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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一百四十章 人才的標準
一言興邦一言喪邦,人才這玩意,本身就不該劃分實際標準的。

 科舉考試考出來的,不過是舞文弄墨的傻子,還不是被那些胥吏衙役玩弄,混個面子和養老金而已。

 人才這玩意,分門別類,種類齊全,多種多樣,但把錯誤的人用在錯誤的地方,那可就大禍臨頭了。

 有人可以將無數的敗仗,描述成為屢敗屢戰堅韌不拔的漢子,聞者也許會為這種狡黠的小動作當做什麽大智慧,甚至此人的什麽家書啊,語錄啊,會被當做什麽武林秘籍一樣到處傳播嗎,真以為這種苟且的東西是什麽真理了。

 一句話,讓這種人當你的下屬,你喜歡嗎,讓這種人當你的領導,你能睡著覺嗎,他可以有能力將自己的苟且行為誣賴在你身上,事後你是壞人,他是好人。

 他可以貪汙到無數財富,然後用盡手段,將一切的罪責栽贓在你身上,只因為一個可以把屢戰屢敗改成屢敗屢戰的,把無能戰敗粉飾太平的人,本身就有顛倒是非,掌握真理的能力。

 這種人,如果不能進入真理部,去忽悠那些敵國,反而讓他在國內禍害人,那你就等著各種假新聞遍地吧。

 世界上沒有蠢材,只有放錯地方的人才。

 吳名看了看跟在身後的黃道周,這個老頭子一直絮絮叨叨的,想跟他傳教,同時訴說著只要他肯放太子南歸,這大明就可以冊封他為大王,名正言順,不外如是。

 當然了,還有各種他看不順眼的地方,全都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吐槽出來。

 當然了,最讓黃道周憎恨的,居然是帝都在搞的交通規則這個東西。

 在以前,舊城區的道路是非常差勁,滿地垃圾汙泥,已經是好的了,甚至滿地拉屎的,隨地潑髒水的,到處都是,這在後世許多著作中都有體現,而這種亂糟糟的行走方式下,屁民如何走路,自然不在讀書人的在意中了。

 不過,原本對於官員出行,如何界定,也是有一定之規,一般來說,在帝都這種到處是官員的地方,官員出門,都是有前呼後擁的人,如果遇見了,那基本上是官小的退讓官大的,而且哪怕路口有阻塞,也是如此。

 但是在靠右行駛的大背景下,這種想法基本無用,事實上,黃道周隻覺得憋屈的很,新式馬車固然舒適的多,但逼格沒有了,那還如何裝?

 尤其是馬車這個東西,自從打開了蒙古和遼東的馬匹采購窗口,而一切放開後,就更是蓬勃發展,帝都的富戶們對於這種交通工具的接受度很高,當然,原因還是人工費用,現在帝都隨便找個工作一年就是幾十兩的開銷,甚至在愛國衛生運動,市容整改運動下,連穿的衣服都不能太差,吃的飯如果每天少了肉,仆人們也都會暗地裡說不滿的話。

 轎子這種彰顯士大夫人上人威儀的東西基本上絕跡,自然讓黃道周這樣的老成之輩很是沮喪,而在他心目中,一位身在帝都,捍衛儒家傳統的士大夫就這麽被錦衣衛抓了進來,自然是無比黑暗,黑幕無邊的黑獄斷腸歌,當真是如同楊漣五君子那樣的正人啊。

 黃道周高昂著頭,來到了這個新的錦衣衛大營,不過,在看到並非是印象中的黑獄,反而是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尊重讀書人的節奏嘛,不過,一位武夫卻大言不慚的說了幾句,他們的監獄經過了大檢查後,已經是文明而講法的地方了,無論什麽身份的人來了,都會一視同仁,不會有人虐待,更不會發生讓人的手伸進監獄裡,造成蹲監獄的人比屁民的生活還優越,甚至還能叫雞的破事兒。

 黃道周又是不滿起來,在他看來,坐監就是坐監,卻在這裡強調什麽文人與屁民同等刑罰,實在是……

 黃道周一直都懂小人是如何的難以對付,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也就是說,和他們距離近了,就會被他們認為書生們沒什麽大不了的,產生歧視心理,而離得遠,又會覺得你脫離群眾。

