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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一百零四章 暗訪
“林允兒,你可知道下面的路會很艱難?”

趙佳人想起後世那些女強人,個個可以說是犧牲了自己除了事業以外的一切,事實上,她們一無所有。

女強人也只是女強人,除非放開人體克隆的邊角,讓任何人可以隨意克隆任何一個男人或者女人作為自己的“床伴”,不然的話,美女或者帥哥總是稀缺資源。

這就造成了一個想要好好做事的女性,總是會面對無數誘惑,這種投入產出比很難計算,誘惑啊。

而這種情況下,這個林允兒的行為,確實值得表揚和肯定。

“我這裡能管到的崗位不少,你想去哪?如果喜歡,可以去文化部,明年開始,我們就準備放開民間人士自己拍電影的活動,需要對項目和劇本進行審核,正需要一個審讀的人,還有在各地的學校建設,也需要人去巡視指導。”

趙佳人立刻想到了該把人往哪裡塞,應該就是那種非重工業,但是在未來絕對是要害裡的要害。

廣電雖然被罵的很慘,但事實上客觀上是保護了中國當時愚蠢而無能的電影圈,而教育部雖然被稱作清水衙門,知識分子被黑的也夠慘,但不顯山不露水之下,卻是可以影響到下遊的教育產業的龐大結構,不說別的,x大青鳥和x東方可不是吃素的。

還是那句話,人家才不會在乎你這麽點油水,但你得聽話,讓你幹什麽得自己有點眼力見兒,別自己找打。

現在帝都百廢待興,哪怕再頹廢的長老,也是有個廳級部級的職銜做著,當然了,需要人的地方就更多了。

這個林允兒的身份似乎是孤女,政治上很清白,性格測試方面,也很老實,似乎……可以用一用?

林允兒說道:“趙老師,我想去負責警務工作……”

“警察?你乾的來嗎。”

林允兒說道:“前幾日,我去實習,見到安全局門口,有個女人在那守著,不肯走。”

“冤案?”

“好像是證據很明白,她丈夫犯下縱火案,被抓了,可她每天就那麽可憐的在門口等著,等不到人就不肯走。”

趙佳人說道:“那就沒辦法了,那個事兒我都聽說過,燒了報社,這不是作死嗎。”

“我當時也是那麽想的,但是後來,卻是有事情,她丈夫的遠親,不知道從哪聽說了這一切,就馬上過來,直接要趕走這女子,然後霸佔她家的東西。”

趙佳人眉毛一挑,這還真是她不知道的消息呢,“有些過分了。”

“當時我就想,當女人可真可憐,她明明沒有犯錯,可是出了事,她卻那麽慘,那些家產房產和那些親戚有什麽關系,可是在他們看來,一個女人,丈夫被抓了,鐵定要被殺頭的話,那這些錢就不是她的了,甚至有人喊來人販子,準備將她賣掉!”

趙佳人慢慢說道:“帝都沒有人販子,如果有,也都送去澳大利亞放羊了。”

澳大利亞放羊在帝都是一句非常可怕的話,可止小兒夜啼,但誰都懂是什麽意思。

林允兒說道:“趙老師,我想去看看,能不能保護一下那些可憐的女人呢。”

趙佳人慢慢說道:“你能這麽想,已經是個好孩子了,不過,你得明白,真正可以拯救女人命運的,還是公平的教育機會,還有公平的工作機會,只有經濟上平等了,才能做到人格上的平等,這一點,大明朝雖然做的不好,但如果僅僅盯著一兩次犯罪事件,那麽也不是那麽容易擺平的啊,你一個人,能幫多少。”

林允兒說道:“我記得,一位長老給我們上課的時候,

說起一個人,在海灘上見到許多魚被衝到沙子上,眼看就要死了,他就跑過去,將那些魚不斷扔到海水裡,有人見了,說,這裡的魚這麽多,你救得過來嗎,再說了,你救了,有誰在乎你,他答道,這條在乎,這條也在乎……”趙佳人似乎有些感懷,不過沒有表露,而是慢慢的說道:“你啊你,就這麽沉迷嗎,說這話的壞家夥,可是直接說過,這個故事是假的,如果是海邊有這麽多魚,直接就有人搶了就是,哪裡還能留著……”

