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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一百一十章 芳華與廝殺
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溫馨的感覺,如果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還以為是一位父親教導自己的女兒跳舞,渾然想不到是一個大灰狼和小紅帽的關系。

當然了,大灰狼足夠的體貼,小紅帽自己心中也有所求,不在乎這巨大的年齡差距和體型差距。

若她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人間繁華,若她心已滄桑,就帶她坐旋轉木馬。

若他情竇初開,你就寬衣解帶,若他閱人無數,你就灶邊爐台。

這個道理過一萬年也不假,人總是追求自己沒有得到滿足的那個訴求,不是嗎。

帝都的人們永遠快樂,永遠享盡世間繁華,人間極樂,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什麽樣的情況下?

越國戰爭,已經逐漸打成了一場爛仗。

最初,河內一方還很欣喜,本身,從一個神秘的消息來源那,先是得知了鄭準反叛的消息後,又得到了一份絕世兵法,各種匪夷所思的戰術技巧,雖然還無法判定其核心核心思想所在,但確實夠陰夠毒,於是在簡單的研究後,很快就扔給了前線的人。

雖然是趕鴨子上架,但他們對面的鄭準部隊也不是什麽精銳,相反,反而是在某些人的發壞下,變成了一支瘸腿的部隊,也就是說,這就是後世的人們傳說中的,菜雞互啄了。

在打進河內城,一人一個嬌小姐的口號下,鄭準一方的人士氣並不壞,而對面的黎仲迅一方,士氣就更是高昂。

雖然不是富良江這種越南的財富聚集之地,但他們每個人在之前的“堅壁清野”活動中都狠狠的撈足了,雖然那麽點錢無法讓他們提起跑路到其他的地方做個闊佬的心思,但是在這個活動中當真是將女人見了個通透,許多一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老光棍就此不說,也極大的活躍了當地的第三產業建設!

這種情況下,一方是被鼓舞著乾一把大的,另一方是已經吃的很滿足,但如果你們滾蛋,我們也可以吃的更滿足,所以,你們快快去死吧。

戰鬥在某條不見於任何地圖的溪水邊開始了。

鄭準手下的軍隊雖然是被胡鐵花訓練過,但那都是簡單的隊列和射擊而已,在行軍方面,依然還是好似老百姓那樣的散漫。

“打下河內,就有一百畝地了,哥哥,你說,到時候,咱們種什麽啊。”

黃米手裡拿著一個很舊的葫蘆,看樣子只怕用了很久,不過保養的尚算完好,此時蹲在溪水邊,滿臉是興奮的和哥哥商議著未來的憧憬。

在他們身邊,各自擺著一支步槍,再看那一身裝束,從頭上的鬥笠,再到一身墨綠色的軍裝,顯然是鴻基時下最時新的布衣兵。

這布衣兵有講究,從本源來說,就是現在扯旗“清君側”的鄭準將軍的本部人馬,被來自海外的漢商武裝一番,帝都而來的猴子版作訓服穿上,還真有那麽幾分剽悍的意味,人也看著精神許多。

不過,之前的歷次大戰,尤其是前些天黎仲迅最後的地道突襲戰術下,損失慘重,大半的人失去了戰鬥力,甚至相當部分人治好了也是殘疾,那自然是沮喪的很。

沒辦法,只能繼續納新了,當然了,這標準也就很可以放寬一些。

黃米黃豆兩兄弟就這樣被收入其中,兩兄弟本身就是打魚的出身,不過偶爾也會客串一把海賊王的把戲,自然非常合適,當然了,這兄弟同時為兵,還在一起同進退,確實有些不合規矩。

被一兩白銀一個月月錢的天價所吸引下,兩兄弟訓練的很猛,槍法不錯,作為水手也懂得指揮,因此,作為大軍前鋒,他將一路在前面作為搜索隊,

探查任何敵情,這個活兒聽起來有些危險,不過,按照自己之前得到的命令,只要確認哪裡有敵人集結於何地,準備與我軍抵抗,就可以直接退回來。這樣的命令下,仔細一琢磨,這個任務的危險性就大大降低了,畢竟最高上司都告訴你,保命第一,只要保證給後方的大軍一定的反應時間就好。

