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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七十九章 我沒有出聲
趙佳人忽然說道:“有件事,必須提起警惕,朱家居然把東西送到婚禮上來了,而且都是上好的遼東珍珠,比起後世人造珍珠,這些野生珍珠的價值可是高的多了。”
“朱純臣也算是機關算盡,這件事我知道,朱純臣幾乎騷擾了所有在帝都的嫁給長老的宮女家屬,也難為他可以查知到底誰知道這些消息,花錢是不少的,一句話,就是想讓兒子出來。”
趙佳人冷笑一下,“這大明朝的司法也夠黑暗的了。”
梁存厚說道:“一點也不黑暗,幹什麽都是光明正大,哪怕朱元璋為百姓考慮多多,也架不住手下老兄弟的情緒,給予他們的待遇是不錯的,什麽八議啊,換句話說,得士人者得天下,所謂農民,在他們眼裡就是牲口了。”
趙佳人說道:“還是不能放啊。”
梁存厚歎息道:“我們本想讓孔家和朱家咬起來,卻忽視了,他們本身的能量早已消耗殆盡,而其實力一個在山東,一個在帝都,實際上,派說書人到處散布對對方不利傳言,已經是能力上的極限了。”
“也沒什麽,無非是幾百年優越的生活,早就把這些家族養廢了,也許他們善於偷雞摸狗,但一旦將事情上升到了各種機巧算計的鬥爭方面,這些大明貴族,就太讓人失望了。”
梁存厚最初的時候,也想過吸納一些帝都城內所謂的人物,但稍微一對比,就驚訝的發現,這些人實在不堪大用。
且不說原歷史上這些人在李自成面前的做派,哪怕是之後多爾袞進城後,其表現出的跪舔節操也不說了,單說他們之後的政治鬥爭,堪稱是無能至極,不然,為什麽清初的政治版圖,很快就讓渡給了那些歷屆科考的讀書人。
問題也很簡單,無論是成國公朱純臣家族,還是衍聖公孔家,都是那種吃著多少代鐵杆高粱的人物,衣食無憂下,平日裡就是計算著如何收取受賄,賺取錢財,最多的鬥爭也不過是家族內部誰承襲爵位,誰佔據更大的財源,內鬥內行,但是外戰嘛,外戰需要點的技能點有點多,實在是做不到,做不到啊。
因此,這場官司在帝都,竟然成為了帝都人民茶余飯後的消遣和樂子,畢竟兩位原本高高在上,可以說是在街上隨便打殺個人,都是可以不負責任的。
雖然也就是兩個公子哥互相捅刀子的事情,但隨後朱家漸漸了解到事實的真相,孔家居然表現出一種對於拋棄出賣帝都舊貴族的傾向,才被腦子不清楚的朱小能公子捅刀子的。
雖然朱家也找了一些相識的官員書生去說好話,甚至派出家丁走狗散布消息,什麽新朝廷是引蛇出洞,等你們發財了,就要殺雞取卵,派東廠挨個把人抓進去。
甚至有人無師自通編出了一段短詩:朝廷殺貴族時,我沒有出聲,因為我不是貴族,接著朝廷對付高官,我沒有出聲,因為我不是高官,然後朝廷殺富商,我沒有出聲,因為我不是富商,後來朝廷殺儒生,我沒有出聲,因為我是農民,最後當朝廷開始對付我的時候,已經沒有人能站出來為我發聲了。
但是,那些忤逆的刁民,自然不會對此有什麽意見,長久的壓榨,雖然很難讓普通百姓生出打土豪,分田地的心思膽量,但也清楚明白這些貴族和自己不是一起的。
