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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四百六十三章 家養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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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世的互聯網上,曾經有一個極其驚悚的視頻,國家花費巨資,養大一隻大熊貓,幫助其學會野外生存的知識,然後在一群歡呼的生物學家的目光中,放歸大熊貓保護區,希望這個孩子可以茁壯成長,為大熊貓的野生飼養做出貢獻。

 而跟蹤拍攝顯示,在24小時內,那隻熊貓就被一隻野生大熊貓做掉,而且是直接一爪子糊砸臉上,直接帶走,連個反抗的余地也無……

 野生和家養的戰鬥力,不是數值上面的,而是本質上面的,也許在所謂“力量、敏捷、耐力”之類的三維數據上,人類可以通過高營養和強訓練養出塊頭大,看起來很牛的大熊貓,但是一到戰鬥素養層面,就完蛋了。

 同樣的道理,幾百年的國公生活,早已讓沐天波失去了血性,僅僅是自己治下的土司造反,就讓他失去了任何的血性,哪怕自己的家沒了,母親妻子被殺,財產被土司發財,也好像縮頭烏龜一樣縮在永昌、楚雄,自以為安全,把自己責任下的人民放棄拋棄。

 晴天霹靂一聲響,給我們送來了張獻忠,張獻忠雖然是陝西人,但是未來的東北人本身就是河北、山東移民啊,而張獻忠的後代,指不定就有跑去東北的,大忽悠的能力,雖然忽悠不到帝都的人,忽悠不了江南的人,但是打出扶保蜀王世子保境安民的旗號一來,別的人忽悠不到,但一直盼望著有內褲外穿的美男子拯救自己的沐天波卻是上當了。

 內褲外穿的男人,或者鋼鐵皮,人類心的賽博坦奸,那種大愛無疆的事情,也就是說說就好,張獻忠或者孫可望可沒有什麽為沐國公服務的思想,在用一些金銀和美女安撫了一下這個驚魂未定的老東西,比起某部所說的那樣,這位國公在歷史上的表現堪稱無能,或者說天真。

 等到其家將被孫可望直接以土司奸細的借口抓走,換上了一群地道的陝西話的漢子後,他也只能以淚洗面了。

 至於那位蜀王世子,只要是人就可以猜到,鬼知道張獻忠是在四川哪個犄角旮旯找來的傀儡。

 沐天波的合作讓張獻忠獲得了最大的軍事冒險勝利,而那些金銀財寶最後也都便宜了張獻忠,他卻發現,這雲南並非很窮啊,石屏土司、峨土司、蒙自土司、寧州土司、景東土司全都積攢了海量的財富,更別說剛剛搶劫了沐天波的王弄土司沙定洲了。

 所謂窮國,其之所以窮,往往就是下層百姓的收入和被壓製到最低,而上層人士的肆無忌憚,比如口口聲聲“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那位朱聖人,他的大愛無疆就非常的熱心的幫助自己守寡的兒媳婦懷孕,簡直是儒家典范啊。

 當然,他說“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意思,很可能是,窮人餓死是小事,但是如果窮人不守規矩就是大事。

 而上層儒生們,就是餓死事大,失節事小了。

 但是對於這些上層來說,是真有錢啊。

 孫可望可以說搶劫的非常歡樂,特別是他聽說沐天波家幾百年的收藏都被那個什麽王弄土司沙定洲搶劫了,更是士氣大振。

 一時間,雲南各大土司都成了他的打擊目標,連原本願意看在多少年情分上幫著沐天波的都在其中。

 這樣強勢殺出來的搶劫犯當然是無法抵擋,但作為地頭蛇,不是那麽容易殺光的,孫可望的軍隊原本三個月就殺進了昆明,但之後的剿匪作戰,與各大土司的殺豬行動,卻花費了九個月,這期間,由於缺乏醫護知識,從帝都暗中采購的藥品只能用在自己人身上,而出發時二十萬敢死軍,還活著的不足五千。

