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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二十七章 甲骨文的考古工作
意識形態建設是非常困難的,這不是該一條高速路,劃定路線,然後準備設備和人員,就可以開工,因為意識形態是在人腦子裡的,你可以真的洗腦一個人嗎?

 只能說服啊。

 我們所有的美國朋友都驚奇於中國人對於熱水的執著,其實中國人對於美國人直接大口喝涼水才是驚奇萬分呢。

 許多人都明白中國的症結在何處,到了光緒時期,早已積重難返,他卻是看清楚了問題所在:我中國之弱,在於習氣太深,文法太密,庸俗之吏太多,豪傑之士少,文法者,庸人借為藏身之固,而胥吏倚為牟利之符。公事以文牘相往來,而毫無實際。人才以資格相取勝製,而日見消磨。誤國家者在一私字。困天下者在於一利字。

 可以說是一針見血,說清楚了原因所在。

 許多人以為開科取士,然後搞搞商業,速攀科技,那些文人就會跪舔投靠,卻是想不到的是,他們為了維持自己對這個國家予取予奪的地位,永遠都會潛伏在暗處,找機會煽動,甚至在進入體制內後,也不會有任何的悔改之意。

 關鍵在於,如何將話語權從這個龐大到盤根錯節,已經如同一個吸血的水蛭一樣深入中國人民之間,如果想徹底肉體毀滅他們,等於殺死無數中國人那樣,那麽,意識形態上面,就自然是要在意識形態上面尋找出路。

 他們有兵馬俑,有後母戊鼎,有萬裡疆域,最重要的是,他們知道自己的敵人是什麽人。

 有個李向前心目中的悖論,他們越發展這個國家,那些真正的敵人,也就是吸允的水蛭也就越強大,甚至會強大到將這個軀殼倒閉的程度,要知道,他們傳播的知識沒有自己的意識,遲早是要傳到那些人手中。

 光緒皇帝雖然能力不足,但見識還是足夠,他知道,當時的帝國的問題,是文法者們為了自身利益,而不得不做出的事情。

 長老們內部缺乏那種,能夠把一件很惡心無恥的事情,說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的本事,無論是屢敗屢戰,屢戰屢敗,還是最美麗的風景是人,這種詭辯式的說辭,不能給你帶來任何的力量,強者可以隨意打你,但是到了國家內部,卻不能這樣。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台灣人最喜歡的惡毒話語,就是在那說著各種虛假的中國人的壞話,比如中國人吃不起茶葉蛋。

 如果中國人敢於反擊這句話,說茶葉蛋那種低級食物早就沒人吃了,他肯定會來一句,支那人玻璃心。

 只不過如果不反擊,你就是吃不起茶葉蛋,反擊,就是玻璃心,當然了,最大的問題是,中國國內自己的問題了。

 這種嘴炮有意義嗎,沒有,除了讓那個台灣人回去,繼續得意洋洋之外,什麽用也沒有,實力,才是一切。

 李向前在新時空兩年,早已學會了騎馬,這種在後世屬於有錢人玩的花樣的東西,在這個時代卻普通的很,貴族們要的不是騎馬,而是逼格,畢竟,一匹所謂的純血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消費的起的,自然可以區分出我比你有錢,但是我還很有逼格啊,至於有錢老板發現自己嫖的姑娘居然和自己拿著一樣的水果機,那嘴臉會如何。

 此時騎著一匹白色的河曲馬,身邊的車隊浩浩蕩蕩,他看著一個車夫,他們還在不斷的拉扯著各種東西,而他正檢查著一匹馬的鞍子。

 “聽說你以前是個轎夫,現在倒是改當車老板了,還習慣嗎。”

 那人倒是知道長老們不太喜歡人隨意跪下的,不過還是停下手,說道:“這話怎麽說的,以前怎麽說,轎子裡的老爺,還不是把我們當拉車的牲口一樣隨意使喚,如果稍微晃悠一下,讓老爺不舒服了,真是要打的,哪裡好像現在,帝都不許人乘轎子,而這馬和馬車這麽便宜,我就當了車老板,也算是全靠長老們仁義啊,哪會不習慣。”

