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也不想幹嘛。”二皇子一邊壞笑著一邊朝著皇上道:“就是想請父皇寫一紙詔書,宣布自己退位,然後將皇位傳給兒臣便可。”
二皇子的聲音頓了頓,然後又繼續道:“哦,對了,還要順便廢了太子墨修竹,再將靖安王墨寒卿貶去荒蠻之地流放,最好呢,再將靖安王妃賜婚於兒臣。”
“呸!!”皇上直接一口吐沫啐到了二皇子的臉上道:“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呵。”二皇子冷笑一聲,緩緩伸出手來,拭去臉上的吐沫,然後朝著皇上陰測測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兒臣可先告訴你,這個地方,外人是絕對找不到的,父皇若是死在了這裡,那墨寒卿可就要一輩子躺在床榻上不能動彈了。”
“你!!”
皇上睜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他。
“父皇,可要想清楚啊……”二皇子不緊不慢地朝著他說道。
“孽子!!你竟然想要弑君!!”
“弑君,也不算吧……”二皇子想了想朝著皇上道:“既然父皇都舍得將兒臣打入死牢了,那兒臣總得給父皇點什麽作為回報吧??”
二皇子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燒的通紅的烙鐵,他嘿嘿笑著,靠近皇上,緩緩道:“要不,父皇先嘗一嘗這烙鐵的味道??這可是兒臣在死牢中學到的酷刑……”
“你……混帳東西!!”皇上頓時又驚又怒,他目光死死地盯著二皇子手中的烙鐵,慌亂地喊道:“來人啊,來人!!”
“父皇再怎麽喊,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二皇子冷笑一聲,舉著手中的烙鐵便朝著皇上燙了過去。
然而他手中的烙鐵還沒碰到皇上時,便有一陣凜冽的疾風擦著他的耳邊飛過。
下一秒,他的手腕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擊中,他手中的烙鐵也不受控制地掉落在了地上。
“誰!?”二皇子心中一驚,伸出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手腕,慌亂地轉過身來,四下張望著。
“啊——!!”
地下室的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那些慘叫聲帶著極度的恐懼傳進二皇子的耳中,隻讓他的心裡又咯噔一下,更加慌亂了。
“誰!?是誰!?”二皇子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地下室的入口處, 另一隻手摩挲著又撿起地上的烙鐵,當做防身的武器。
地下室的門被“砰”的一聲踹開,緊接著一道粉色的身影迅速地飛了進來。
那粉色的身影飛進來之後,便直直地朝著被綁在架子上的皇上過去了。
待到近了,二皇子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葉七七。
“葉七七!?怎麽會是你!?”二皇子一臉驚恐的表情看著眼前那張絕美的臉孔,聲音恐懼的都變了調。
“二皇子,別來無恙啊。”葉七七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二皇子,白皙的小臉卻是輕輕地在綁著皇上的鐵鏈上拍了幾下。
只聽得“哢啷啷”幾聲,那些綁在皇上身上的鐵鏈,竟然斷成了一截又一截。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