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讀書依舊不是學生的首要任務,在那段日子裡,雖然上課恢復了,但讀六年中學實在是‘太奢侈’了。根據上層指示,讀書會浪費勞動資源,讀那麽多書又有鳥用!於是,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變成了初中兩年,高中兩年。
所以70年代中期,莫名其妙的,華珺瑤成了初中生,加快步伐不久又成了高中生了,很快就畢業了。
運動風波減退後,各種理科老實開始回到崗位,可惜時間短暫,形勢變了,老師們又不上課了,大家又嘻嘻哈哈起來。
人生中最美的時間,就這麽蹉跎了。
現在有機會考大學,考上的幾率要大,未來的大學生如過江之鯽,怎麽選擇不用說了。
雖然文憑不代表能力,但沒有文憑這塊敲門磚,你連敲門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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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那小子晾了他這些日子,該放出來了吧!”徐振山拿著話筒說道。
“我早就等著您的下令呢?這下子猛虎該下山了。”喬勝利高興地說道,“報告早已經送上去了,就等著師部批呢!”
“去告訴那小子,恢復他的連長職務,演習上給我好好表現。”徐振山和緩有力的說道,他還是很期待的。
“是!”喬勝利眉眼含笑,心裡著實高興。
“那小子被停職期間沒有懈怠吧!”徐振山問道。
“沒有,操練自己那是往死裡整,對自己狠著呢!”喬勝利把自己看到,知道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好,能嚴格要求自己,堅守的住自己,耐得住寂寞。好啊!”徐振山難得開口這般誇讚一個人道。
“好了,去告訴他吧!”徐振山說道,話落掛上了電話。
“是!”放下電話喬勝利就直接撥通了連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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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珺瑤在家裡的敦促下,忙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趁著職位還沒有恢復,這些日子蕭楚北把訓練所得,從外籍軍事著作看到的先進軍事技能,和軍隊現有的水平結合,寫下訓練計劃。
對軍事思想,軍事理論,尤其是不久前討論的軍隊建設,甚至對未來戰爭自己的猜測都一一的寫了下來,詳細的闡述自己的觀點。
“叮鈴鈴……”電話響了,蕭楚北長臂一撈,拿起了聽筒,一聽是團長的聲音,立馬站了起來。
得到了恢復職位的消息,更是顧不得電話沒有放下,蕭楚北就在辦公室內高興的蹦了起來。
別看蕭楚北面色平靜,從容,說不擔心是假的,一直就這麽晾著,等著,是死、是活一個痛快話都沒有,真能熬死個人。
也幸虧每天訓練把自己累的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胡思亂想。
喬勝利搖頭失笑道,“我說你小子,官複原職,可得好好乾!”
“是,團長!”蕭楚北朗聲道,“盡一切努力,保證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
“呵呵……你小子知道就好。”喬勝利笑著說道。
蕭楚北開始忙碌了起來,練兵的時候,也沒忘了練自己。體能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嚴格要求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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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結束後,孩子們開學,送走了華承志,華珺瑤重新出現在縫紉社。
縫紉社沒有任何變化,華珺瑤又開始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生活。今兒提前早退了一會兒,出了縫紉社,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一人多高的玉米秧被曬了一天,無精打采的,偶有微風襲過,只能帶動葉子的頂端輕輕搖擺,發出沙沙的聲音,玉米杆卻紋絲不動,金黃的玉米粒,被青色的玉米皮緊緊包裹著。
看著玉米大棒槌,可以想象一下裡面顆粒飽滿,又是一個好年景。
心情頗好的華珺瑤想著晚餐要做什麽好吃的,迎面走來了一個中年的莊稼漢子,扛著鋤頭,顯然是下工提早回家。
他看著華珺瑤,頭戴鑲著紅邊的草帽,淺藍色的襯衫,勞動布做背帶勞動褲。
漂亮的臉蛋兒,麻花辮在胸前晃來晃去,看的他眼神變的渾濁,突然扔掉手中的鋤頭,加快腳步徑直朝華珺瑤走去。
曬得黝黑粗糙的大手直奔華珺瑤身前而來……
華珺瑤一早就察覺他不對勁兒,呼吸急促,不停的吞咽著口水,眼神落在她身上就讓人覺得粘糊糊的不舒服,就提高了警惕,手中多了一枚銀針,讓他生不如死。
“跟我進玉米地,敢嚷嚷我就讓你名聲臭到公社去。”
這是?華珺瑤在腦子裡快速地搜索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的莊稼漢。
老實巴交的男人,在鎮上住著,前幾天還去縫紉社補過衣服,聽說為人很好,工分掙得多,有三個孩子,老婆是個病秧子,也不離不棄的,十裡八鄉沒人不說他仁義好的。自己沒想到居然是人面獸心。
心裡把人恨不得大卸八塊,媽的,看著她好欺負不是!不過卻乖乖的進了玉米地。
地壟間密不透風,悶熱異常,宛如桑拿室,走了幾條壟,手上和臉上不時的被乾枯的葉子劃出一道道傷痕,腳下不時的被倒地的秧稈牽絆,汗水順著臉流淌著,胸前已經形成了小流,華珺瑤還有心情想: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的艱辛。
“果然是破*鞋、爛*貨,賤*人!”粗噶的聲音泄露了他此時的激動,欠*操的玩意兒……
華珺瑤聽著他令人作嘔的聲音, 娘的,最討厭的就是管不住自己褲*襠裡那玩意兒的男人,她要不好好的折磨他,就不叫華珺瑤。
這時候華珺瑤無比慶幸自己的強大,無論是精神還是武力值。
鑽進玉米地裡感覺足夠深了,他大吼一聲道,“站住!”
他急切的解開了褲腰帶,華珺瑤側身一記腿鞭揣在他的褲襠上,“嗷!”的一聲頓時跪在了地上,彎下了腰,額頭上冷汗直流,是真的疼啊!好半天才喘過氣來,抬眼怒瞪著華珺瑤,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個破鞋,你敢打俺!”有些意外於她沒趁機逃跑。
華珺瑤秀眉輕挑,“真是笑話,我都已經打了,我還有什麽不敢的?真以為女人好欺負啊?”話落抬起又是一腳,直接踹到了三米外,壓爬了玉米。
他感覺這胸腔內五髒六腑都移了位,一次是巧合,兩次,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冷氣,恐懼像冰冷的毒蛇一樣纏住了他的心。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