之後,長老會隨後發力,五文錢背後的文宣部門出手,將這首詩給改了那麽一點點。
……因為我是農民,最後,貴族,高官,儒生,富商,

這些人都殺光了,他媽的天下也就太平了!日子怎麽一天比一天好了。
這一下子,可是將老百姓的心思打開了,是啊,雖然這些年,殺了不少以前的貴人,但是天下不但沒有大亂,反而一天比一天日子好了起來。
雖然不少儒生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說著,當今是聖天子在位,天下太平,實際上是奢望把這種阿諛奉承的話傳到長老耳朵裡,好讓自己一步登天,朝為田舍郎,夕為天子客嘛,可惜,長老們崇尚的是從絲到將軍,從辦事員到總理的一步一步升遷上去的人,對於這些妄圖幸進的人,可是完全看不上。
那麽,事實上,這件事已經表明了一件事,無論是大明舊官僚,還是儒生代表,對於朝政都毫無影響力,這個事實震驚了他們。
之前,許多士人雖然沒有混進帝都新朝廷,但是想著,要管事,總要找他們儒生吧,因此也不著急,也有人想著做派,做起了遺老,每日抨擊帝都朝政,連鐵路這樣的善政,也被編造了推平墳地,有辱祖宗的話題。
他們原本是希望,只要長老會搞什麽狗屁的“言論自由”,那麽就必然會對他安撫起來,到時候就可以花差花差了。
但是,以太陽報這樣的流氓走狗,不但沒有走儒生們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道路,反而格調越來越低下,越來越沒有底線,徹底的拋棄了正道啊。
最可恨的是,依靠著成國公世子和衍聖公世子爭奪花魁,最後衍聖公世子依靠談吐不俗,出口成章,將那花魁征服,而後成國公世子反手一刀的戲碼,還有後續,各種大明貴族,知名士紳大儒在青樓裡爭風吃醋的故事也一輪輪的出爐了。
在這樣的宣傳攻勢下,士人們自己也發現,他們幾乎失去了輿論的掌控能力,至於忽悠幾十個人幾百個人,抬著至聖先師的牌匾去砸太陽報報社地點,毆打這些有辱斯文的敗類,抱歉,那地方就挨著一處兵營,而且是大兵們最喜聞樂見的識字課本……
也有人腦洞大開,用著小心思,也想多輿論陣地,所謂輿論陣地,你不去佔領,自然有人佔領,至於佔領不佔領,也全憑腦子好用與否了。
雖然沒有太陽報那樣的印刷機,但這個時代的各種印刷機本身不少,帝都作為大明朝時期科舉考試之地,最不缺的可能就是各種精通科舉的印書作坊,搞一個小型報紙,有樣學樣的做起來,能有多難。
不過很快,他們就領教到了,什麽叫做長老會稅多,沒幾天,上門的稅吏瞪著眼睛,哪怕你是某某科的舉人,哪裡是國子監,也逃不出納稅的義務啊。
咬牙湊錢,也有幾家縉紳小心翼翼送來的體己錢,鴻儒報也應運而生了。
但是比起低俗庸俗媚俗的太陽報,鴻儒報的生不逢時也非常正常了,受眾問題。
在後世的21世紀,識字率早就已經不是問題,普及教育,簡體字的媒體大眾下,人們要考慮的是分流,喜歡看花邊新聞的去頭條,喜歡無腦的去養豬場,喜歡……
總之,你喜歡什麽,自然有人給你應付。
但在這個時代,書生才幾個人,會有多大的動力去讀報?
