過去,將那人一把拽下馬來,正對著他的臉,喊道:“你是我大清拿了牌子,在案上有名兒的人,我大清可沒有虧待你,這次,讓你去拿營中探聽虛實,給了你多少銀兩?三千兩!可以買多少黃花閨女了!你跟我說,你你沒見到!”

 那人本就身子不太強壯,加上夏日趕路,已經是筋疲力盡,暈暈乎乎,再加上鼇拜可不是一個喜歡漱口的人,居然差點被熏得暈了,還好他多年在明人的地方活動,是個能忍耐的人,馬上說道:“鼇拜大人,不是小人無能,奈何那些天人,真的有可以飛天的神物啊,小人的三個手下,已經因此而動搖,被小人親手解決,現在小人孤身一人,難啊。”

 鼇拜將他舉高一些,喝問道:“那你就不想背叛嗎,誰信你,你也叛了,你們這些南蠻子,殺光你們!”

 這個探子掙扎道:“小人是忠心的啊,我唯一的妹妹,現在就在圖布賴大人家做包衣,啊,不是包衣,不是包衣,她十二歲就被圖布賴大人抱上炕頭,做了奴才,已經為大人生了四個兒子了,我世世代代都忠於大清啊。”

 “包衣啊,好,你們這些奴才,就是要把妹子女兒,都獻給我們滿大人,至於你們,就要給我去用命去拚,”鼇拜說著,將這探子放在地上,似乎人也和顏悅色起來,說道;“早這麽說就不就得了嗎,原來是圖布賴那小子的大舅子啊,好好,你就好好跟我說說,跑來有何事說。”

 那人好像一直受驚的小雞一般,驚魂未定,站都快站不穩了,扣扣索索的說道:“鼇拜大人,小人看到,那大隊人馬,今天是要準備開拔,似乎是要朝東而去,而且還有大量馬車,這一去,矛頭是直指山海關啊,還有,那大鐵屋,也跟隨而去,一起飛走了。”

 鼇拜大吼一聲,疏導:“你怎麽不早說,現在到哪了?”

 “鼇拜大人,不必著急,他們是步兵為多,還有那麽長的隊伍,我們漢人的軍隊,你還不知道,走的必然是慢的,你現在回去調動大清的軍隊,也還來得及啊。”

 鼇拜點點頭,很是確認,忽然問了問,說道:“那大鐵屋既然已經離開了,那你還不回去,想辦法賄賂守衛,趕緊進去大營,與豫親王相見,問問他可有什麽需要,他的幾萬大軍,可是我們最需要的人,只有他們趕緊突破囚籠,才算是安生啊。”

 “奴才,奴才見不到他們啊。”

 “胡說!”鼇拜似乎很是不滿道:“漢蠻子最是貪婪不過了,有幾文銀子就能徇私,不然你是如何出的邊關,難道是嫌棄錢少?你告訴他們,只要能讓營地裡的人趕緊出來,我大清願意花十倍,百倍的錢啊。”

 “難啊,鼇拜大人,那些天人,不知道從哪,運來一大車一大車的黃金,都是一塊塊的上好金錠子,堆成山一樣,按照軍功,給那些順軍老兵下去,那些老兵走了,但是那些效命年限不多,或者還想再拚拚命掙錢的,可是買不動啊,他們的錢太多太多了,一個人一千兩,想買過來,要花多少錢,我都算不過來,反正試探幾句,沒人想要啊。”

 “胡說,”鼇拜馬上罵道:“京城裡的事兒,你當爺們不知道嗎,崇禎把國庫都打空了,哪有那麽多錢,要真有山一樣高的金山,用那些錢,活活的可以把遼東的地皮砸平了,你以為是立國之初,手裡都是錢,不怕事嗎。”

 “我也打聽了,這幾天打聽到的,那金子,都是從海外仙島之上,仙人們給挖出來,送到這兒的,這可假不了,我是見過不少,拿著錢,笑著離開中原,回家去的老軍,他們可不是那麽少啊。”

 鼇拜瞪大了眼睛,說道:“這就是怎麽樣都過不去嗎,那我要你有何用。”

 “鼇拜大人,我是來報告的,讓你趕緊回去遼東,準備準備啊,這次很可能是要打過去了。”

 鼇拜神情不定,他是糾結一些日子後,還是挺身而出,帶著一幫人出來,想想看是不是可以把多鐸或者阿濟格等人,還有那數萬大軍,給營救回來,那才是真正的救命的良方呢。

 他自己,當然不敢入關行事,但這八旗之內,還是有一批,平時不剃,會說漢話,或者乾脆就是漢奸的人物,再加上一些老早派過去的探子,一起去想辦法抓人。

 試了幾次,先是偽裝放牛的農人,但長老會的布置非常得力,緊鄰的大山,大河,能過去的只有那個被重點盯防的南邊市場。

 晚上,裝作尋找遺失的牛,但無論如何小心,都會引起一陣大大的響聲,跟著,就會有馬隊找過了,打罵幾句,直接趕走,那些人試了三次,就不敢再來,而其他的方式,也都是功敗垂成。

