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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三十七章 鄭準來訪
他想了想,什麽越南當地的人物,在他眼裡不過是即將進入墳頭兒的死人,當然,既定策略還是很溫和的,已經有人在討論戰線拉的太長會不會造成失控的問題了,就根本來說,長老們現在最多完全控制一個帝都的新舊城區,普遍的農村,連最基本的人口普查都沒有進行下去過,可以說,掌握程度與我大清我民國差不多。

沒有基本的人口普查,年齡段普查,如何設置社區醫院,赤腳醫生,建設學校,各種生產?

他們早已在北方陷入了這樣可笑的矛盾,缺乏學生和可靠團隊,想去下面做個基本普查也做不到,但是不把民間人力開發出來,如何製造更多的識字人口?

歷史上的萬裡長征,那群人可以一邊吃著草根,一邊聊著世界上最先進的戰船到底是戰列艦還是航母,甚至一邊走著,作為一支宣傳隊,還普遍的進行識字課教授,可以說,雖然人數十不存一,但精氣神卻是人類歷史上巔峰的一支部隊了。

再看看長老們,他們擁有著新時空最先進的設備,資料,但這樣的先進設備下,大部分成員卻是嬌嫩的還比不上許多新時空的女性,起碼在堅韌方面差勁的很,有位長老不小心喝了“外面”的井水,沒有進行淨化後,結果直接拉了三天肚子,只能跑回帝都哼哼。

李向前很精準的評論,養廢了的八旗子弟。

當然了,長老們已經算是平均素質和進取心最好的舊時空居民了,但你不得不感歎的是,除了書本多看了幾本,其他方面,有所差距是很正常的。

作為一個漢服愛好者,木容山已經是行動力強大到無邊的人物了,當然,正如那些滿口漂亮話的驢友,感歎該死的現代文明毀了這樣的青山綠水的驢友們,讓他們沒有新式衛生潔具,三天后就要哭爹喊娘了。

當然了,他對於古代的許多事情還不太能接受,比如對女性的態度,作為新中國被作為新人類教育出來的孩子,尊重女性還是一個不錯的意識,比起這個時代,動不動為了家族安康,就將女兒送出的態度,實在是完全不同。

木容山自然是拒絕了齊泰送孫女的行為,花公費買幾個“生活秘書”是一回事,接受性賄賂去搞人家現任官員又是另一回事了,畢竟他雖然不在乎什麽當官的事兒,但是最起碼的認知還有。

鴻基港漸漸變成有些不同了,起碼道路平整起來,港口也擴大了,在木容山不斷的撒錢之下,街面上的人穿著也整潔起來,而幾個穿戴好整體服侍的下屬,將各種農藥進行噴灑,基本上各種蟲子被清洗了一番。

至於下一步,就開始發善心的長老進行送醫下鄉工作,對鴻基周邊的各種傳染病進行醫治,不過,這個時候,河內的來人果然出現了。

比起不被看重的第N代鄭志文,鄭準卻是正好屬於禁衛軍的軍官,事實上來年南下攻打阮氏的主官就是他,在了解的可以買到天朝先進軍火,而得到確認後,就一下上心了,不過面子上,還是有自己的矜持,怎麽說他們都是關上門自己過日子了,對於以前的老東家反而更是不忿。

因此,木容山就見到了一個黑瘦精神的老頭,當然,事實上鄭準和木容山居然是同歲的,但三十上下的人,鄭準是過的顛沛流離,在太陽下暴曬的日子,而木容山人保養得當,看起來居然好像兩代人一般!

這也是後世的人一個很明白的分別,畢竟,在這個時代,雞蛋還是食物,而到了後世,哪個女人每個月不用蛋清敷臉,消耗上幾斤雞蛋的?