而完成一次行軍搜索,就分別有各種賞賜,這種物質獎勵和未來的土地獎勵的雙重刺激,讓他們簡直無法淡定啊。

沒錯,為了極大的提升這些人的積極性,對於土地的賞賜和懸賞基本上是信口開河的,好在越南面積雖然不大,但可開墾土地不少,還是可以滿足這些人的胃口的。

關於為什麽大張旗鼓的宣揚打下河內城,田地分一分的話題,自然是某些帝都人士心思惡毒的算計,但對於黃米黃豆兩兄弟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翻身機會。

給你個機會,拿槍去邊境走一遭,回來以後,海澱區,外灘的房子來一套,你上不上?上不上!

這不是屌絲翻身,什麽才是屌絲翻身?

這個時代的田地,就是後世的一線城市商品房啊,起碼也的二線三線的!

“種什麽,有了一百畝地,不,是咱們一人一百畝,就可以當老爺啦,把地佃出去,自然有人種,我們每年去收租子就好。”

他們身邊帶著的葫蘆不小,此時卻是裝滿了水。

如果是長老們親自訓練的軍隊,對於一個人每日需要攝入多少卡路裡,多少水分,都有估計掌握,甚至行軍時候,該在何處休息,何處飲食,哪裡需要戒備偷襲,都是早有預計,做到心中有數,這本就是應有之義。

這就是理性與人性的區別,現代化與古代化的區別吧。

黃豆將自己的水裝滿,剛要背起來,卻見眼前的溪水翠綠,水草密集,春天已近,正該趕緊向前衝鋒,早日打進城去,反正也不必他去死戰,自己只要帶著十幾人前來走一遭就是。

作為這裡唯二的步槍兵,黃米黃豆兄弟是僅有持有毛瑟槍的人,鄭準一方的人力也就是這樣了,好在其他人的裝備也堪稱豪華,事實上,都是打著遇見人就跑路的想法嘛。

如果不是越南的道路崎嶇,自行車騎上幾分鍾非要散架不可,他們說不定會專職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一批自行車“騎兵”呢。

不過,他們眼前的溪水也深了一些,水草也多了一些。

在娟娟溪流之中,一根稻草慢慢移動,似乎是被水流所擠著,但又不像。

兩人裝滿了水,同時也飲了一肚子水,心滿意足,正要回身,卻沒有感覺到,身後的溪水之中,突然漸漸出現的身影……

削尖的竹尖,其實韌性與尖銳之力,穿透人體也許很難,但是捅出一個窟窿卻是不難。

何況,從水中躍起的,並非一人。

事實上,這也是一種陋習的緣故吧。

如果是在講究官兵一體的長老會,哪怕是因為補給不足,需要在野外取水,起碼也知道消毒去蟲,實在不行了,軍服的之中自然配有濾網,而不會考慮其他,長老的軍隊,必然是軍管在後,士兵在前,按照次序,先後取水就是。

但是,越南軍隊怎麽可能有什麽先進思想,哪怕是黃米黃豆兩人,因為自己是薪水高,裝備好,地位也高一些的布衣兵,自然也就抖了起來,哪怕是取水,也是要他們先取了,喝飽裝滿後,才由得其他人跟在後面補上。

這也導致了,在突然被襲擊後,兩個布衣兵的同伴或者說手下,都在遠處看著他們先取水呢。

這一點來說,取水這一件事,就折射出舊式軍隊的反動性與落後性質。

背後被襲擊,但黃米黃豆兩兄弟還有反應的機會,他們始終抓著自己的步槍,這可是他們發財翻身的命脈所在,如若丟失,那可是死罪,同時也是保命,壓製下屬的利器,此時突然背後有動靜,卻是全都回身想著戰鬥!