 孫可望自然不在意什麽,上上下下在這場殺戮下算是賺足了,比起歷史上被清軍追逐南下,此時以十幾年殺戮出來的經驗,堪稱滿級六神裝王者大佬殺進新手村屠幼。

 而孫可望終於得意洋洋的在昆明安生的看著那百萬金銀,心裡盤算著下面是不是該殺掉沐國公,然後他也該舒舒服服的過幾天好日子了。

 但是張獻忠加急文書卻是突然送來,他的門衛都沒敢阻攔,卻見那送信的人居然是張獻忠的心腹,見了孫可望馬上大喊:“八大王命你趕緊回去,去江南去啊。”

 孫可望此時可不僅僅是什麽乾兒子,而是一方諸侯了,聽到突然讓自己放棄一份兒基業,去外面打拚,當時就不高興了,不過也只是不動聲色:“怎麽回事。”

 “您看。”

 孫可望看了一眼那匆匆寫就的聖旨,話語卻相當簡略,“帝都線報,大量軍伍於天津登船,前去南洋平亂,好像是什麽南洋的紅毛人,以後帝都必然空虛,而江南之地,還有什麽人能阻擋?”

 孫可望的心跳加快,之前之所以放在畫畫江山的江南不去打,那些每天惟務雕蟲,專工翰墨,青春作賦,皓首窮經的儒生,哪裡是他們這些真正從屍體堆裡殺出來的漢子的對手,如果不是顧忌,一旦自己大舉南下,會不會被帝都的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之前李定國不就是例子嗎。

 而現在,雖然實際情況還沒有傳回來,但是一旦確認,帝都派出大兵和什麽南洋的紅毛人打仗,總不會還有力量干涉江南了吧。

 孫可望一時間早把自立或者享受的想法拋棄,哪怕霸佔了整個雲南,只怕也比不上江南一個富縣來的爽快,作為前小吏,張獻忠沒少說起那些東林黨的威風和富貴啊。

 最關鍵的是,按照乾爹的說法,找時間和帝都那邊慢慢講和,表面上稱臣,回了家咱們自己做主,等到帝都的大官起家了,隨便給點錢,那些大官還不都聽咱們的。

 人的貪欲就是如此,剛剛還在想著小富即安,馬上就打算全都奪取。

 二話不說,孫可望點起大兵,話說回來,張獻忠的軍紀,是處於極端的,對於上層的士紳,儒生,舉起屠刀殺個乾淨才是正經,但對於一般平民,基本上是不動的,甚至有不得迎娶當地婦女為妻為妾的說法。

 歷史上張獻忠1646年戰死於四川,而四川保衛國土抗擊滿清卻一直持續到1659年,誰在屠川不言自明。

 所以雖然是暴力打下來,但到底給雲南太平日子,而孫可望的習慣,老百姓畢竟是他興旺發達收稅的來源,真正被屠戮的僅僅是那些可憐的土司而已。

 那些百姓,無論是土人還是漢人,都沒有被他們的統治者,從沐天波到那些土司當做同類對待過,那麽換個人統治,只要不比沐天波還差勁,或者說稍微好一點,基本上難以激起什麽反抗。

 這裡面的問題是,每一個個體都進行對自己有利的選擇,但他們的選擇,在其他人不斷博弈改變選擇的情況下,也許會把自己最好的選擇變成最壞的。

 對於前來帝都“考察”的包瑞德來說,自家居住的居所被突襲,簡直就是一個驚悚的故事。

 同時被查獲的,還有他們這些傳教士和商人記錄遊記,當然了,他們自稱是遊記,在帝都的人看來,就是間諜報告了。

 在報告裡,天津港作為世界第一大港,被包瑞德以為神奇,不斷的說著這是上帝賜予歐羅巴人的禮物,未來他們一定要佔據這座城市。

 “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兩百五十年後,我的後代子孫,將組成歐洲聯軍,打進這個國家,將這個港口據為己有,而這億萬生民所創造的財富,都將歸屬於上帝的子民所有,殺光異教徒,是每一個異教徒必然要負擔的責任,這裡是如此的偉大,如此的船隊,先進的火車,上帝為什麽將這些東西給了他們?不,這些東西都是異教徒的魔神撒旦的產物,作為基督徒,我們要殺光異教徒,佔有他們的財富。”

