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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六十四章 打明牌
是啊,鄭準自己也突然有了信心。

卻是沒有注意到木容山那眼神中的笑意。

既然來了使者,自然是要好好招待,這方面楚留香公子自然不好隨便出來,不過卻也支持了不少物質支援,而訓練中的毛瑟營也停止了一切軍事活動,加餐,大魚大肉的伺候起來。

同時,木容山也注意到,從河內趕來鴻基經商串親戚的人突然多了起來,雖然是大年初二初三,也是絡繹不絕,這自然很假。

這也很正常,在這個時代,所謂情報部門還是以非常原始的手段進行情報工作,化妝偵查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起碼沒有給你搞出什麽么蛾子就好。

這樣一來,木容山就更有更多的機會上下其手,本身就沒有多余的防備,還打著過幾天就直接西向討伐河內呢,可是這麽幾天內,各種痕跡自然落入了河內來人的眼中。

發下去的銀子,那可是在越南非常稀罕的白銀啊,被轉入了那些普通士兵手中,那些當兵的雖然有部分節儉的把錢存起來,但也有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兒,卻是拿著那些銀子大吃大喝,狂賭大嫖起來,甚至還帶動了本就不多的鴻基“第三產業”的發展,一些小民看著眼熱,鼓動妻女也加入到了“有償陪侍”活動中來,自然,那些大兵吹牛打屁時候的話語,以及花錢時候的大方,會流出一部分到外面。

當然了,在那使者的表象來看,鄭準依然是一個好同志,是一個在新年期間,還會努力工作,抓獲謀逆的奸商,為大越的封建主義建設添磚加瓦,乃是鄭氏家族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這裡面有多少水分自然人人皆知,但在晚宴上,卻是被執行的井井有條,起碼算是非常的好。

黎筍是一個被推選了許久的人物,由於已經認定鄭準準備造反,鄭氏族人知情的人物自然不敢去鴻基探視,這不僅僅是怕被鄭準扣下弄死,也是怕被河內的人認為是和鄭準有聯系的人啊。

黎筍就是一個好的人選,他是從底層殺起來的,之前與河內的事務沒有聯系,新年期間剛剛被提拔起來,總是要有這麽幾個人衝鋒陷陣去送死嘛。

黎仲迅是黎筍的侄子,卻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軍人,此時看著傳說中的鄭準,卻也覺得平淡無奇,不過此人既然敢於在鴻基扯旗造反,自然必有底牌,他們此次能否安全回去,同時把情報帶回去,就要考驗他們的能力了。

“鄭將軍,河內非常關心這裡的事情,鴻基那是我朝大港口,如果被南賊滲透,鬧不好就是在後防出現問題,所以我是來問問,有什麽可以幫你的。”

鄭準擺擺手,按照木容山直接教導的說道:“不怕,怕啥呢,這裡是我朝的土地嘛,都已經被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拿下了,黎筍先生是吧,回去告訴家裡,萬萬放心,好好過年就是。”

黎筍眼神中似乎帶著點希冀,說道:“對了,將軍,之前鄭志文公子說的,遇見了天朝的一位公子,願意賣給我朝天朝軍火,你看是如何呢。”

鄭準歎息一聲,說道:“啊,我與那位公子交談甚歡,不過他的意思,天朝路遠,這軍火只怕是要延遲時日了。”

黎筍似乎早知如此,也沒有多糾纏,說道:“對了,下將乃是從前線回返,對天朝軍火仰慕的很,能不能讓我去拜見一下那位公子。”

鄭準卻是帶著點遲疑,說道:“啊,你知道,我一見那位楚留香公子就實在舍不得,直接將小女嫁了過去,此時還在新婚期間,年輕人也是好動,只怕還是要些時候。”

黎筍在內心吐槽一把,

你女兒不過十歲多一些,才見面幾日,就急吼吼的將女兒出嫁,同時還煽動手下兵丁動手,很顯然這是有了依靠啊。忽然想到來自天朝的公子哥,馬上有了警覺。

天朝很大,雖然夜郎自大的話通常都是形容這些小國的,黎筍的受教育程度,也只知道,天朝大的要走多少天才能到達帝都的那種大,如果這樣一個大國參與到了越南的內政方面,那可就是如同大象一樣可怕了。