鄭準打量了一番“楚留香”,

雖然所有資料都表明,眼前的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花花公子,不過他還是生怕被騙了,於是寒暄一會,就直接問道:“敢問公子,在帝都之中,家中是官居何職?”木容山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個,我真不好亂說,你得考慮一下,我在外面,是得保障安全啊。”

鄭準不太滿意,不過眼前男子有真貨啊,還是說道:“公子的槍,真是威力驚人,但不知道售價如何,如何交付,不瞞公子,我國要剿滅南方叛黨,確實要用火器了,不知道天朝能否支援小國一番。”

他口稱支援,想的自然是跟過去一樣,以洋大人的身份要求天朝給這給那,不給自然就是沒有天朝氣象,小氣的象征。

木容山卻不接這個話頭,說道:“說真的,這方面的事情,我對鄭志文公子說啦,我是不管的,你問我多少錢,我怎麽知道,不是說了嗎,去北方工業集團嘛。”

鄭準皺了皺眉,說道:“小國窮困,只怕沒有多少金銀,還請公子幫忙美言幾句。”

這些小國歷來對付中國的招數,不過是謙卑說幾句好聽的,那些大權在握的人,反正國家也不是他的,自然樂得用國家的錢財,收買外國人的好處。

這是一個頑疾,國與國之間的交流,不可能沒有利益糾葛,而判斷權衡的時候,又不可能公開討論,於是權力就開始集中在幾個人手裡。

這種權力很可怕,而私相授受被賣掉,幾乎可以以最隱蔽的方式賣掉,而不被人所發覺,畢竟,以國家的力量“公共”一個人,可以說簡單至極。

觀整個大明朝時代的外交政策,當真是一塌糊塗,雞毛鴨血,本質上既有一群只會之乎者也的書生懶政的緣故,同時,投入產出比之下,這些小國也願意用不大的,起碼是在這些小國看來不大的代價,去公共這些高官。

可以說,越南各種招數用盡,甚至在喊出了,木棉花盛開的地方,就是越南的土地的話語後,那些高官依然毫無警覺,用日拱一卒的招數,也就是今天將界碑挪騰一點,明天將界碑挪騰一點的招數,佔據土地。

他打的主意自然很簡單,如果可以讓中國“賞賜”一番軍火,哪怕說幾句好話,或者賄賂一下這個紈絝子弟,那算什麽?

木容山幾乎一瞬間就懂了,因為在出門之前,早有人幫他進行過思想培訓,知道這些小國如何對付他們,無非是先扮可憐,然後裝凶狠,不給錢就是看不起他,幾套手法之下,官員做事,難道不用成本?

一個挑起邊患戰事的官員,自然不會讓上司喜歡,而在日拱一卒的策略下,為了讓人家“滿意”,對一個官僚來說,如何做?

還不是犧牲屁民利益,安撫外患,至於他們這些流官,做完了這一任,拍拍屁股走人,爛攤子,貪婪的鄰國就留給下一任倒霉蛋了。

這可以說是外交立場上最大的難點,哪怕後世如日中天的美利堅也為此吃癟多多,因為人家沒有做別的,只不過是日拱一卒而已,如果搶奪你的城市,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果只是一條水渠,幾塊石頭,那為此發動戰事,是不是就過了?後方,自然有東林黨的官員進行攻訐造謠,最終,維護大明朝利益的官員肯定都做不下去,而維護官僚們利益的家夥們卻可以上位。

這也是在地理大發現之前,中國周圍的富庶地帶都已經拿下,對於其他窮鬼們,哪怕打下來,也是得不償失啊,如果北朝沒有那麽多的山地,有幾位皇帝在任,也早就拿下了也是。

因此,鄭準見到中國官僚,第一個想法就是說幾句好聽的,看能不能勒索出錢財來,反正錢又不是他們的,打著“睦鄰友好”,“彰顯大國氣度”的名義,全都花出去,也不能有人說什麽,不然的話,一個小氣的罪名就可以直接扔過去了。

這就是為什麽,自宋以降,事務性官員,也就是每日處理各種實際工作的技術官僚越來越低下,而以各種用人心鬥心眼的人開始上位,官吏官吏,厚黑學官場學越來越吃香,可真正為老百姓辦事的人基本上都沒什麽好下場了。

