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xiaoshuo楚美琴看著滿頭大汗地華珺瑤道,“快快去洗洗,瞧把你給累的。等明兒他酒醒了,我非得好好的說說他不可。”嫌惡的別過臉道,“哎呀!這麽大的酒味兒,到底喝了多少啊?”捏著鼻子悶聲說道,“會不會吐啊?要是吐炕上,我非拿笤帚疙瘩抽這臭小子不可。”接著絮叨道,“他爹最討厭喝酒了,尤其是喝的這麽醉。”
“不會的,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吐了兩回了。”華珺瑤說道。
“那就好!吐了就舒服了。”楚美琴點頭道。
華珺瑤將毛巾被蓋了他的身上,然後才道,“娘,我去衝衝。”
“好,好,快去吧!”楚美琴擺手道。
華珺瑤拿著換洗衣服去衝了衝涼,就出來了,站在炕邊上,看著他,想著怎麽談談?
蕭楚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華珺瑤,一伸手,拉著她一踉蹌,趴在自己身上。
“媳婦兒,瑤瑤,瑤瑤,媳婦兒。”蕭楚北大舌頭地喊道。
“叫我幹什麽啊?”華珺瑤抬起頭,看著臉色蒼白的他道,“滿身的酒味兒,放開我。”
“我的好媳婦兒,你真好。”蕭楚北癡癡傻笑道,下巴蹭她,“哈哈……”大笑道,“今兒太高興了。”
華珺瑤避開他酒氣熏熏的嘴道,“是不是我賢惠啊?”
“嘿嘿……”蕭楚北高興地說道,“是,我媳婦兒最賢惠了。”
“孩子!孩子。”楚美琴在院子外喊道。
華珺瑤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又抿了抿頭髮,在穿衣鏡上溜一圈,才出了屋,“娘,您叫我。”
楚美琴看著她道,“你照顧他吧!我是看見你背著這小子回來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抽空回來看看,得趕緊上工去了。家裡沒人,你好好的看家。”
“知道了。”華珺瑤應道。
屋子裡的蕭楚北又喊道,“媳婦兒,媳婦兒。”
“快去吧!”楚美琴聞言揮手道,“給他弄點解酒湯。”
“是!”
華珺瑤送走了楚美琴,蹬蹬跑進屋內道,“你又叫什麽啊?”
“媳婦兒,我這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此時的蕭楚北搭在身上的毛巾被,被扔到了一邊,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
“瑤瑤給我洗洗澡好不好。”蕭楚北搖搖晃晃的坐起來傻笑道。
“自己洗去!”華珺瑤聞著滿屋子的酒氣,不由的氣惱道。
蕭楚北拉著她手,搖晃著,撒嬌道,“媳婦兒給洗洗好不好。”配上他那蠢萌的臉蛋兒,真是讓人受不了。
“站都站不穩,怎麽洗。”華珺瑤看著渾身如水裡撈出來的蕭楚北道。
“能站穩,幫幫忙。”蕭楚北拉長聲音,尾音發顫道。
聽在華珺瑤耳朵裡,酥酥麻麻的。
“好了,你等著,我先插上門。”華珺瑤跑出去,先插上了大門。
然後回來,攙扶著他進了洗澡間,“先說好,只是單純的洗澡啊?”華珺瑤聲明道。
見蕭楚北點頭,華珺瑤很乾脆地將他給扒光了。
蕭楚北一下子傻眼了,長這麽大也就是小時候,光著屁股在清河邊上洗澡游泳,這……這……
華珺瑤看著背對著他的蕭楚北調侃道,“不是你讓我給你洗澡的嗎?你怎麽還害羞了。”
蕭楚北站在淋浴下,雙手遮住重點部位,渾身泛紅們悶聲道,“衝衝就好,衝衝就好。”
衝了個戰鬥澡的蕭楚北,隻穿上大褲衩,渾身清爽的躺在炕上,人總算清醒些了,給嚇醒了。睜著幽黑霧蒙蒙的大眼,將華珺瑤摟在懷裡,在她的臉上胡亂親了親,
“好媳婦兒,我沒想到,你真的會給我洗澡……”“我就當在給我兒子洗了。”華珺瑤推著他調皮地說道。
“咳咳……”蕭楚北聞言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的直咳。
華珺瑤也趁機從他身上爬了起來,“乖,快點兒睡,我還得把你濕衣服趕緊洗洗。”
蕭楚北聞言閉上了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華珺瑤將毛巾被蓋在了他的身上。
這才收拾髒衣服去洗乾淨了,晾在院子裡的晾衣繩上。
“咚咚……”敲門聲響起,放工回來的楊桃道,“這大白天插著門幹什麽?”
“來了,來了。”華珺瑤這才想起來,門插上還沒開呢!甩著濕漉漉的手跑過去,將門打開。
“大嫂,下工了。”華珺瑤說道。
“嗯?”楊桃進來道,“這不是娘說小叔子喝醉了,怕你忙著照顧,沒時間做飯,讓我回來做飯了。”接著問道,“小叔子呢?”
“這會兒睡了。”華珺瑤接著說道,“我去做飯。”
“既然回來了,那我去洗衣服。”楊桃搜羅各屋的髒衣服,端著木盆和棒槌,去請河邊洗衣服。
華珺瑤則忙著做飯,晚飯很簡單,做的差不多了,人陸陸續續的回來。
“爹,您回來了,一會兒飯就好了。”華珺瑤繼而又道,“我去給您舀水,洗一下。”說著去拿臉盆。
蕭萬泉下工回來拿著掛在門頭上的笤帚,沒有掃身上的土,而是闖進了蕭楚北的房間,看著睡的打呼嚕的他,氣不打一處來。
提著笤帚疙瘩就像蕭楚北身上招呼去。
“啊……”蕭楚北疼的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喊道,“誰打老子呢!”
“老子打你呢!喝的醉醺醺的,還敢自稱老子。”蕭萬泉手上的笤帚疙瘩劈裡啪啦的招呼上去,此時的蕭楚北睡了一覺,酒也醒了,定睛一看是他爹,打的蕭楚北滿炕的躲。
“爹,爹,我做錯啥了。”蕭楚北跪在炕上雙臂護著臉道。
“還做錯啥了?”蕭萬泉氣的胸部劇烈的起伏道,“你這沒腦袋的東西,我問你,你今兒喝了多少酒。”
蕭楚北一時語塞,蕭萬泉手中的笤帚疙瘩指著他道,“我說過,小酌怡情我不反對,你居然給我喝的東倒西歪的,還讓瑤瑤背著你回來。你這家夥,今兒可算是在全村爺們兒面前長臉了。我的話你都忘了,酒是穿腸毒藥。”
聽見屋裡乒乒乓乓的,蕭楚北茲哇亂叫的聲音,華珺瑤從廚房跑出來道,“怎麽了?怎麽了。”
楚美琴過來上前拉著她的手道,“你別管,老子教訓兒子呢?敢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是該受到教訓。”接著催促道,“沒關系,你繼續做飯去,別管他們父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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