這不是一個金融家們,很多時候不需要了解太早的消息。
你早上和晚上了解到一個明星八卦,對你個人有什麽影響嗎。
真正的悲劇在這裡,在21世紀初,有一間大公司,雷曼兄弟公司,其宣布破產後,卻有一家德國銀行,在消息已經傳遍了世界的情況下,給那家銀行匯款數億美元,號稱德國最蠢銀行就是,那些錢,自然是肉包子打狗,變成了“學費”,事後由老百姓承擔啦。
這才是問題。
依然是農業社會生活習慣的老百姓們,而帝都的期貨交易市場還沒有建立,自然沒人對於報紙有什麽“剛需”,都是看個新鮮。
鴻儒報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與一經銷售,就被搶購一空,甚至許多茶館飯店都要訂上幾份,放在店內讓識字的人去品讀的太陽報比,差距巨大,哪怕不識字,太陽報還有許多的簡單諷刺漫畫看個樂子了,更別說,在上面的三版女郎,期期都是豐乳肥臀的大洋馬,嗯,為了移風易俗,將大明朝變態的小腳審美,變得更符合長老們的認知,因此,自然每天都可以貼出不同的大洋馬,要知道,後世的諸如xart,metart,nakedbyphoto等等網絡有愛的視頻圖片大戶,可都是有成山如海的資料,號稱是一個人的一生看不完的海量,應付起來簡直不要太簡單。
這種差距,你讓人家怎麽比?鴻儒報雖然在一個秋高氣爽之日開辦,當時當真是風光至極,無數大儒書生前去捧場,都紛紛做了各種激動人心的講演,論引用典故,修辭優美,當真是秒殺太陽報那幾個小商販提拔起來的斯文敗類。
但是,就怕但是,鴻儒報除了世家大族稍微有訂閱外,基本上都是遇冷的,對於這種每天翻過來調過去自我吹噓的玩意兒,誰能有興趣看。
新年期間,帝都當然還算安靜無事,治安良好未必意味著一切都好,在一處居民小區內,哪怕是深夜,也亮著燈,由於北風呼嘯,加上樓道內都是開著門,因此倒也沒有什麽擾民的質疑。
幾個大漢圍成一圈,而身後各有探頭的,他們眼前擺著時下帝都最最流行的“撲克牌”,正在激烈酣戰,而旁邊,各種食物隨便一吃就扔掉,煙頭倒是滿滿的一堆,每個人眼前擺著的都是最最多的就是共和通寶了。
一個精瘦男子最是憔悴,他的眼神猩紅亢奮,嘴角乾枯,面容不佳,看起來不知道熬了多久,他面前的錢也是最少的,此時抓著牌,看著周圍男子,忽然說道:“對三。”
隨著其他牌友不斷出牌,瘦子也是連連出招,不斷的出牌,“對九。”
“對克。”
忽然,他看著眼前那個胖子,就是這個胖子,將他的錢贏了大半,連宅子都抵押了,現在,老子總算轉運了!
他得意的將剩下的幾張牌一扔,手裡只剩下一張牌了,說道:“哈哈,老馬,你可是蝕本了吧。”
其他人都有來有往的出對互相管上,唯獨這胖子,看似就是威風不動的樣子。
“對王,炸了。”
瘦子一跳,說道:“老馬,你這可是要加倍出本了。”
胖子嘴角微微一笑,說道:“三四五六七。”
瘦子臉色一變,都不必多說什麽,只看著胖子繼續表演:“四五六七八。”
瘦子感覺不妙,心底打顫,胖子最後說道:“一張三。”牌已經出完了。
瘦子說道:“你他媽作弊!”
胖子不動聲色的看著瘦子身後一個猥瑣而精明的眼睛, 不搭理什麽,說道:“胡來,你已經輸光了本錢,沒東西抵押,就快走人吧,你老婆還等你過年了,對了,明天我的人就去你家,你快點搬家了。”
胡來急道:“不行,剛才你的人說的好聽,說是可以翻本的。”
胖子說道:“你手藝不行,翻什麽本,還是想想看,有什麽可賣的,找地方去住吧。”
胡來站起來,就想湊過去打人一般,卻是被幾個打手抓住,打手們可不會在乎一個背運的家夥,將其推出了小賭場。
這裡是一個小區改裝,卻是樓道內都是這老板的地方,原來就是我們的在帝都發財的朱大威世子所有,門窗固定,只有圈內人才知道,晚上這裡就會變成一處秘密的賭場。
對於賭場這種實在無趣的地方,整個長老會全都是抵製再抵製的,起碼有各種電子毒品,他們不缺乏消磨屁民時光的東西,因此,起碼在表面上的嚴令是必須的,至於在看不見的地方,那管理力度就真心有心無力了。
這不是長老會問題。
朱大威已經將那小小的丐幫變成了自己的團夥,他也是響當當的一位“實業家”了,所謂實業亡國,炒房興邦,很快他就把主意打到了房子的主意上,通過蠱惑無良無腦的家夥們來他的賭場賭博,奪取的房產,也成了氣候。
至於那些失去房子的人如何哀嚎,就不是他的事情了,敢於暗中告發自己的話,護城河裡,還是有足夠的位置給他們的。
胡來垂頭喪氣,滿身酒氣,看著周圍,似乎對此並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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