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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三十七章 男女
 不過,他們缺的就是人才啊,這種工作,需要了解實際的社會情況,對於各個地域之間不同的情況,還會善於用潛移默化的方式,調動人心。天籟小說Ww『W.』⒉

   這種人,基本上不會出現在一個礦星上面。

   也許趙佳人老爸身邊有無數,但這裡卻沒有。

   不過,他也不是完全無知之輩,最起碼數月來,對於這個時代的地球,特別是未來,稱霸七海的英國,自然是了解頗深。

   “英國式文化的根基,是長子繼承全部家產的制度,讓其他幼子成了家族的“棄兒”,不是長子的他們,必須獨立去闖蕩,以獲得生存資源,於是,很多被排除在家產繼承之外的英國人,早早成為了學徒、商人甚至海盜,遠離故土,自主自立,乃至個人奮鬥,成為剛步入資本主義的英國性格,這種性格裡面的個人主義,和家庭集體的保守安穩是對立的。”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五便士,夠崇洋的呢。”

   李向前似乎笑了,說道:“怎麽會呢,我可是最最五毛的了,而且你爹的腦殘粉,嗯,真的。”

   “滾你的腦殘粉。”

   “好吧,我們說說,其實對於繼承法對於社會的影響,未必是長子制度最好,你看,長子繼承一切,那麽就意味著長子不必為生存和生活而過分煩惱,而次子們卻要去社會上,進行最最刺激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遊戲,但那長子卻不必競爭,就可以安穩的傳遞下去。”

   “這樣也好,既保證了社會競爭,又有了穩定的制度。”

   “哼哼,未必啊,你忘記了英國的各種亂子嗎,毫無財產保障的次子們,反而會成為各種動亂的源頭,克倫威爾,還是其他的人,次子團聽說過吧,而中國傳統的繼承制度,確實財產均分,在普通的人家,這幾乎就是很好的制度了,嗯,既可以保證每個人,有一些可以用以生存起步資金,但又不至於會讓其懈怠失去進取的動力。”

   “聽起來蠻有道理的。”

   李向前說道:“說一千道一萬,社會制度還是服務於社會現實的,現在是1644年,最大的社會投入產出比的生產方式,是科學投資,是搶奪殖民地,可是在這麽一個歷史節點上面,大明朝卻因為種種原因,失去了這種機會,當然了,這也有中國人在幾百年前的時候,就把東南西北最適合生存的土地,全給佔據了的原因。”

   “台灣?”

   “條件啊條件,不要以後世已開的時代,與現在相比較,我記得,有很多本架空歷史小說,都喜歡派兵去台灣,開疆擴土,只不過,他們始終注意不到,這個時期台灣,各種癔症,叢林病,傳染病,在這個時代,基本上是無法治療的,所以,不要說,從孫權時代,就已經現了那塊土地了,為什麽真正的開,是要到了1949年呢?人口,不是隨便生出來的,是需要大量的基礎支援。”

   “咱們的醫療能力,最高也就供應1ooo人,說實話,這麽久的時間,帝都居然沒有出現大規模的傳染病,我非常驚訝。”

   李向前歎息一聲,說道:“說到底,還是前幾年,已經爆過一次大規模瘟疫了,你忘記了?就是這次瘟疫,導致帝都駐軍名存實亡的,抵抗力稍微弱的,都已經死了,好啦,我繼續練兵去了,還有,好像李自成的小弟,終於陝西來了?”

   “別說得那麽難聽,人家還是很上道的,與李自成聊得也不錯,他的命在我們手裡,自然願意聽令了,當然了,你不覺得,這麽綁住人家的脖子,是很不好的行為嗎。”

   “說過了,這是個,人權極度差勁的時代,嗯,如果陝西那邊真的可以納入統治的話,那麽京滬線鐵路就可以稍晚一些建設,我覺得,先修西北向的鐵路,才是重中之重,而且,西北既然已經這樣了,也不要忙著恢復什麽生產了,反正西北的外國商路,早就被xxx殺成了一堆窮鬼,我覺得,在陝西大規模投入人力物力,進行植樹造林,你說如何?”

