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慕容大將軍還有慕容鴻羽以及墨修竹已經睡下去了,只是忽然聽得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多年的警惕性,讓他們同時睜開了眼睛。
“誰!?”慕容大將軍一個翻身下床,隨手抓起掛在床榻旁邊的寶劍,眨眼的功夫,劍已出鞘。
慕容鴻羽和墨修竹也手裡拿著寶劍,嚴陣以待。
墨寒卿抱著葉七七已經冰涼的身子,衝進來之後,聲音慌亂地朝著慕容大將軍喊道:“快!把所有的軍醫給本王喊過來!!”
“殿下??”慕容大將軍在看清楚了來人之後,微微怔了一下,剛準備問這是怎麽回事的時候,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便傳了過來。
他定睛一看,只見傍晚時分來過他們帳篷的那個少年,此刻正面無血色地躺在靖安王的懷中,一支黑色的利箭插在她的胸口處,殷紅的鮮血正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七七!?”慕容鴻羽和墨修竹在看到墨寒卿懷裡的葉七七之後,心中一驚,異口同聲地喊了她一句。
“喊軍醫!聽不見麽!?”墨寒卿抬起頭來,一雙幽深的眼眸中綻放出幾乎要凍死人的冷意來。
“是……是是是……”慕容大將軍終於回過神來,連忙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然後掀開帳篷的門簾,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不過片刻功夫,整個軍營中所有的軍醫都聚集到了慕容大將軍的帳篷裡。
“殿下……這是怎麽回事??”慕容大將軍一臉懵逼地看著被墨寒卿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的葉七七。
之前他跟墨修竹去聽牆角的時候,這兩個人不是在帳篷中親親我我,準備那啥了麽?
怎麽這才一眨眼的功夫,那少年就胸口插著一支箭躺在這裡了呢?
等等……
慕容大將軍的眼睛在那支黑色的利箭上掃過,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這……這不是北辰主帥的箭麽!?”慕容大將軍一驚,撥開那幾個軍醫,湊到那支箭的跟前,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猛地抬起頭來,看著站在一邊心急如焚的墨寒卿, 震驚道:“你們兩個,剛才去北辰國的軍營了??”
“這事,回頭再跟你解釋。”墨寒卿冷冷地瞥了慕容大將軍一眼,然後朝著那幾個軍醫道:“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給本王救人!?”
“這……”那幾個軍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幾乎同時朝著墨寒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什麽意思?”墨寒卿眯起一雙眼睛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幾個軍醫,聲音陰沉道。
“殿下,這利箭正中胸口,雖然沒有射中心臟,但是受傷的時間過長,這少年又流了這麽多血,恐怕……恐怕是凶多吉少啊……”那幾個軍醫中,一個年齡比較大的,顫顫巍巍地攢出來,朝著墨寒卿說道。
“是啊,殿下,而且……”另外一位軍醫也支支吾吾地補充道:“就算沒有傷到心臟,可是那北辰主帥喜愛在自己的箭上抹毒……”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