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葉七七將自己沾滿了鮮血的小手,伸到墨寒卿的眼前,晃了晃。
墨寒卿眼眸微垂看著葉七七手指上沾染的鮮血,愣了一下,隨即便掀開被子,朝著床榻上看了過去。
葉七七就坐在一大片的鮮血中,一張小臉慘白慘白地看著他。
墨寒卿隻覺得心中咯噔一下,他趕忙起身,順手拿過掛在床頭的衣服,給葉七七披上,緊接著一個打橫將她抱起,衝出房門,聲音中滿是驚恐的喊道:“賀神醫!賀神醫!!”
清晨的小院子,被墨寒卿的喊聲打破了寧靜。
一陣飛鳥撲棱翅膀的聲音響起,緊接著賀平軒有些迷糊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道:“幹嘛呀,這一大早的就喊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賀神醫!!”墨寒卿抱著葉七七,腳尖輕功一點,便飛快地衝到他面前,一臉焦慮的神色看著他道:“快,快給七七看一看。”
“看什麽啊??”賀平軒揉著自己還未完全睜開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她流血了,好多血。”墨寒卿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顯得鎮定一點,但是他語句裡的顫抖,還是泄露了他心中的憂慮。
“哪兒!?”賀平軒一下子就被他的這句話給驚醒了。
葉七七可憐巴巴地窩在墨寒卿的懷中,將自己的小手舉了起來,用那沾滿了鮮血的手指在賀平軒的眼前晃了晃。
“嚇!什麽情況!?”賀平軒在看到葉七七那滿手的鮮血之後,也是被嚇了一跳。
他趕緊拽過葉七七纖細的小胳膊,然後伸出三根手指來,搭在了她的脈上。
墨寒卿就這麽緊緊地抱著葉七七站在原地,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裡滿滿的都是擔憂。
賀平軒一邊把脈,一邊眉頭緊皺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賀神醫,七七她到底怎麽了?”墨寒卿見賀平軒半晌都沒有開口,終於忍不住朝著他問了一句。
“這個嘛……”賀平軒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神色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
他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一雙睿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葉七七看,接著又搖了搖頭,就是不說話。
“七七她到底怎麽了??”墨寒卿看著賀平軒的樣子,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被吊打了嗓子口。
“七七,你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感覺??”賀平軒抬頭看了墨寒卿一眼,卻是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頭朝著葉七七問道:“有沒有覺得手腳發冷,或者是頭疼腦熱,再或者渾身上下有沒有哪裡酸痛難受的??”
“我……”葉七七聽了賀平軒的話之後,遲疑了一下,歪著腦袋細細回想了一下,然後小聲道:“我覺得有些冷,然後肚子還有點疼……”
“這就對了!”賀平軒一拍大腿,頓時一臉的欣喜。
什麽對了!?
葉七七和墨寒卿一臉懵逼的神色看著賀平軒。
“我們七七,她這是,她這是……!”賀平軒滿臉喜悅的神色看著他們二人,緩緩道:“來葵水了!!”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