   “沃野千裡,國險民富的關中啊,在你眼裡,居然成了只能植樹造林的地方?”

   李向前說道:“關中那大唐以後,就把土地的肥料完全耗盡了,還有什麽可說的,當然了,底蘊還在,我們需要做的,也只是給他時間療傷而已,我可是對那寄予厚望啊,我們要打這個地球副本,最重要的,未必一定要走以前的海運立國的路線,那樣太麻煩,起碼我就當不了什麽海員,你覺得,長老裡面,吃得了每日顛簸的苦的,有幾個?”

   “我明白,把鐵路修建到歐洲,就等於我們完全控制住了歐洲,鐵路修到哪,帝國主義侵略的魔掌就伸到哪,嘻嘻,你就是個帝國主義者。”

   “謝謝,還有,在這個時代,帝國主義是妥妥的褒義詞,先進到不得了的詞匯,一個帝國主義國家的臣民,就可以去殖民地做人上人了,你不覺得,把自己的國家,玩成帝國主義,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嗎。”

   “你就來鬧吧,我看這個世界的歷史書上,你絕對是和希特勒一個水平的。”

   “嗯,你這麽一提醒,元的老家,也要多注意,還有,西北種樹的人力,就以當地閑散人員再就業,以及x奴為主,該死,咱們船上,為什麽就不準備一些林業級別的種子,生楊這個東西,我倒是知道培育原理,但是難道讓我們自己人一點一點來?”

   趙佳人說道:“開玩笑,樹木是幾千萬年,就長在這個地球上,比人類可長久得多,這個,你就不必費腦子了,我去想想辦法,育種是小事情,可以利用一下這個時代的人。”

   “這個我明白,嗯,對了。”

   “什麽事?”

   李向前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嗯,我注意到,你的化妝品,好像用完了吧,起碼上周開始,你就很少畫眼影了,而這幾天,你都不再抹口紅了,是吧。”

   “關你……什麽事。”

   李向前說道:“怎麽會不關我事呢,你變得漂亮,我就願意看,我願意看,就喜歡和你多聊聊工作上的事情,和你工作上的事情越多,我們的事業自然更加順利,新的帝國自然更快被建立,我們也可以早日展科技,早一日回到地球,你說你化妝是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該不該開一個班子會討論一下。”

   趙佳人羞怒的將攝像頭關閉,臨了還關上飄過來一句話:“你這張嘴,如果是在21世紀的話,早就被我爸直接打一頓,哼哼,滅口。”

   她自己也感覺不到,已經越來越習慣於某人調戲的話語,哪怕是打,也是那位老人家親自動手打一頓,而不是派手下來滅掉了。

   說明在她心目中,如果真見到了爸爸,李某人還是可以見見面的。

   男男女女之間,如果有了稍微的默契,是可以做到不說話,就明了對方的意思的。

   卞玉京坐在自己的馬車裡,從小窗處,向外望去,遠遠的,是一男一女,自然是李香君與侯方域。

   之前,李向前的人大鬧了錢府夜宴,哦,也不是大鬧,有意的攪和江南士林的輿論,使之走向有利於統治的角度,也是長老們的一直希望的,當然了,他們更希望的是,用強大的兵力直接碾壓的好。

   這麽一鬧騰,把北方帝都出現的神仙們,與東林黨們的矛盾激化和表面化起來,讓這些書生才注意到,原來這些神人們對自己們的敵意如此深邃,他們倒是沒有什麽道德層面的不滿。

   所謂人道主義,那可是工業革命以後的事情,在這個時代,整個地球上過的都不太好,對這些士人來講,剝削農民,是他們的政治正確,或者一種習慣,根本想不到,居然在另一個世界,另一種路線下,農業收入低到只有個位數的百分比。

