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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有江山》二十七、好1個能乾的醜婦人
  想到此,劉健隻好又和緩下來,揉揉腦門道:  “溫若星呢,叫他過來。”

  曹三毛一聽,趕緊小聲提醒了一句:

  “公子,此前你不是教他和夜壺倪六指一起,帶著那九個寨丁返回十堰鎮去了麽?那邊,你說也有很多東西要清點的。”

  哦,劉健一下子反應過來,頓時煩惱地抓了抓頭。

  羅鄂生見狀,遲疑了一下,隨即吭哧道:

  “教官,那十一個女人、仆婦裡,有一個、一個很貴氣的婦人,也許可以、可以做這些事情。而且、而且我說的這些,大多也都是那婦人弄、弄出來的。”

  劉健一下子氣樂了,揮手道:

  “那你就叫她繼續弄呀,每筆帳、每件物品價值幾何,最後一個總帳,都弄得清清楚楚再來說。”

  羅鄂生嘖嘖嘴,壯起膽子脖子一硬道:

  “教官,那、那婦人許是有些來頭,且很是大膽。明言說道,那後面幾項就是她特意留下不做的,定要見了教官才、才肯!”

  哦,劉健一聽,不由得來了興趣。

  這兵荒馬亂的破世道,而且還是從一群流竄中的賊寇中一起扒拉出來的。就算她也是被擄掠而來的苦命人,但這番用計,怕不是什麽良善之人啊!

  “還有這份膽氣,呵呵,那就叫她過來見見吧——”

  說著,劉健忽然又轉過一個念頭,隨即叫住羅鄂生道:

  “算了,現在還不太平,就我們這點人手,又要四處彈壓,又要警戒,還是我過去吧。”

  羅鄂生一聽,頓時深以為然地連連點頭,隨即四下看了一眼。

  要知道,現在這些投降的賊子,雖然一個個老老實實,其實不知道在心底憋著什麽壞呐。

  曹三毛跟著要去,卻被劉健一眼瞪了回去,指著巨樹道:

  “你幹什麽去,沒看我站這樹下半天了?趕緊想辦法,不管是做記號,還是立標識,把這棵巨樹前前後後方位都給我記清楚了!”

  別人沒用心,他可看清楚了。這棵巨樹,名堂肯定不小。

  很快,羅鄂生在前面左彎右拐的,不一會便來到了一處相對獨立的巨石堆前,然後示意了一下。

  劉健打眼一看,便明白了:

  這是羅鄂生、溫若星、倪六指他們,很好地貫徹並執行了他頒下的那些軍令,自動給予了女人這個特殊群體所應有的相對照顧。

  “地點選的不錯,很隱蔽卻又沒有跑出哨位的視野。”

  正說著,十幾個大大小小、高矮胖瘦,年紀不一的女人,聞聲鑽出石碓,然後有些驚慌地擠做一堆,目光閃爍不定的瞅著劉健。

  羅鄂生見狀,馬上揚聲呵斥道:

  “看什麽,見了我家教官,還不快快行禮?”

  眾女一聽,頓時反應過來,紛紛矮下身子,做出施禮狀來。有幾個年紀明顯已是半老徐娘的,甚至匍匐著拜出了大禮。

  劉健有些好奇,難道這就是大明時我漢人的男女間的禮儀?

  因為沒見過,又沒有一個標準,劉健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名堂。

  隻覺得,好似與印象中的那些記憶有些出入。

  看到劉健一副沉思的樣子,一個一臉黢黑的女子,似乎內心掙扎了半晌,猛然越眾而出,望著劉健盈盈一拜,嘴裡發出一種十分怪異的口音道:

  “小、小女子葉彡,見過小、小天神爺、不,見過小天神將軍。”

  看到有人出頭說話,劉健自然也就知道她是誰了,

於是點點頭,毫不掩飾地定睛看了一眼,方才溫言道:  “你叫什麽,何方人氏,竟然會做得一手好帳?”

  “小天神將軍謬讚了——”

  黑臉婦人明顯局促了一下,張口喊了一聲,便被劉健抬手止住了:

  “直接喚我劉公子吧,什麽天神不天神的,聽著我自己都渾身不得勁。既然我能站在你們面前,我們就、就都是人,僅此而已。”

  劉健的說法和口吻,簡直聞所未聞,甚至千古未有。

  但不知為何,黑婦人在一陣驚訝過後,眼中竟然閃過一絲喜悅,但很快就被她低眉順目地遮掩了過去,嘴裡順勢道。

  “劉公子說什麽就是什麽,小女子遵命就是。說到做帳,若蒙公子不棄,小女子此前機緣巧合倒的確跟著帳房先生,學過一二。但小女子有一請求,卻不敢說也。”

  “你說說看,”劉健不動聲色地應道。

  “劉公子恕罪了,生逢亂世,而小女子及其一行人謀食於此,不想卻被流賊所獲。說來也真是天幸,剛剛在十堰鎮被虜,公子便神兵天降,雖然不是為解救小女子而來,但說到底我們這些人還是因公子而脫逃生天。所以公子應該也猜到了——”

  黑婦人說著,突然抬頭飽含淚水地看了劉健一眼,才又低頭垂淚道:

  “小女子乃江南吳江人,父母賜名葉、葉彡,因家道中落, 又逢未婚夫婿逃婚遠遁湖廣。故此迫不得已,隻身千裡尋夫,經漢陽,過襄陽,至丹水,到鄖陽府地,一路追尋著夫婿的蹤跡而終不得也。昨日、昨日道聽途說他又去了鄖縣城內,所以,所以……”

  看黑婦人吞吞吐吐,想到她這一路竟然是千裡尋夫的壯舉,雖然不知真假,但十有八-九怕也是真的了,劉健不由得接過話頭道:

  “你不是想叫我護送你去鄖縣城吧?”

  “正、正是,不知劉公子可否應允——”

  黑婦人不由得也是臉上大喜,抬眼一看,看到的卻是劉健一臉戲謔的模樣,頓時一下子氣餒,慌忙又是盈盈一拜道:

  “的確是小女子唐突了,萍水相逢,素昧平生,劉公子又是這等天神般的人物,天下誰人驅使得了?如若不是投靠無門,小女子是萬難說出此等教人羞愧之言的。”

  “不過我觀公子現在肯定也是千頭萬緒,急需大量一等一人才。夫婿、夫婿乃是同鄉楊府嫡長子,詩書俱佳,且精通商道,而且他、他極有可能人就在鄖縣城內。一旦尋得與他,公子又要用人,楊先生他、他必將有助於公子支應左右。”

  詩書倒還罷了,精通商道,在這個時代可就難得了。

  不過,這都是她一面之詞,那敢輕信。

  但是話又說回來,自己本來就是孑然一身而來,相信誰與不相信誰,都是一場豪賭。

  劉健不知不覺沉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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