 如果是普通的俘虜營,少不得要派出砍柴隊,去四周尋找燃料,還要進進出出的運輸糧草,自然是有大把機會,運人進去,但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長老們來說,他們的能源,雖然支撐一座現代化大城市不可能,但是給俘虜們燒飯做開水,還是可以勝任的。

 而大量的大米,乾菜,食鹽,都直接從江南運來,效率可是比其他人高多了,這才是長老會統禦大地的底氣和底蘊了。

 於是,做了多少天無用功的鼇拜,見到闖入不行,換件衣服混進去不行,於是就做出了最後的殺手鐧:錢。

 不只是眼前這個小探子,他是派了好幾撥人馬,甚至那鐵杆漢奸范永鬥也插了一腳,但都是無用功,現在,隻好癢癢然的罵了一聲,“好了,你且回去,繼續想辦法,你不會給他們安排女人,然後威逼利誘一番,將幾個大員拉下水,管事兒的小人,能有多少錢,給他五千兩,嗯,我這裡還帶著的錢,全都歸你,事成之後,我保你一個前程。”

 那探子立刻千恩萬謝,看著鼇拜轉頭上馬,留下幾個人,帶著大提兜子金銀,去開灤大營的,想辦法了。

 那鼇拜在關內是有不少探子的,幾個小隊分開運作,才好不容易被一鍋搞定,一路上,他都收到了不少消息,知道從開灤大營內走出來的隊伍,度實在稱不上快,走了這一天,才堪堪到了山海關外,就在關內的軍營內,安營扎寨,當地的人,反饋的還是很好的,畢竟如此不擾民的軍隊,實在是少見了。

 鼇拜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命令人始終在關外緊盯著,有信息就報告,而探馬也是一日三驚,稍微有點動靜,就回報盛京,引得眾人驚慌失措,盛京這裡,勉強拚湊了三萬人的部隊,聽起來很是嚇人,甚至比從大營裡出來的人數要多得多,但是能有什麽用呢,真的敢戰之兵,早已被搞定了。

 八旗兵已經是全軍動員,各個屯兒裡的包衣,也了一根木棍後,或被迫,被主動的嗷嗷叫著參戰,當然,或者說是送死的炮灰也差不多。

 主力已經沒了,剩下的兩旗人,也全都召回來,已經是不管後面,放手鴨綠江的部隊了,都是讓一些漢奸部隊,人少兵爛的類型再打。

 當然了,孔有德和三順王卻表現得很是積極,上躥下跳的,叫囂著,保衛大清,保衛皇上,保衛盛京,但是幾乎無人去搭理他,誰叫他自己都叫自己是奴才呢。

 一個強盜集團,當一帆風順的時刻,自然是萬世順遂,但一旦出現問題,內部自然是四分五裂,暗流湧動了。

 當然了,打起的名義,還是為你考慮的,是全心全意的,這種片子,古今如一,都是一路貨色。

 “姑姑,不如帶兵回科爾沁呢,到了那裡,本就是我們的地方,草原之上,哪怕是有百萬人,也不是我們草原上的雄鷹的對手,那可不是大好事。”

 布木布泰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的侄子,哀歎草原上的血脈早已凋零成一群老鼠都不如的東西,不然的話,為什麽還要去給這些女真人打工呢,居然出了這種餿主意,一旦離開盛京,以眼下的人心,立刻就是四分五裂,重歸幾十年前,女真部落的分裂狀態,再也難以統一,不但如此,還會被記恨上的漢人,記住一輩子,狠狠的記住。

 到那個時候,每次中原王朝天下一統之後的,保留必然節目,北伐,橫掃草原的偉業,又要重現了,到那個時候,可就全家都要完蛋了。

 那麽,這也是一個很好做的遊戲了,但是,就怕但是。

 科爾沁部落和大清,不算是臣子關系,起碼現在不是,如果大清真的可以好像多爾袞那個瘋子所說的,入住中原,天下一統,那麽跪倒在大清皇帝面前,稱臣,還是不錯的。

 但科爾沁,最開始的時候,也不過是為了借助大清朝的力量,去對付林丹汗而已,現在,大清自己都不保了,自然是要想辦法自保一下,現在這種情況下……

 布木布泰明白,哪怕自己是父汗的女兒, 但是帶著一個獨立的朝廷,前去草原上面,到時候,有了大小事務,是聽你們的,還是挺我們的啊?

 也就是說,如果真聽這個白癡侄子的話,帶著人去草原上避難的話,漢人復仇的軍隊能不能打得過先別說了,大清和蒙古盟友之間只怕是要先打起來的了。

 布木布泰到底是經歷了最近十幾年間的權力鬥爭,刀光劍影的生死抉擇,對這些人心的肮髒事,早有預計。

 人心,就是如此,她已經對此不報希望了。

 天下之大,還有何處是他們的容身之地呢。

 大事就先交給那些男人去爭吵好了,布木布泰訓斥了侄子幾句,回到后宮,忽然聽到有陣陣哭聲,問道:“是誰在哭。”

 “回主子,是那東莪格格,前日,那攝政王的屍體被還了回來,她正在大屋裡哭呢。”

 東莪這個名字,按照後世的說法,就是草字頭,加一個我字,額,很有文化,很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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