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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八十三章 所謂巨嬰
巨嬰的意思,從字面理解,是很大的嬰兒,只不過,在後世的解讀裡,就是肉體長大,心靈不大的孩子。

他們抱怨一切,苛求其他人,而對自己是不是要對其他人好一些從來都是看心情,事實上,你給他的都是你欠他的,你不給他就破口大罵。

胡來原本出身帝都小商戶出身,靠著父母勤勞肯乾,每日卑躬屈膝的笑臉迎人,勉強在窮凶極惡的權貴盤剝下,將他慢慢養大,甚至還從城外的因為滿人入關造成的難民之中,救下個小女孩,幾年來將她養大,做了童養媳。

童養媳是什麽地位,相信知道些情況的人都是心知肚明,胡來可以說是過上了何等的好日子,每日有個低眉順眼的女子伺候,他慢慢長大後,自然更是放肆無忌了。

父母在兩三年前的瘟疫中死去,這場瘟疫,甚至有人認為是大明滅亡的根源,而胡來更是活著滋潤,每天老婆乾活開鋪子,他就是喝酒吃肉,這樣的日子下,就更是一個巨嬰了。

胡來有些驚訝的說道:“為什麽不讓我走,我不就是點了把火嗎。”

旁邊的錢小豪差一點樂了,他幾乎沒見過這種人,也不理解這種思維,不過按照既定政策,這件事不搞死你,不是告訴所有人可以隨便去放火嗎,天下就永無寧日了。

至於什麽法不責眾,或者耍無賴對抗執法,那是千難萬難,不可能的了。

至於你鬧事啊,長老會有自己的終極核武器,罰款,號稱只有想不到,沒有罰不倒的。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不許攔我!”

胡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想要跟在汪陽陽身後跑出去,其他的漢子哪裡會讓他如願。

拳打腳踢起來,卻是哭號道:“我要找我娘,娘啊。”

汪陽陽走在前面,說道:“瞅瞅你們男人,都是什麽德行啊。”

王建知道自己以後少不得要麻煩這位大小姐,起碼在專屬於自己的碼農隊伍,也就是那群特別能戰鬥,特別能黑網的碼農之前,必須對其百般討好的,因此也只是賠笑道:“新時空嘛,群眾群眾,就是這樣。”

汪陽陽說道:“說不定這種貨色就是本質啦,只不過後世的都學會裝事兒了。”

王建說道:“話這麽說,還有多久能找到那個人的行蹤。”

汪陽陽說道:“哼哼,計算機又不是神仙,如果人家刻意躲開監控掃描,難道我還能去找出來,換句話說,這人很不簡單,起碼知道動手的時候,找幾個傻子動手啊。”

王建一笑,說道:“沒什麽。”

這位大小姐雖然是黑客,也就是個宅女,不過風格還不算是嬌滴滴那種,也不必人護送,就準備騎著自己的電車回皇宮了,不過,安全局門口,卻站著一個人,就在衛兵的位置前方站著,她身上的衣服很單薄,感覺有些瑟瑟發抖,不過卻依然站在那不動。

汪陽陽也不盡裹緊了自己身上的貂皮衣,哪怕作為宅女,她也已經通過手中的權力搞到不少的衣服,21世紀的時候,3d打印衣服雖然簡單,但是材質方面,皮衣自然反而是更加昂貴,她自然更是珍惜。

不過,看著這個本來就很瘦小,蜷縮起來的女人,她皺起眉,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目送自己離開的王建,說道:“怎麽回事,又是你們的冤假錯案吧。”

王建趕緊問道:“怎麽回事。”

那衛兵馬上回到:“稟告長老,這女人今早被放了,結果就是不走,要等她相公。”

王建疑問道:“這是……”

到底是過年啊,哪怕是小偷強盜,也要回家看看老娘不是,

歷來都是,新年之前有一個犯罪率高發期,因為小偷也要過年,而之後卻要消停幾天。事實上,帝都此時的犯罪率,已經被打擊到全世界都低幅度水平,偶爾有人報警,也不過是夫妻吵架,葡萄架倒地之類的囧事。

衛兵說道:“這是那個縱火燒了太陽報那廝的老婆,審訊結束後,上面說她並無參與犯罪,因此自然就要釋放了。”

不搞株連,也算是長老會的德政了,這也是他們一心想方設法拆散大家族的策略,小家庭更好,小家庭更能消費,提振內需嘛。

不過那士兵的眼神,顯然是對燒掉太陽報這麽“福利”滿滿的有愛報紙的行為很是敵意。

王建皺眉道:“她就不知道,她等不得老公了?”

