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屋子裡面轉悠了一圈,終於在房間的衣櫃裡,找到一些漂亮的披帛,只是……這麽長的披帛用來繞在脖子上的話,會不會看起來像是上吊未遂??
葉七七遲疑了一下,伸手隨便拿了一條披帛出來,掌心內力微聚,那長長的披帛,瞬間便碎成幾段。
她扯了一段長度差不多的,圍在自己的脖子裡,勉強算是遮住了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又過了不多時,便有人過來喊她出發了。
葉七七隨便收拾了一下,便忐忑地走出了房門。
城主府的大門口,墨修竹、慕容鴻羽還有墨寒卿正站在一起似乎在說著什麽話。
他們之前帶來的一千輕騎兵也已經整頓完畢,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候命令。
葉七七低著腦袋,一聲不吭地朝著墨寒卿的方向走,還沒走兩步,眼尖的墨修竹便看到了她,大聲喊道:“皇嬸,快來,這邊!!”
“來了。”葉七七有些無奈地看著她,眼神狀似不經意地朝著墨寒卿瞥了一眼,卻發現他只是背對著自己,沒有任何要轉身過來的意思。
葉七七走到墨修竹身邊,跟慕容鴻羽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便站在那兒不說話了。
墨修竹卻是完全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他的臉上堆著八卦的笑容,看著她問道:“皇嬸,你昨兒夜裡是不是跟皇叔吵架了啊?半夜還把靖安王趕出房門的,你可是墨國上下第一人啊。”
“……”
葉七七聽了他的話之後,有些無語地轉頭看了墨寒卿一眼。
“哎,皇嬸,你是不知道,昨兒我皇叔來敲我倆的房門時,那神色有些難看。”墨修竹繼續朝著葉七七叨叨道:“你說我跟鴻羽兩個人本來住的房間就不大,床榻還就那麽一張,他一個大老爺們,非要過來跟我們擠一張床,你說說,三個人怎麽睡啊??”
“這不是沒有辦法,便讓柳城主大半夜的,又給他收拾了一間房麽。”
墨修竹一邊說著一邊促狹地看著葉七七道:“皇嬸,你快說說,昨兒我皇叔怎麽惹你不高興了?”
“這個……”葉七七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他看著墨修竹那一臉八卦兮兮的神色,遲疑著小聲道:“你皇叔還站在這裡呢,你確定要聽我說麽,你就不怕被打嗎?”
“不怕啊。”墨修竹一臉坦然的表情看著葉七七,然後伸手掀起自己的袖子,指著自己胳膊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道:“昨兒晚上已經被他打過了,大不了他今兒早上再打我一頓啊,但是這被打的原因,我總得弄清楚啊。”
“呃……”
葉七七一臉同情地看著墨修竹。
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著,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身為墨國三皇子,同時又是墨國太子的人,卻被靖安王一個王爺給揍得這麽慘不忍睹,他這個太子當得還有什麽意思啊。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就沒想著要還手麽??”葉七七想了想,十分認真地朝著墨修竹問道。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