 這樣的文章比比皆是,看到了帝都所創造的財富後,每一個基督徒貪婪的心靈都被激起,對於他們來說,屠殺搶劫異教徒不但不是什麽罪孽,反而是可以直升天堂的榮耀,而他們也可以趁機實現絲翻身的夢想。

 而對於港口和鐵路,以及帝都的規劃,各種財富的描寫,就更是如此。

 當然了,包瑞德準備的攻入帝都,奴役這裡的人民的計劃就有些可笑:“大概只需要500人,就可以控制全城,然後可以去搜捕一種叫做儒的人,他們都是這個國家的佼佼者,擁有近乎於無限的特權,可以對其他人下達任何命令,而只要他們把握住道德這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就可以奪取其他人的財富與生命,只要抓住這種儒,威脅他們投靠,我們就可以控制這個國家,而這些儒,只要用很少的一點金錢,就可以收買,我們預計情況很樂觀,這種儒在對內對外政策上,會截然相反,他們鼓動對內屠殺,對外多多給金子銀子,雖然我們沒有遇到那種大把賞賜給我們的儒,根據幾位老朋友的說法,以前的時候,那些儒掌握中國的時候,只要是外國人到了帝都,就可以收到一間房那麽多的金銀財寶,但目前,這些儒被驅趕出這個國家的政權之中,他們很不滿,許多儒都希望我們歐洲人統治這個國家,替他們屠殺那麽農民。”

 大量的情報被截獲,由於人贓並獲,包瑞德只能死死咬住,聲稱自己一無所知,自己是商務代表,你們不能查。

 但是對這些人了解至深的長老會,自然知道,這些傳教士或者商人,本質上都是優秀間諜的事實,無數民族飲恨他們的糖衣炮彈之下。

 白人傳教士剛到非洲時,他們手裡有聖經,黑人手裡有土地。傳教士說:讓我們祈禱吧!於是黑人閉目祈禱,可是到黑人睜開眼時,發現情況顛倒過來了,黑人手裡有了聖經,白人手裡有了土地。

 當然了,真實情況就複雜的多,後世的時候,由於人家早已過了打打殺殺賺錢的時期,只需要依靠每年收割搶劫落後國家的財富,就可以安穩度日了。

 如何統治奴役自己本國內的居民,西方人與中國的儒生階級各有不同的辦法,比如中國儒生們,就喜歡先是用,我中華乃泱泱大國,不要丟了國家的臉,要顯示出大方,不能讓外國洋大人覺得我們小氣啊。

 於是以這樣類似的借口,儒生們就可以掌握輿論,控制財富的流動。。

 作為並非是財富的創造者,如果不想淪為邊緣化,就必須去追求i最高權力,給自己奪取他們財富製造理由。

 儒生尋找的理由的道德。

 你無德,我有德,所以我就可以奸淫擄掠,就可以搶劫屠殺,反正你不會寫字,我會寫字,將來歷史書上,全都是我多麽的有德有行,而你們自然都是壞人了。

 比如之前, 羅永錘大師,為了控制自己先選取黑膚幼女玩弄,但又不好直接說我先挑,於是就先攻擊其他人不懂禮數,讓外人先挑,而外人挑完了,自然是羅永錘大人做第一個了。

 而西方的統治階級就是不同了,他們鼓舞外部探索,鼓勵你窮是因為你不努力,而矛盾外移,這種模式的好處是,不需要太多付出,人口多了,直接扔到海外去,壞處是,這種模式的壓力下,一旦人口膨脹,而外部沒有足夠可以吸血的地方,就會完全爆炸。

 後世的歐洲,只能以各種樂之類的東西糊弄老百姓,大麻合法化的背後就是愚民正當化,而財富的轉移才是本質。

 方法不同,本質差不多。

 包瑞德雖然被人告知,那傳教士已經出賣了他,招供了荷蘭那邊馬上就要開始排華的真相,但他依然不可一世,在他看來,排華只是那些溫順而勤勞的漢人,那些人殺了,關帝都的人如何?

 大家都是牧羊人,你的羊跑到我這裡就是我的,我可以隨便殺不是? 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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