   宴會自然沒法開了,有趁著自己無人注意,直接開溜的,有裝作家中有事,不再打擾,趕緊離開的,不過,還是有一些人,和錢謙益耳語一陣後,才癢癢然離開的。

   至於有多少人相信了,李向前自稱是神仙身份,也就無人知道了,大明到了末世,各項制度早已積重難返,全社會形成了完美的逆向淘汰,也就是忠心為國,一心辦事的,也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而那些巧言令色,善於嘩眾取寵的,反而都一步登天了。

   而幾位看著柳如是面子上,才登門赴宴的秦淮河名妓,倒也各有傾向,尤其是卞玉京,可是她第一時間,通知了帝都的那位“趙大人”,才導致了正中下懷的李向前,突然用三維影像器在錢府製造的這麽一個鏡像。

   這個情況,卞玉京一開始是害怕的,她害怕,自己這樣做間諜的事情,被現,畢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兒,之後又自己做主,前去秦淮河賣唱,對於社會陰暗面以及被逮捕的女人,是如何如何悲慘,是有一些了解的。

   但是,這種快意,這種興奮,圍繞著加快的血流,一直遍布著全身,她幾乎是如此興奮,原來,看著那些原本裝腔作勢,高高在上的人,如此狼狽,是這樣的快感。

   她當然忘不了,趙佳人低聲吩咐她的事情,不過,此時正有好戲看呢。

   她是和董小宛一起前後腳結伴從錢府出來的,柳如是一開始臉色不佳,但在兩人好言相勸之下,還算鎮定下來,開始安撫起兩女來,對於她們來講平時就信神信佛的,但一旦被證明,真的有“神仙”,反而不知道怎麽做了。

   而此時,李向前出現後,最大的影響,卻是遠處,拉拉扯扯的那對男女了。

   看著李香君似乎是在勸說,或者是安撫那侯方域,旁邊的董小宛歎息一聲,說道:“想不到,如此彬彬有禮的侯公子,現在卻如此亂了方寸。”

   卞玉京似乎很是得意,她可是什麽都知道,也說道:“這也難怪,徹底的得罪了帝都那邊的仙人,現在人家說了,什麽,反分裂,總之不日就要南下來攻打了,這怎麽打的過呢,而且帝都還有小太子在,誰能與之相抗,要我說,他趁早去帝都負荊請罪的好。”

   “嗨,”董小宛歎息一聲,她沒什麽大主意,不過大體的歷史還是知道的,“依我看,這樣也好,起碼有仙人出手,不必兵戎相見,死傷過多,嗨,前幾天,報國寺的和尚來募捐善款,去給江北的災民籌款,現在正是青黃不接,最難熬的日子,要是天下太平了,也許就有可以撫恤的錢了。”

   “是啊,”卞玉京雖然現在只是編外人員,但是格外積極,經常自顧自的就為帝都的政權建設,形象進行辯護和宣傳,當然了,她接觸的范圍也不多,“你見過那大飛船嗎,嗖的一聲就飛了起來,聽說,幾個時辰就能到千裡之外,無論是哪裡有了災民,就可以千裡迢迢馬上趕過去,這是多好的事情啊。”

   “千裡江陵一日還,想不到詩中所說的是真的,不過,為什麽不能和諧與共呢,我看,那仙人哪怕治國,總也需要一些自己文官吧,這突然過來,不讓開科取士,難怪侯公子這麽著急。”

   “也沒什麽,這南京不是開鄉試的地方嗎,多少年都是去帝都的。”

   卞玉京忽然看到,那李向前低著頭,用手絹擦著眼淚,就走了回來,於是也走下馬車,過去說道:“這是怎麽了,我的小祖宗,能別這麽哭了。”

   李香君一邊抽泣,一邊說道:“他聽不進去,隻疑心我和他有二心。”

   卞玉京冷笑一下,她在心中認定,誰對李向前有敵意,誰就是壞人,她的榮華富貴,可都指望著李向前了,於是說道:“好好,香扇墜,何必這麽在意呢,眼看著侯公子就要不行了,還只是一個秀才,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秀才和舉人,在各方面差了以及,簡直比無可比,現在侯方域被帝都裡的貴人拉近黑名單,自然是行情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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