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就這麽淡淡地站在那裡,便令人生出了一種“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感慨來,然而這樣的感慨中不知道為什麽,還參雜著一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感覺。
墨修竹和葉承安也跪在那些大臣之中,看著墨寒卿。
“我去……”葉承安眼睛直直地盯著墨寒卿,開口感歎道:“想不到這家夥穿上皇后的喜服,這麽美啊,比他平日裡老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袍好看多了,要我說,這家夥要真的打扮成女人的話,說不定比宮魅還要美上三分呢。”
“我皇叔……”墨修竹看著墨寒卿的樣子,也是看呆了,半晌才感歎道:“我要是死在我這麽美的皇叔手上的話,也算是心甘情願了。”
“瞎說什麽呢。”葉承安轉過頭來白了墨修竹一眼,然後咂咂嘴道:“也不枉費我們精心準備這麽久。”
“說得對!”墨修竹用力點點頭。
然而就在他們兩個討論的正歡的時候,一道冰冷的目光突然朝著他們這個方向射了過來。
葉承安和墨修竹心中一凜,下意識地抬頭看去,一眼便看到某人正眼含殺意地盯著他們。
“我……我皇叔這是看見我們了嗎?”墨修竹聲音一哆嗦,忍不住朝著葉承安問道。
“不……不會的,這兒跪了這麽多大臣呢,而且大家的衣服穿得都差不多,他……他應該不可能一眼就看到我們吧?”葉承安也是心中一抖,結結巴巴地朝著墨修竹道:“趕緊的,把頭低下來,別跟他的視線對上。”
“哦……哦,好。”墨修竹點了點頭,趕忙低下頭來。
呵。
墨寒卿眯了眯眼睛,在心中冷笑一聲。
你們以為低著頭,我就看不見你們了嗎??
這跪了滿地的大臣們,一個個地抬頭盯著我看,只有你們兩個用後腦杓對著我,你們以為我是瞎子麽??
葉七七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墨寒卿,然後奇怪道:“夫君,你在看什麽呢??”
“沒什麽。”墨寒卿收回自己的目光,聲音淡淡道:“不過是兩個將死之人而已。”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 故意用內力將聲音送的很遠,果不其然,下一秒,跪在人群中的葉承安和墨修竹便下意識地一哆嗦。
“誰啊??”葉七七卻是滿頭疑惑地看著他。
“沒什麽。”墨寒卿眼眸微垂看了她一眼,然後聲音低沉道:“趕緊把封後大典完成了,我好脫了這身衣服。”
“其實夫君你穿這身衣服還挺好看的。”葉七七發自內心地朝著墨寒卿讚美道:“真的,特別好看,比宮魅穿女裝的樣子還要好看!!”
“是麽,娘子喜歡就好。”墨寒卿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然後握著葉七七的手便朝著不遠處的祭月壇快步走了過去。
禮部尚書丁大人眼看著他們直直地便朝著祭月壇走了過去,趕緊跟上道:“皇上,皇后娘娘,你們走慢點啊,這樣……這樣不合禮數啊!!”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