此時,由於長老們內部並無什麽司法工作者,所以審判還是要土洋結合,不過許多新時空比較低人權,反人類的刑法剔除,那些有礙生產力進步,或者是阻礙人權的東西大多數被廢黜,當然了,許多太先進的東西,比如同婚什麽的,自然也就只有擱置爭議。

衛兵學著長老們習慣的動作,聳聳肩說道:“說了也沒用,這婆娘就是倔強。”

汪陽陽卻是與王建對視一會後,馬上走過去,對那女人,胡來的媳婦說道:“我說,這位妹妹,你快回家吧,別凍壞了。”

王建這時走了過來,他來這裡沒有走正門,也就沒有注意到有這麽一個人,不過,誰都知道,這可不好啊。

老百姓哪懂什麽是非黑白,平時如果警察稍微動手,哪怕是合理合法的逮捕,自然也有無良媒體直接來一句,警察暴力執法雲雲,但是,警察本身就是暴力機關啊。

也就是說,哪怕這個女人的老公罪有應得,哪怕她站在機關門口的行為傻瓜至極,一般無知群眾也會在心裡嘀咕,官府又在欺負老百姓了,他們不可能去了解問題的複雜性,縱火行凶基本上就是死罪啊。

他雖然沒見過這個女人,因為本身抓到後,稍微一問,就知道她是一無所知的,因此都不必王建做主,就給放掉了,但對於案情還是門清的:“這位打大嫂,你家男人的案子不是一兩天可以審問清楚的,快回家去吧,你家的宅子地產雖然被輸掉了,但是那本身就是做局誆騙,我可以做主,賭局不算,你就繼續住下去吧。”

王建也是順手而為,朱大威現在已經是死定了,理論上他的財產也是要充公,不然那麽多條人命可就不能償還,也就是說,胡來的房子也在沒收之列,不過考慮到,胡來本身就是被坑的倒霉蛋,因此也就可以網開一面,這算是他的權限了。

那女人忽然跪下,咚咚磕頭,說道:“大人,求你放了我家男人吧,他什麽都不懂,是被人蒙騙的。”

王建很是無奈,說道:“這是國法,他犯法了。”

不過,讓一個女人講道理比讓王建自己飛向火星都難,因此她繼續斷斷續續的說道:“他爹娘臨終前囑咐的我,沒有他們就沒有我了,所以我必須……我可是還沒有給胡家留個後代啊。”

王建差點脫口而出,“你改嫁吧”,不過馬上止住了衝動,這個時代可是對於女性改嫁並不提倡,移風易俗也是需要潛移默化慢慢來啊。

不過汪陽陽倒是心直口快,說道:“你還是快回家想辦法改嫁吧,帶著幾套房子,還是帝都裡的房子的嫁妝,你就是……”她回憶了一下,在後世,好像這種身份,年歲不大,看起來二十不到,還有幾套帝都的房子的女人……裡面有住宅樓有商鋪還是在繁華的……

我滴乖乖。

“大人,求你成全我,我情願將所有的房子都獻上,只求還我丈夫出來。”

王建此時才算是開始說話:“這位,我是不懂了,就我所知,你丈夫對你說不上好,有他和沒他對你沒什麽兩樣,你何必這樣固執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家對面的報社都著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懲處,我們不就等著被火燒全城了嗎。”

說到底,死刑是給活人看的,是用死亡這個絕對刑,去阻攔某些惡性行為,雖然在21世紀,那些普通窮苦屌絲絕對不會犯下的諸如xx等刑法都完成了去死刑化,而諸如屁民才會犯下的刑罰卻是不會改變,那才是終極啊。