新鮮海魚,無汙染還免費,對於吃貨民族中國人來說,這可是大大的不同。

她喃喃道:“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那家夥的嘴……”不過想到那兩片厚厚的嘴唇,她搖搖頭,說道:“你今年不過十五歲吧。”

“是……”林允兒忽然低下了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如果是李向前在,這個家夥習慣了觀察人,一定可以發現這是撒謊的表現,不過趙佳人此時想到了這人的嘴唇,卻是不知道想歪到哪了,因此就錯過了。

“十五歲去管警察那方面的事情,就有些過多了,你知道,這不是去廣電局,可以直接讀稿子,看電影樣片就可以混過去,警察……是國家機器,是暴力機關,你壓不住人心的。”

目前的警務方面,充斥著前闖軍,錦衣衛,還有農家青年,少部分女人,那也是屬於女監之類的地方,無法形成一個階層。

後世的中國,女警的力量可是不小,那是在完成了基本教育後,戶籍警基本上都是女警的專利,而派出所多多少少也都安排女警,在裝備了手槍甩棍以後,真實戰鬥力其實不差於男警,你得這麽看,女人開槍射出的子彈,跟男人開槍射出的子彈,本質上是一樣疼的啊。

原本的打算,這些年紀不大的少女,可以去做秘書,那就無人在乎年齡,而少數的菁英,可以做一些無視性別和年齡的工作,比如廣電,但是去做警務……

趙佳人搖搖頭,她不是無腦的女拳分子,嚎叫著各種無腦的宣言,現實就是這樣,女人在這方面就是吃虧。

“這樣吧,你說的那家女人我也知道,不如我帶你去看看,你得了解一下,你面對的是一個什麽情況。”

胡來家的小鋪子在經過這些天的動蕩後,雖然已經開張,但卻是混亂的很。

原本依靠著老習慣,在家開雜貨鋪子,賣米油酒鹽,雖然辛苦,但到底是每日每家所需,這東西決定了必須就近購買,因此生存的不錯,各地工程的開工,導致了許多工人的出現,他們對於這方面的需求就更大了。

之前,這些事情,都是店主的女人在張羅。

來喜是個苦命女人,多年前,被滿人入關的大軍過處,全家家破人亡,她也就流落街頭,這種情況在當時多的是,甚至幾乎無人救濟,那些世家大族或者妓院老鴇,都個個打著趁機收取家奴雛妓的主意,很多時候,一個饅頭就把一個少女帶走了。

她也被盯上了,那些人肯定是準備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將她抓起來,至於抓去哪裡就不知道了,至於是去做家奴還是做妓女,那完全是看命了。

每一次的國難,都是平民的哀嚎,豪門的歡歌,也只有這樣,他們才歡呼雀躍這個國家的滅亡啊。

她好運或者背運,被一家開鋪子的老夫婦收養,當時慌不擇路之下,跑了進去後,那對老夫婦好心將她手下,還趕跑了在後面覬覦的壞人……

被收下的時間不過幾年,老夫婦就因為瘟疫病死,死前就安排來喜和自己的兒子辦喜事,他們看著自己的兒子成婚後,帶著滿足的感覺,帶著一點食物和水就離開了那個小家,生怕將瘟疫傳染給兒女,哪怕是死後,胡來也不肯去收屍,而是來喜自己花錢雇人去做的。

之後的日子,雖然艱苦,但來喜咬牙操持下,過的井井有條,雖然進貨的渠道越來越窄,價格越來越高,百姓能夠花著買食物的錢越來越少,而地痞無賴訛錢的次數越來越多,但她小心維持了家業,也算是對得起公婆兩人了。