 所謂英雄見慣亦常人,正是這個道理了,儒生們一直都很注意,在平時的言行中,塑造一種智珠在握,天下事胸有成竹的表象,當然了,那些可憐的老秀才有話要講。

 但是現在,這個黑皮口口聲聲士農工商一視同仁的意味,就讓黃道周很是憤怒,你哪怕將這四種人一起虐待致死,他都不會眨眼,監獄嘛,我大明的監獄不都是這樣的?

 但這種味道,對,味道,分明就是將士人與其他人當做同一個等級的人對待了!這如何可以忍耐!

 不過黃道周還是不願發作,他聽聞一位大臣被拘押了,自然聯想到了黑幕重重,苟且行事,而一位清正大臣為了捍衛法統,與滿朝廷的奸佞小人做了無數的鬥爭,終於被以偷竊這種可笑的罪名被逮捕,實在是可笑至極啊。

 如果只是在手底下的東西過過手的時候,隨意睜一眼閉一眼的吃拿一些,簡直就是簡單平常,畢竟一個人一旦考中科舉,那就意味著躍龍門一般,什麽親戚啊,老鄉啊,要麽是拋家舍業幾百裡跟著你去當官的地方前呼後擁,要麽是當初讚助你進京科考的親戚,你好意思不給人家爭取一些福利?

 不說什麽進士,連考中舉人的人,立刻就會得到無數好處,專門投獻在你門下,給租子給你,以逃避官府的賦稅。

 這還是輕的,上任的時候,總要帶些人吧,這些人到了地方,哪有不趁機上下其手撈取好處的?

 舊時空裡面,出現過一種奇聞,八旗子弟們收入不足,就向人借貸,然後考取他們內部的科舉,獲得縣官後,債主們扮作小廝跟班,前去上任,撈取好處,而如果選官失敗,或者被選去了個窮地方,就會出現債主群毆縣令的糗事。

 雙規單間被緩緩打開,吳名進去後,不耐道:“孫之獬是吧,有什麽事嗎。”

 孫之獬見到了吳名,好似見到了親爹一般,馬上奔過去,哽咽道:“長老,他們這些人,假借些許小事,就構陷大臣,乃是對您的不敬啊。”

 吳名側頭看了看旁邊想要走開的錢小豪,馬上說道:“你先別走,做個見證,別最後屎盆子扣我身上啊。”

 孫之獬臉色一變,看著這個黑皮留了下來,卻是小心翼翼的說道:“長老,下官一直實心用事,可沒想到遭此不幸,下官一人事小,如若從此人心不安,人人不敢做事,那可就耽誤了長老的大事了啊。”

 吳名一副太陽了狗的表情,說道:“你不是因為偷竊被帶進來的嗎。”

 孫之獬氣急敗壞的說道:“下官只是仰慕前人風采,打算留下來臨摹一二,此乃是風雅之事,如何能說是偷,讀書人的事,那些黑皮怎麽能懂?”

 吳名說道:“那我就沒招了,偷就是偷,如果沒事我就走了,下面還有一堆事呢。”

 孫之獬馬上說道:“吳長老,下官有安邦定國之計,只是,此地人多,只怕……”

 這是要趕人走啊,吳名不耐煩道:“一個政策,本身就該以堂堂正正穩步碾壓,所謂陽謀是也,哪裡害怕外傳,你就說吧。”

 孫之獬稍微有些氣餒,不過還是鼓舞起來,說道:“到帝都數月,下官發現,帝都內居民來往不斷,卻缺乏聖教之教誨,也無紀律,更是每日只知道縱情聲色,只知道做工賺錢,全無改朝換代的覺悟……”

 “你有什麽話趕緊說。”

 孫之獬只能說道:“我建議,長老們可以推行剃發令,所謂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人人都留著長老們的頭髮,這樣才表明已然改朝換代的決心,才能使得人心明白,到底誰才是真心忠心的人啊。”

 吳名感覺有些疑惑,這怎麽聽著這麽耳熟?