當然了,對於長老們來說,一套房子的價值可比不上那個報社,他說道:“你快些回去吧,這樣,我允許你給他每日送飯吃,也算是嘗了你們夫妻之情,還有其父母對你的救命之恩就是。”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汪陽陽看著得到點指望,自己遠去的女子,說道:“這也信,也是沒誰了。”

王建歎息道:“你知道,下下個月有大動作,朱慈烺小同志結婚嘛,結了婚,他就要搬到城外,也算是開始放松監管,開始做普通老百姓了,這期間可亂不得,而且,人家要結婚,大張旗鼓殺人就不太好了,這個時間,要繼續麻痹封建腐朽份子,讓他們大意了,讓我們找準機會奪取他們最後的財源。”

士紳們最厲害的一點是通過控制體系控制土地,通過控制土地控制了依附於土地的農民,以宗法制度鉗製人心,這一切雖然在後世非常松動,但在這個時代可不是什麽簡單說說的東西。

很多人覺得宗族是好東西,那是因為沒吃過那個苦,事實上,那是絕對的萬惡。

傳說中,在那些大族祠堂旁邊,往往都有一個池塘,一旦……

想到此處,王建卻是一驚,說道:“是啊,那個女人只怕是有難了,倒也不能說她奴性不堪啊。”

汪陽陽說道:“什麽意思?”

王建說道:“這個時代的人啊,看見外敵那是一個個軟骨頭,但是欺負起女人來可是個頂個的高手,不說別的,她丈夫被關押的消息一旦傳出去,那絕對是都吵嚷著下手,不說別的,只要是沾著一點血緣的遠親,都是要帶著棍棒前來瓜分財產的,這吃大戶可是最是凶狠的了。”

汪陽陽說道:“不可能吧,起碼的繼承權都不分?”

王建說道:“後世有個妓女賽金花,嫁給了老頭子,等老頭子死了,那是直接差一點被沉塘啊,好在她留洋去見過世面,直接淨身出戶,連個行禮都不帶就跑路,重新回去做了妓女,不然的話,你以為呢,呵呵。”這個呵呵,幾乎代表了王建對這個時代所謂寡婦守節的嘲諷。

不過,汪陽陽馬上說道:“合著就是欺負女人吧。”

王建說道:“所以我們的任務任重道遠啊妹子, 不把三座大山徹底做掉怎麽行,至於以後,愚蠢的老百姓忘記了三座大山的凶狠,口口聲聲說地主是善待長工的,宗族是不壓製人心的,鄉賢是好人,那怎麽可能啊,哦對了,我得去想辦法給那女人吃個定心丸,不然的話,下手的肯定多啊。”

汪陽陽說道:“反正在21世紀,一個女人,在帝都有幾套房子,年紀還不到20,只怕可以過的好像公主一樣吧。”

王建說道:“起碼下半輩子無慮,不過,也算是個機會呢。”

王建不知道在腦子裡轉著什麽想法,他眼中的機會,自然也是不少。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去抓捕那個搗亂分子,比起後世帝都給幾千朝陽區群眾開會,勉勵他們為帝都的治安做出傑出貢獻的工作,這個時代的居委會幾乎毫無戰鬥力,雖然排查了幾日,也是毫無頭緒。

更別說對比了許多暫住證上的照片,更是一無所獲,讓王建跳腳不已,比起後世可以按小時鎖定一個人的強大照片對比力量,這個時代投入不足,自然是難上加難。

在一個小型的討論會上,王建有些灰頭土臉,說道:“該查的,該發動的,都動起來了,但就是一無所獲,我懷疑人是外地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現在只怕已經跑了。”

趙佳人冷笑一下,說道:“這倒是新鮮,從來都是臨時工背鍋,怎麽外地人現在也幫你背鍋啦,當然,理解,不過這個笑話聽起來好熟悉。”

梁存厚解釋道:“最初的版本是一個中國話比中國人還好的日本人,自稱日本人,被警察懟回去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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