想到這裡,他反而擔心起來,不知道該如何詢問,生怕打草驚蛇,讓鄭準發覺,導致自己無法生離河內。

說到底,鄭氏族人不敢來鴻基港的原因,就是怕死啊。

而他一個農民家庭出身打拚起來的人,自然是賤命不值錢了。

想到這裡,他稍微膽怯一些,但馬上又被榮華富貴的心思鼓舞起來。

“如果真要打仗,那我能不能趁機在裡面打拚一下,奪取一個封妻蔭子?”

黎筍暗地裡思考起來,原本河內的考慮,鄭準最多也就是擁有所部千人的部隊,最多還有鴻基附近的壯丁,何況武庫還在河內,自然是不會太過害怕,他們只是害怕鄭準利用家族身份進行偷襲而已。

當然了,按照木容山對鄭準說起的版本,幾千部隊也是要以部隊換防的借口朝西進軍,急行軍不過兩日就可以到,這還是考慮到他們缺乏運輸渠道的緣故。

當然了,對於長老會來說,我們不禁要問,幫助鄭準這個腦後帶著反骨的家夥,登上越南王寶座有什麽好處?

也許木容山可以趁機試試看玩弄公主的樂趣,各種也更有搞頭,但是對長老會來說,不但無益,反而是有害的。

對於長老會來說,最好的鄰國就是滅亡的鄰國,掏心掏肺幫助鄰國發展起來,從古至今就唯一只有一個回報:被打臉。

倒是好像美利堅帝國那樣,美奏是俺們美利堅滴美奏(請用山西話複述),整個南美淪為了資源出口,超模出口地區,妓女出口地,但誰敢說半句廢話?稍微敢反抗,就要和阿根廷那樣,從原本的高收入富國,變成%……

而可憐的墨西哥,其境內的毒販之猖獗已經到了肆意獵殺敢於緝毒的官員的程度,毒販的私人武裝甚至比政府的都強大一些,什麽原因?

一個強大帝國,天然的不喜歡強大的鄰國。

事實上,肢解,挑起內戰,才是首選,正如漢代匈奴南北分裂,才給了眾人可乘之機了。

但長老們要的是吞並,地球太小了,早點統一地球後,朝外打去,才是必由之路,但越南所能遇到的阻力必然遠大於之前在朝鮮的戰鬥。

之前在朝鮮,長老們使用飛船,將所有可以尋找到的糧倉,無論是官倉還是私人糧倉,全都燒毀,十不存一,之後才慢慢使用大軍圍剿,沒有糧食,而調度被探知的朝鮮人根本組織不起可能的反擊,才被長老們如同秋風掃落葉一樣的拿下了。

但是現在,長老們之間並不缺乏看過越戰電影的人物,對於越南人將不可一世的美帝拖的狗血噴頭欽佩不已,但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要面對這麽一個血肉磨坊,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畏懼的很。

當然了,越南當年如此凶狠,也必須考慮,未來幾百年民族主義興起,同時,蘇修中修的大規模物質援助,以及精銳中國軍隊直接換裝越南軍服進行作戰,而大量的越南婦女實際上也是被走到哪裡就播種到哪裡的美國大兵給逼得玩起了反抗戰術。

事實上,在清末的中法戰役中,無論是黑旗軍還是我大清,都被越南軍隊的無能給氣哭又氣笑了,越是靠近現代化,軍隊的戰鬥力就越是來自於紀律性,團隊性,而越南那種農業社會顯然很難支持這種作業。

因此,他們的選擇很簡單,不必問他們到底要幹什麽,只是問他們究竟做了什麽。

“河內那邊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就是不知道後續他們會如何做,這一點,帝都根本無法把握,如果可能的話,如果鄭準被刺殺了,木容山,可就要你上去頂上去了,你這個女婿,可得把那一千人掌握好了,有他們在,直接打翻了河內沒問題。”

木容山疑問道:“為什麽不去保護起來?”