 下崗職工絕對是長老們心底最最關心的人物,比如遠在長江黃河裡的纖夫和漕運工人,帝都裡各種失業人員自然更加被關心。

 首當其衝的,對於長老們來說,以人為搭乘的轎子絕對是眼中釘一樣的存在,第一時間被取締,不過那些轎夫又沒有犯罪,就這麽失業了啊。

 正如某些衛道士或者說食古不化的人痛心於轎子被取代後,那四個轎夫的生技問題,因為進步而帶來的失業問題,在中國絕對不是小事,歷史本就是如此。

 長老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各種的改革,帝都的馬車一時間就多了起來,而且還是動能不錯的四輪馬車,如果按照市價,絕對不便宜,但也都很便宜的半賣半送的給了這些人,當然了,他們也就入了長城出租車公司,每月固定也是要叫“份子錢”的,而且也不能隨便買賣。

 其實,這個時代的人還是缺乏見識,在90年代,當時一個出租車牌照不過幾千元,而到了21世紀,哪怕是三線城市也昂貴至極,幾十萬打底了,這就是稀缺帶來的好處。

 這些漂亮的馬車也成為了帝都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當然了,馬糞問題是世界難題。

 這次南下安陽,自然少不得要使用大量的新時空運力,至於運的是什麽,自然是人。

 “王先生,怎麽得了感冒嗎。”王夫之卻是穿著很厚實的皮襖,事實上那是個在長老們認知中的女式的,而鼻子上流著鼻涕,人也是雙眼發紅,一看就是在得病了。

 王夫之帶著鼻腔說道:“沒事,小事,李長老,我們快出發就是。”

 李向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說道:“真是麻煩了先生了,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也不可能新年之間就讓你們如此擊破的出門,總要讓人過年是,實在是這事情太大了。”

 “是啊,是啊,”王夫之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幾片龜殼,在被提點後,自然是知道是什麽,自然激動起來:“那可是殷墟啊,這幾日,學生是寢食難安,不知道安陽府那邊的兵將,能不能管好了,如果遺失了一片,就是我等的罪責啊。”

 李向前說道:“是啊,那是文字起源的東西,漢字從唐至明,其實是承襲了漢代的文字,而漢字卻是來自於小篆,小篆來自於周字,周字呢,這是來自於商啊,只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找到歸藏這樣的上古遺失著作。”

 王夫之有些失神,這不僅僅是價值連城的問題,絕對是意識形態上的追求了,而這些突然拿到面前,怎麽能不讓人激動?

 之所以得了感冒,一方面是他一個南方人初次在帝都過冬的不習慣,而另一方面,也是每天看著那描下來的甲骨文上面的文字,日思夜想裡面的意義。

 甲骨文是這樣的,商人喜歡佔卜,而佔卜的方式卻是將所佔卜的事情,刻在了龜甲或者獸骨上面,這已經是最早的漢字,三千年傳承,雖然外表改變很大,內裡的形聲字已經非常成熟,其位於河南安陽小屯村,以這個古代殷墟為圓心,幾十公裡內外,是這次李向前的目的地,也是王夫之這些有些知名文人的目的地。

 後世的中國,所保有的大概只有15萬片甲骨,而流落在海外的就不知道多少,要知道,哪怕是後母戊鼎,當年也作為戰亂時刻來不及帶走的“次等品”被遺忘在機場,可見被帶到台灣或者海外的是多麽珍貴的東西。

 最可笑的是,這些東西被連偷帶拿,或者以展覽的借口送去日本,然後“不小心”遺失,進貢給了日本人不知道多少。

 當然了,安陽那個地方,自古以來就經常挖掘出來各種商代銅器,而各種甲骨事實上未必沒有被挖掘出來,而千百年來都被人呢無視,可以說是士大夫階層的絕對愚蠢和絕對無能的象征,不過,也正方便了他們取巧。