 “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是啊是啊,正是下官一人所想。”

 吳名馬上叫道:“原來是你這個漢……”

 他馬上覺悟,這人難道就是歷史上那個?

 此前長老們對於當時帝都內的降官進行過一次梳理和盤點,也算是有些收獲,起碼他們的能力值也探查的差不多了,不過,自然就把當時還在野的人都給疏漏了。

 歷史上的孫之獬,在確認多爾袞坐穩了帝都江山後,那是一路小跑就進了帝都,而且各種低賤討好,他甚至主動做了剃發的事情,留下了那金錢鼠尾的東西,也算是臭名永留,不過後來他看實在沒有得到什麽重用,居然就直接上書,要求將其他所有人全都剃發了,也是足夠狠了。

 其實在大明,對於頭髮還真沒有多少講究,所謂身體發膚收之父母,其實也有剃光頭的家夥,無非是在那裝作在家修行的居士而已,但孫之獬這一下,可以說是臭名昭著,後來其被趕回老家後,被起義軍做掉全家,也是罪有應得,可惜後世之人不知其名,也是奇聞。

 吳名感覺有些不對,說道:“這真是你自己想的?”

 孫之獬說道:“是啊,大人,我……”

 “那你說說,到底有什麽好處!”此時的吳名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自己居然手下有這麽一個沒節操的漢奸。

 在這裡,性格不成熟的長老們有這樣的糾結,他們敬佩那些忠心耿耿的漢子,忠臣,但是又希望這些人前來投靠他們,但好比是忠良嶽飛於謙,你能想象那種人跳槽跟你混嗎?所以很可能自己手下都會變成奸佞啊。

 孫之獬諂媚道:“是了,大人,下官觀察多日,其實帝都內,也有的小民,覺得留著短頭髮,比較方便乾活,不過這帝都裡的讀書人,都還是保留著明人衣冠,這就有些不合時宜,不肯效仿長老們的服飾啊,所以,就該有新氣象,老朽願意率領全家老幼,率先剃發!”

 “臥槽,我這不就成奸臣了嗎!”吳名暗道一聲,此時厲聲道:“政府對於老百姓的時尚自由還是很放開的,人家自己願意留什麽樣的頭髮,隨便人家啊!”

 長老們的想法是,利用領先了四百年的先進文化產品,進行各種引導,正如舊時空時候,一部電影,經常可以引領一段時間內的髮型時尚的,同時短發的各種好處,方便,涼快,也都是引導的好處。

 真正被要求剃發的,其實就是長老們最核心的部隊,每天在訓練營裡摸爬滾打,長頭髮是受不了的。

 當然了,作為引導的象征,其實長老們還是資助了幾家不錯的時尚發廊的,當然了,都是面向女性,也沒有太驚人的染發服務,不過燙發的生意還是不錯的,長老們打算一點點先從新時空的女性們進行腐蝕,這些糖衣炮彈,按目前來看,幾乎是必然可以拉攏到大量的女性的。

 這就是太陽和風想脫掉一個人的衣服一樣,簡單粗暴的用風,只能讓這個人緊緊的裹緊衣服,可是太陽只需要猛烈照射之下,就會讓這個人自己講衣服脫掉。

 孫之獬的建議簡直衰急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吳名說道:“閉嘴,這話也是你敢說的!”

 孫之獬瞪大眼睛,說道:“臣下是忠心……”

 “去你的忠心,你這是害我是吧。”

 孫之獬說道:“可是,我等……”

 “你就自己在這裡吧,盜竊國寶,等著判刑吧。”

 吳名轉身就想走,那黃道周卻是不幹了,吼道:“這位大人,這是什麽意思,此人如此的忤逆倫常……”他看了看吳名的頭髮,心中也是一陣厭惡,“難道不該懲戒嗎。”

 吳名撇了他一眼,說道:“除非涉及誹謗,不然我們從不以言語罪人。”

 黃道周說道:“身……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個孫之獬卻如此的……枉我還想著幫他說話。”

 吳名說道:“好了,老先生,人你也見了,你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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