“因為不知道到底哪樣的選擇對我們好啊,當然了,你也別怕,那個鄭準比我們想象的要怕死,不是指放了兩個人接近自己嗎,反正河內派人來調查,還有暗訪的,也是我們早就知道的,只是要盯好了,別被偷襲,最好是等兩邊都準備好了大軍,開片了以後,我們再進行行動。”

木容山一笑,說道:“帝都那邊是要多花錢了。”

包公公卻是毫不在意道:“澳大利亞的黃金反正也挖不完,怕啥,當然了,也得注意,我們挖的金條確實有些多了,不過還不礙事,總有辦法把這些金條給搞回來嘛,當年搞紙黃金的那幾個,不都升官發財了嗎,還都是億萬富翁啊。”

“當然了,我也覺得未必會刺殺,河內那邊現在收到了我們暗中送去的東西,自然是警覺了,但是等他們統一了思想,調整了內部,調集了兵馬,我們也就出兵了。”

“這裡意味著巨大的消耗,如果可以的話,控制他們的戰鬥幅度,不要太劇烈,給他們雙方都有那種,再加把勁,打下去,就可以勝利的想法,這一點,我們不可能學習宋太祖那樣搞出什麽陣圖來打仗,所以只能我們在越南的人隨機應變,而那幾個軍事口上的人,也都說要在北京練兵,帶著人南下,要等到雨季過後,他們兩邊打累了,死的人足夠多了,才會肯出手,所以,這些事情,就得你我一起想辦法了。”

兩人知道長老們的鬼蜮心思,想吃狗肉又不想真的去殺狗,以免招惹上狗粉兒這種奇葩無敵的腦殘生物,於是想到的主意就是引逗兩條狗互相狗咬狗,等咬累了,他們自然可以出來一波帶走。

這有些強人所難,也有些想象力太豐富,一旦越南人醒悟,或者鄭準不吃這一套,忠心於家族,那可就麻煩了。

但考慮再三,還是如此,對他們的投入產出來說,這算什麽?

能用錢解決的,就不要用人去解決,先使用軍火點燃一個內部軍頭的野心,再用金錢將其喂食強壯,之後趕鴨子上架,喊出造反口號,同時錄下證據。

這種時刻,也就必須要開戰了。

當然了,本著責任心,以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黎筍還是跑出來看了許多人,此時正等待香帥號外面的地上, 等待接見。

鄭準自然早已送來信了,要求木容山不得與此人見面,鄭準此時所有的身家性命全都壓在了木容山身上,雖然木容山拍著胸脯說,他有船,可以隨時帶著鄭準逃到天朝,等待著大軍反攻,幫他拿下越南做皇帝。

這自然不會引起鄭準的信任,他自身來說,還是希望不要死太多人,最好就通過一次不流血的無血開城,從此登基。

這個希望自然是全在木容山身上了。

躲在香帥號的玻璃後面,看著遠處站在那的黎筍,木容山卻是有些忐忑,鄭準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河內那邊是收到了平板後,幾乎是立刻派人過來,甚至不顧還在新年期間,基本上就是來打聽消息的,此人而來,肯定是有所使命,到底見不見,實際上也是屬於天朝下一步的戰略選擇有關了。

黎筍的眼神很銳利,似乎帶著思考,絕對是打著自己的主意,同時絕對不是好糊弄的人物。

木容山想了想,歎息一聲,說道:“這人也就這樣了吧,我看,我不想見。”

“如何打發?”

木容山想了想,說道:“如果是真為了這個鄭準好,我當然會建議直接扣下,發回去假消息,延緩河內的動作,不過現在,我們自然是想辦法讓這人趕緊回去了,不然的話,哪裡有人可以如願?”

包公公忽然說道:“那可是你嶽父大人啊,你就不怕將來家宅不寧?”

“哈哈,怕啥,出嫁從夫,何況我也沒親手弄死他啊,鄭準自己也不會死,死的都是手下的小兵,你放心,這麽一點覺悟沒有,將來怎麽娶遍各地的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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