 作為發現此物的借口,吳名專門跑了一次安陽作為確認,畢竟小屯村這個地方太過有名,那可是省委心底掛號的地方,稍有發現都是要直接報備的,自然是好找,確認了這個時空也有甲骨,不會鬧烏龍後,已經用兵馬控制住了當地,什麽摸金校尉,倒鬥力士,絕對是來一個死一個。

 幾個月來,按照製作了各種保存龜甲的盒子,預備保護的棉紗後,此時,雖然已經進了臘月,但是大家都等不及了。

 反正也沒人有心思過年了啊。

 帝都集中了過百個算是有些名聲的文人,這些人在後世有的知名,有的不知名的,但畢竟王夫之能夠出名,也是因為其後世起兵反清,事情不成後就專心學術有關心,而此時名聲並不顯著。

 指望這些人身體強壯的騎馬行走,幾乎不可能,這個時代的文人的身體,幾乎都給養廢了,李向前想起後世的紅樓夢來,哪怕是賈寶玉那樣的花美男,也是會騎馬的啊,而這些人,成什麽樣了?

 所謂窮學文,富學武,自然是應有之義,不過,似乎有些太過了?

 看著這些書生紛紛登上馬車,李向前心中也是有些不滿,不過不是針對他們,“美國人好像是用橄欖球,製造橄欖球四分衛就是第一等人,隨便可以泡女人,這種意識形態來爭取維持武人之心的,不過這橄欖球,還真是不習慣啊。”

 有賴於河北南下的水泥路已經勉強成型,而近期雪天不多,道路還算順利,起碼在開動後,很快就走出了幾十裡,此行李向前也有鍛煉隊伍的心思,他看中了幾個人,都是讓他們處理各種事情,而每天的行進也是製造計劃,每天既有在前面打前站的,也有在後面收尾的,不得擾民,不得做什麽,連吃飯也不過是喝點水,吃些早已準備好的乾糧。

 由於有著甲骨文的引誘,倒也沒人敢於抱怨,事實上誰都知道這是個青史留名的好機會,王懿榮本身作為清廷普通官員,但卻是跑不了的人所共知的人物,也是有賴於此,他們所知的,正是李向前等人所說的,要求他們幫忙鑒定文字,雖然讀死書的人不少,多數讀書人只是把毫無用處的八股文寫的花團錦簇,但是本身用他們,就是一個名兒而已。

 每天的行軍,也非常的疲累,好在他們早多少天就在計劃此事,為了最快的將甲骨文的真相與消息傳遞出去,這些各地的文人的用途還是不小的,不然的話,後世的甲骨文字典飛船上就有,以及有人喜歡用甲骨文作為自己的輸入法,早就可以直接拿來用了嘛。

 倉促之間,李向前抬起頭,看著這天空,此時天上的星星非常明亮,畢竟是還要半個月過年,卻是感覺到不同的情緒。

 幾千年前的人,不知道大地是圓的,不知道星星其實是另一座星球,卻是創立了無數的璀璨, 做到了他們可以做到的極致,無論是東西南北的土地,都已經最大限度的拿下,責怪古人落伍,其實是說明我們自己的無能啊。

 他微微一笑,以天地為棋局,以爭奪天下,還就是人類的本性啊。

 後世的英國人,喜歡以光榮革命標榜自己的國家是如何的文明,不必經歷革命,就取得了先進制度,當然了,問題也很簡單,因為他們不要臉啊。

 躲在棺材裡的克倫威爾說,扶我起來,我還能再殺一個,查理一世說,我死的很冤枉啊。

 不得不說,英國人的繼承制度很有意思,哪怕是國王私生子無數,但沒有合法子嗣,就只能讓兄弟即位,而後世的英國,其實早就不是查理一世的直系後裔,而是他們的德國遠親,這一點來說,英國人喜歡譏諷法國人,只能在女人和矮子領導下才能打勝仗。

 問題是,英國的國王,多少代都是說法語的法國人德國人啊,血統裡面幾乎少有英國人,這就尷尬了,他們最大的盛世,還真就是兩位女王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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