但到了今日,卻是完全不同了。

家產房產,在長老們的保護下被發回,但是,雖然依然是她每日在操持鋪子,沒有變化,但周圍的竊竊私語卻是沒完沒了。

各種猜疑和猜測不少。

胡家也是有遠親的,雖然有些遠,在聽說了胡來惹上了官非後,本身就該躲得遠遠的,但是又聽說,胡來犯下的是死罪裡的死罪,把長老得罪死了,必死無疑。

這就不同了,如果是小罪,他們還可能躲開,以免引火燒身,但是直接燒官府開的報紙,那就可大可小了。

這種情況下,身有好幾間帝都二環房子,一間商鋪的來喜,就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一開始,就是直接號喪一樣跑到了鋪子裡,口稱要幫忙救人,張口就是要求來喜將房子轉到他們名下,他們就想辦法救人。

不從就開始打砸吵鬧,之後直接喊來一個膽大的家夥,準備將她賣進妓院。

比起鄉村,如果是在宗族式的農村,城市的好處就是各種人等摻雜起來,而居委會這樣的組織雖然比起後世的朝陽區群眾差距一個天一個地,但起碼可以負擔起基層的監督責任,很快就把情況上報,被喊來的人早得到了預料到這種情況的王建的命令。

來滋事鬧錢的人被直接打的人仰馬翻,錢不敢再要了不說,人也進去吃沙子勞改了,現在河北多的是苦力需求。

這一下子,極大的震懾了那些心懷叵測者,本來,一個孤身女人,正是大家欺負的對象,但是現在,事情到了另一個方向。

流言這東西,從來都是超越人類想象力的,一個失去丈夫的女人,卻是得到了官府的拉偏架,自然沒人覺得官府會做好事,有大明做例子,官府是除了好事不做,其他什麽事不做的典型啊。

在他們的懷疑和猜測中,那些竊竊私語之下,被編造了無數版本,大體是,某一天,這拋頭露面的媳婦被一個長老遇見,一下子迷上後勾搭成奸,而奸夫位高權重,自然對那可憐的胡來看著不順眼,於是就做出了烽火戲諸侯的把戲,將一個館子燒了,賴在那戴了綠帽子的胡來頭上,最後那長老卻是美人得抱,人財兩得。

當然,無數版本的差別,也就是在胡來到底幹了什麽,也許是發現了綠帽子後的反擊之類的,但大體上,就是這樣, 人類的想象力,還就是這樣。

如果讓那些忙得四腳朝天的長老們聽說了,他們簡直就要欲哭無淚,每日忙碌至極,吃個飯都在討論下一步的工作,這種情況下,你可以誣陷我們做了許多壞事,無論是對外侵略,還是放手搶劫我們都認,但是欺男霸女的事情我們不認,丟不起這人啊。

當然了,來喜絕非什麽絕色,幾套房子也不是什麽天價。

這就是當趙佳人帶著女學生來這裡做學業調查的時候,來喜的處境,不懷好意的眼神,路過時候無人搭理說話的婆娘,走過去後馬上開始烏央烏央的竊竊私語。

趙佳人慢慢走進鋪子,迎面走出來的女人看起來神情憔悴,勉強梳理好頭髮不亂,帶著點勉強支撐起來的歡迎模樣,說道:“客人您要點什麽。”

趙佳人歎息一聲,說道:“你丈夫那,偵查工作快要結束了,挑唆他做壞事的人,已經進入了收網階段,審問大概在二月中開始,二月底也就可以宣判了。”

由於牽扯到暗中對長老們進行破壞的勢力,因此務求做的圓滿,做成死案,比起衍聖公世子語詞案故意拖拉的不同,太陽報縱火案的結案堪稱嚴謹迅速,辦案的班子也是非常強大。

來喜一下子哭號起來,差一點跪下,不過有林允兒在,哪裡容她如此,馬上扶起,不再允許他下跪。

“我是來問問,你有什麽困難嗎,一個女人操持家業,只怕不容易。”

來喜倒也堅強,沒有哭號起來,也許是過了太多天,早已哭乾淚水,也許是隱隱約約知道早有這麽一天,只是哽咽著說道:“我只求我相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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