不過,鄭準雖然吃了個癟,大明的官員居然有敢於不跪舔越南的,實在讓他憤怒,不過想到,此人據說不就是剛剛造反,滅了大明,朝廷新貴,不曉得規矩,也難見怪啊。

哼哼,等到日子久了,看準機會,先統一越南,之後,就慢慢朝北蠶食,歷來都是越南君臣的夢想,其實也很簡單,只需要命令軍人裝作老百姓,起釁邊疆,之後就去告狀,那朝廷裡的東林黨自然心知肚明,給了好處安撫了洋大人後,自然是要承接對洋大人侍奉不足的人了。

這就和上學時候,總有一個喜歡欺負人的人,故意撞倒你後,大聲嚷嚷你撞到他,而開始打人,等到老師來了,所謂老師,自然是事情越少越好,對於惹事學生,自然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各打五十大板,久而久之,自然無人與那混混毆打。

心理學,人心,就是這麽奇妙,鄭準還在想著,如何教導新朝廷乖巧呢,不過,對於木容山來說,卻是毫無作用,他早就被打過預防針,知道與東林黨的書生認為的,外國都是蠻荒無知之所不同,外國人能跑到中國來的,哪個不是人精?哪怕是被嘲諷的的黑人,也知道下飛機後,看見個女人就大喊,你要不要學英語,我們去那邊開房吧。

人家時刻在算計你,不找聰明人打好精神,反而是用一群翻譯被坑,自然是問題多多了。

木容山懶洋洋的說道:“啊,這個,我不是很熟。”

鄭準疑問道:“你不是準備為我國請來援助嗎。”

木容山疑問道:“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了,只是看你們打生打死比較難,就指點了個買軍火的地方嘛,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鄭準皺眉道:“天朝對我等小國,不該是好生對待,給錢給物嗎,如此談論錢財,你真是天朝官宦嗎。”

木容山擺擺手,說道:“我說了多少次了,我是來南方吃喝玩樂玩女人的,政治上的事情,我是不管的。”

鄭準一怒,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國還在戰亂之中,卻有心思……”當時想到自己還真沒理由如此要求人家,於是緩和一下,裝作和顏悅色,而不是原本呼和的對待大明官員那樣:“那公子何日啟程去帝都,為我國請來援助了,時間不等人,明日就啟程吧。”

木容山說道:“回去?帝都那麽冷,我為什麽要回去,我打算在這鴻基過了年,就再去什麽泰國啊,新馬泰啊玩玩。”

鄭準一擺臉色,說道:“公子來我國,卻不肯為我國做貢獻,那怎麽行。”

忽然覺得不對,於是又換了一臉和顏悅色,說道:“我知道帝都還與江南作戰,但如若可以對我越南以仁義,支援我國萬支步槍,我國必然去天下宣揚公子的仁義,使得公子留名於史書,而那江南的東林黨聽聞公子的仁義,還不直接請降嗎。”

木容山倒是動了動腦子,想起那些東林黨日後的做派,史書?

想到後世那部被篡改而怪異的明史,起碼他們得到的許多史料,就與後世的傳聞不同,起碼明熹宗就不是木匠皇帝,笑話,人家也是每天可以玩女人玩到腰壞了,做什麽木匠啊,對於那些書生的操守算是已經明白,那些書生啊,誰對他們好,他們就對人家窮凶極惡,而真正對他們打打殺殺的,卻是直接跪舔。

既然看懂了這一點,那麽對於那些東林黨,長老們自然是磨刀霍霍,毫不留情,再怎麽著,自己最信任的還是自己培養的人啊。

木容山笑道:“你們還是不懂嗎,這帝都可是不在乎,那些書生說我好話,有什麽用,是可以當女人玩,還是當錢花的啊。”

鄭準這才想起來,眼前的人雖然來自帝都,卻並非那些沽名釣譽的東林黨,可以說幾句好聽的,就可以忽悠他們出賣國家利益,而是真正靠造反起家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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