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怎麽會不需要呢??”賀平軒微微一愣,眼看著墨寒卿轉身要走,連忙伸手拽住他的袖袍道:“你這孩子,怎麽不聽話呢,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別看你現在年輕,憋那麽一兩次沒什麽關系,這種事情,老夫跟你講,憋多了,很傷身體的。”
“……”
墨寒卿的袖袍被賀平軒拽住,他眼眸微垂,看著他拽著自己袖袍的手,聲音冷冷地開口道:“松手。”
“不能不能。”賀平軒連連搖頭,然後騰出另一隻手來,將那藥瓶又塞進墨寒卿的手中道:“拿著吧,離七七丫頭十四歲生日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呢,老夫看你們天天睡在一塊兒,難免你……咳咳……那什麽……一天兩天的也就算了,這大半年好歹也有將近二百天呢,憋這麽多次,真的會壞的。”
“松手。”
墨寒卿眯了眯眼睛,聲音中已經滿滿的都是冷意道。
“不松手,你把這藥拿著。”賀平軒一臉固執的神情看著墨寒卿,非要讓他拿著那神藥。
“……”
墨寒卿藏在袖袍底下的手,緊緊地握起又松開,松開又握起。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盡量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朝著賀平軒道:“本王再說一次,本王不需要你的藥,請你給本王松手!”
“嘖!”賀平軒眼看著墨寒卿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眸裡已經滿滿的都是驚濤駭浪,心中估摸著這靖安王也是快要發脾氣了,於是隻得悻悻地松了手,
“哼。”墨寒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將自己被他拽皺的衣袍撫了撫,然後袖袍一甩,便徑直走了。
賀平軒站在原地,看著墨寒卿修長挺直的背影直接離去,忍不住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哎,年輕人啊,就是固執。
只不過,墨寒卿不要這藥,他可以把這藥給七七丫頭啊!!
這麽一想,賀平軒頓時心中一樂,連忙追上墨寒卿的背影,朝著葉七七直直奔去。
葉七七騎在馬上,眼看著墨寒卿和賀爺爺走到一旁無人的地方,嘰嘰咕咕說了半天,最後卻似乎是不歡而散的樣子, 心中忍不住地便充滿了疑惑。
而此刻,墨寒卿正臉色陰沉地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走了過來,賀爺爺卻是滿臉笑意地跟在他身後朝著自己直直而來。
“七七丫頭!!”賀平軒超過墨寒卿,走到葉七七的身邊,獻寶一般地將剛剛遞給墨寒卿的藥遞到葉七七跟前,聲音中滿滿的都是笑意道:“拿著。”
“這是什麽??”葉七七一臉疑惑地看著賀平軒手中的新藥瓶,順手接了過來問道。
“這是……”賀平軒正準備開口跟葉七七解釋這藥的用處,便聽得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不許拿!”
“啊?”葉七七手裡攥著那瓶藥,抬起頭來,看向臉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墨寒卿。
“不許拿那瓶藥。”墨寒卿眯著眼睛看著葉七七手中的藥,聲音冷冷地又重複了一遍。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