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不是主動去找五色孔雀的麻煩。『』Ω小說
一切都是巧合。
那天,做為真靈的五色孔雀有事外出。
小孔雀跟著師傅修行也有數萬載了。
平心來說,師傅待它非常不錯,不過也是極為嚴厲,畢竟嚴師出高徒。
於是這天師傅外出,小孔雀沒了長輩管束,也就想要外出遊歷一番。
它倒也不害怕遇見危險,畢竟自己雖然還不是真靈,但也進階到渡劫後期了。
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吧,但放眼天下,敢來招惹它的也確然沒有幾個。
平心來說,這樣的想法並沒有錯。
然而修仙界的事情,有時候,並不能用常理揣摩,有時候,這運氣也是十分重要。
而這一次,小孔雀的運氣,就著實不好。
出來沒多久,就與天魔上人狹路相逢。
二者相遇,天魔上人一呆之後就是狂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本他就想要找渡劫中期以上的妖族。
它們的妖丹乃是自己煉製突破瓶頸的靈丹妙藥的必須之物。
可眾所周知,渡劫級別的存在原本就稀少以極。
那些妖族的大能無不居住在一些洪荒險地,雖然以天魔上人的實力並不畏懼,但那些洪荒險地都位於妖族勢力的深處,自己去招惹一個,恐怕會一下子引來好幾位妖族強者。
即便他再自大,也不敢在妖族的勢力范圍內以寡敵眾啊!
所以如何找到落單的妖族強者,就是他如今面臨的最大問題了。
不曾想辦法還沒想到,自己的運氣卻是這麽好。
看著眼前的孔雀強者,天魔上人豈會將這送上門的禮物放過?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動手了。
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平心而言,小孔雀的表現很不錯。
可與天魔上人相比,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一來它雖有名師,鬥法的經驗卻是不足。
二來,它固然很天才沒錯,但畢竟才剛剛邁入渡劫後期來著。
而對手則是後期存在中頂兒尖兒的強者。
不論經驗還是實力都遠非它可比。
加上以有心算無意,一開始,小孔雀雖然也有幾分戒備之意,但並沒想到對方真會對付自己。
而天魔上人則很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意圖,眼看著對方已放下心中的戒意,他才突然出手偷襲。
那一戰,驚天動地。
最後,自然是小孔雀不敵,身死隕落,連妖丹也被天魔上人取走了。
後者大喜,卻不知道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
做為自己的徒弟,五色孔雀肯定在弟子的身上種下了禁製,當然,不是為了對其不利,而是抱著愛護的心理。
所以當小孔雀隕落的一刻,真靈五色孔雀馬上感應到了。
呆若木雞!
隨後便是悲憤狂怒以極。
不顧一切的尋著線索,殺過來了。
天魔上人大驚失色,等他知道了原委曲折,才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
心中其實也是很後悔的。
不過事已至此,說什麽都沒有用途。
既已鑄成大錯,唯有面對五色孔雀的怒火。
一番大戰,天魔上人大敗虧輸。
這個結果不稀奇,一來他的實力與身為真靈的五色孔雀相比,本就有所不及,至於這二來麽……
俗話說得好,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剛才與小孔雀一戰,他雖然最終取得了勝利,對方鬥法的經驗也確實不足,但實力畢竟在那裡擺著。
所以他贏得也並不輕松,多多少少,是受了一些傷的。
原本,這不算什麽,只要能夠閉關修養一些時日,也就能夠盡複如初。
可現在,帶傷面對身為真靈的五色孔雀,可就力有不殆。
何況對方狂怒以極,出手凶猛無比。
換一名渡劫後期的老怪物與他易地而處,說不定已身死隕落,但這位天魔上人,確實有過人之處。
形勢危機,可他愣是勉強擋下了對方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最後,甚至還逃回到了天魔宗總舵。
不過如此一來,也就將天魔宗也拉入了這危險的漩渦,俗話說,愛屋及烏,這恨,也是相差仿佛。
因為徒弟隕落,五色孔雀對天魔上人恨之切骨,而此時此刻,他將整個天魔宗也記恨上了。
血債血償,它要將整個天魔宗夷為平地,不讓一名修士離開這裡。
……
知曉了事情的原委曲折,展老魔也傻眼了,別人不知道真靈的強大,他可是渡劫後期的修仙者,於此是心知肚明的。
而且這仇恨根本不可能有化解一說,此刻他心中對大師兄是埋怨到了極處。
然而事已至此,再說埋怨的話也沒有用途。
就算他們願意將大長老逐出師門,狂怒的五色孔雀,也不會將天魔宗放過。
對方一定會遷怒。
所以現在沒有別的選擇,本門面臨著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要麽將五色孔雀滅除,要麽等待天魔宗的,就是在修仙界除名的結果。
可惡!
但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的。
念及至此,展老魔將右手抬起,隨著他的動作,一道耀目的光華由他的衣袖中飛掠而出,直衝雲霄。
同時轟鳴聲大作。
很快,數道顏色各異的光華飛至了這裡,靈光一斂,顯出了七八名修士的容顏。
服飾打扮各異,但每一個的表情,都難看以極。
全是渡過了第六次天劫地。
天魔宗太上長老。
除了幾位在外遊歷,以及閉生死的關,其余的,全部盡集於此。
剛才,展老魔出的是一種極為玄妙的傳音符,除了將各位師兄弟召集到此處,也講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這也就難怪這些渡劫期老怪們的表情這樣難看了。
天魔宗傳承自上古,經歷過大風大浪無數,然而這一次,卻是面臨著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了。
能否熬過去實在不好說。
五色孔雀在真靈中也是排名靠前的強者,但他們已沒有退路。
一句話,拚了!
五色孔雀的眼中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因為徒兒隕落,他對天魔宗恨之入骨,之所以耐著性子沒有攻擊,目的就是在等他們的太上長老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