這就有些錯了。

故老相傳,草原上狡詐的老狼,喜歡在夜間跟在人後面,靜悄悄的走著,看著機會來了,就用爪子從身後搭上人的肩膀。

大狼立起後,與人的身高無異,這一下也和人在背後搭上差不多的感覺,如果這個人不查,直接回頭的話,就會被老狼抓住機會,一下子死死要住喉嚨,直接死去。

這種傳說,也導致了,人們非常忌諱,在背後搭肩的行為,作為一種動物,人類的後背往往沒什麽太大的要好,內髒都有骨頭保護,除非開槍,不然,想死還真不容易。

黃米黃豆兩兄弟到底不是受過真正訓練的人,他們的傷口,其實受創不大,竹槍哪有那樣的力氣穿透人體,其實就是造成了一個一兩厘米的豁口。

但他們突然轉身,這一下就給了豁口增大的機會,同時,也把自己前身的要害亮了出來。

最該死的一點,他們的毛瑟步槍太長,太不方便,調轉槍口太難,這也就是一個缺點。

越出水中的人才不在乎自己到底戳中了哪裡,一共三人,不管不顧的捅啊捅!

同時,從原本沒有注意的位置,卻湧出了一堆手持短刀的男子,上來拚命。

當他們都死去的時候,固然也留下了十幾具屍體,但那又怎麽樣呢,兩支步槍,又被奪走了。

黃米黃豆兩兄弟,就這麽眼神望著天的死去了。

同樣憋屈死去的,還有許多人。

“算了,不必弄出來了,直接找點土把人埋了吧,倒也是好山好水。”

鄭準當然很不滿意。

原本順順當當的計劃,進軍河內,直搗黃龍,只要拿下這裡,就等於拿下了幾十萬人口,百萬石糧食,以及無數土地,更別說,一身龍袍了,但他想不到的是,居然面對的是這個情況。

眼前是一個坑,一個坑啊。

無論是起兵造反的坑,還是深深的土坑。

土坑裡,是一具屍體,是他比較信用的一個斥候的死屍。

之前,行軍的隊伍被襲擊,遠遠的打槍,傷了一人,這個斥候卻是追趕過來,半路上,一腳踏空,跌入了這裡。

很顯然,這個斥候身手不壞,在踏空後,曾經想減縮身體面積,測過身,讓側面非要害的一面去承受跌傷。

但是他顯然沒想到,不但地上有坑,坑裡還有削尖的竹槍,正好從側面,戳進了身體裡,不只是幾棵,而是無數。

如果要把人從裡面挖掘出來,收回掩埋,就太耽誤時間,而這裡,恰好就是人家給你挖掘的墳墓啊,連這都想好了。

大丟面子的鄭準,命令手下使用新裝備的工兵鏟,將斥候草草掩埋,這可比下去將那些危險的尖刺拔除,將死屍帶上來要容易的多了。

從鴻基出發,行軍不過幾裡地,還算風平浪靜,但一過一道江水後,局面就開始大變。

並無正面的敵人,也無什麽多余的事情,但是,許多井水被塞住,要麽就是水源汙染,只有少數水源地得以保存,如果說水的問題還能忍一忍堅持的話,那麽四面八方到來的騷擾就難以忍耐了。

一開始,死的是一個倒霉蛋,那個洞並不深,就在眾人行軍的路上,走在最前面的人都無事,偏巧是路途中間,突然有一人就這麽一腳踏空,跌落下去。

跌下去後,卻是有無數的毒蜂出現,將周圍所有人蜇傷,除了當先一人因為摔傷加被馬蜂集火的慘劇,其他人倒是或多或少被蜇傷,在越南多的是蛇蟲鼠蟻,自然也有相應藥物,所謂久病成醫嘛。

這,算是河內一方遊擊戰給鄭準造成的第一個損失了。

事後,鄭準研究一二,發現了門道,這個坑挖的並不算多麽難,不深,不大,但是足夠刁鑽,挖好後,自然有人將木板放在上面,還用線連接,偏巧還使用了蚊香,等到蚊香燃盡,點著繩子,同時被最後時間用步包裹著扔到裡面的馬蜂窩……

這種感覺可是非常酸爽,如果是北方,大冬天個個穿的厚實,生怕挨凍,也不必害怕,這裡可是越南,光身行路的不在少數,對於馬蜂的攻擊力還能有些防備,但是在越南……

在這之後,鄭準的部隊就開始了龜速向前的進發速度,畢竟你不知道,下一刻是誰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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