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墨寒卿將她放到床榻上之後,便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一邊不經意地問道:“你說的什麽事都不能做,是指什麽事?”
“任何你想做的事情都不能做!”葉七七一雙小手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被子,義正言辭地朝著他道。
“是麽?”墨寒卿朝著她挑了挑眉,順勢坐在床榻上,一隻白皙修長的手緩緩探入被子裡,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蠱惑道:“什麽事情都不能做?”
“呃……嗯……”葉七七隻覺得他溫熱的大手沿著她的衣袍緩緩來到了她的肚子上,隔著薄薄的衣料,她沒來由地臉一紅,“你要幹嘛?”
“你猜?”墨寒卿朝著她微微一笑,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來,一雙深邃的眼眸中卻是綻放著璀璨的光芒。
“不行……”葉七七隻感覺到他的手掌緩緩地探入她的衣服裡,而他溫熱的指腹已經碰觸到了她腹部柔軟的皮膚。
“什麽不行?”墨寒卿面帶笑意看著她,白皙修長的手掌卻是在她的肚子上緩緩地摩挲起來。
葉七七隻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一陣陣溫熱的感覺在她的腹部擴散開,帶著一絲沁人的暖意,仿佛有一道暖流流過。
“別……別亂動。”葉七七下意識地伸手按住他的手掌,粉嫩的臉頰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道:“不可以。”
“為什麽不可以?”墨寒卿朝著她挑了挑眉問道。
“因為……因為……”葉七七聲音結結巴巴不好意思地朝著他道:“剛才不是說了麽……我……月事來了……”
“哦……”墨寒卿聽了她的這句話之後,恍然一般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但是這跟我現在做的事情有什麽聯系嗎??”
有什麽聯系嗎?
什麽聯系嗎?
聯系嗎??
墨寒卿的最後一句話在葉七七的腦海裡不斷回蕩著,半晌,她才回過神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用力地瞪了他一眼,紅著臉道:“禽獸!”
“我禽獸??”墨寒卿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葉七七,伸手輕輕扯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聲音中帶著一絲好笑道:“我哪裡禽獸了,你說你來月事,肚子疼,我就抱著你到床榻上休息, 還好心幫你揉肚子,你竟然說我禽獸??”
“……”
葉七七在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半晌,她才回過神來,扯了扯嘴角朝著他問道:“揉肚子??”
“不然呢,你以為我在幹嘛??”墨寒卿的目光朝著自己放在葉七七肚子上的那隻手瞥了瞥,聲音裡帶著一絲促狹朝著她問道。
“沒……沒幹嘛……”葉七七下意識地松開自己死死按住他的手,目光有些不自然地朝著門外看去道:“那你趕緊揉吧,我肚子好疼。”
“好。”墨寒卿微微一笑,淡淡地應了一聲,放在她肚子上的手繼續緩緩地幫她揉了起來。
葉七七見他沒有繼續追問,終於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