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我跟你說,咱們七七穿著這龍袍,還就是好看。”葉承安壓低了聲音朝著身邊的墨修竹道:“秀美中透露著霸氣,霸氣中透露著瀟灑,瀟灑中還透露著一絲不羈,好看,就是好看!”
“嗯……”墨修竹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算是回應了一下他的話。
葉承安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心神不寧的墨修竹,皺眉道:“你幹嘛啊,看起來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是在,我皇叔要是看到咱們給他準備的皇后禮服,會不會直接掐死我們。”墨修竹哭喪著一張臉,朝著葉承安鬱悶道:“我現在好後悔給他準備了那身衣服啊。”
“怎麽可能呢,寒卿怎麽可能掐死我們,你想多了。”葉承安伸手拍了拍墨修竹的肩膀,安慰他道。
“真的嗎??”墨修竹的眼眸裡頓時燃起一絲希望。
“當然是真的,這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啊。”葉承安點點頭道。
“說的也是,雖然他平日裡是冷漠了一些,但是咱們幾個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應該還不至於對我們下狠手!”墨修竹頓時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對啊,以他的性格,應該先把我們拷起來,然後鞭打十日,再在傷口上撒鹽,然後再用烙鐵在咱們身上留下幾個印子,接著餓上我們幾天,再用鉗子拔了我們的指甲,雙手插入油鍋中走一遍,或者再喂點毒藥,最後才會掐死我們。”葉承安一邊看著轎輦上的葉七七,一邊隨口朝著墨修竹道。
墨修竹原本還有一絲血色的臉頰在聽到葉承安的這番話之後,瞬間變得煞白。
“哎,你怎麽不說話了??”葉承安見身邊的墨修竹一直沒有說話,忍不住便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我……想痛痛快快地死……”墨修竹感覺自己快要哭出來了。
“哎喲,事情乾都幹了,現在才害怕有什麽用啊。”葉承安白了墨修竹一眼,然後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繼續道:“好好享受這臨死前的狂歡吧。”
“……”
葉七七的轎輦抵達祭月壇後, 便在身邊宮女的攙扶下下了轎輦,然後朝著跪在地上的大臣們淡然道:“眾卿平身。”
“謝皇上!”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們異口同聲地回了一句之後,便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
禮部尚書丁大人連忙朝著葉七七迎了過去道:“見過皇上,皇上您先在這兒稍微等候片刻,皇后娘娘馬上便到。”
“好。”葉七七點點頭,目光朝著另一條路看了過去,滿眼期盼。
一炷香的功夫之後,另一條路的盡頭終於出現了一頂大紅色的轎子。
十二名身穿暗紅色衣袍的宮女走在那頂轎子的周圍,款款而至。
“皇后娘娘駕到——”轎子旁邊的教引嬤嬤拉長了聲音大喊一聲,剛剛起身沒多久的眾位大臣們,立刻又衣袍一掀跪了下去齊聲呼道:“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