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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羅巴武神傳》第27章 雙簧
經過玄武殿裡這麽多天的推敲,張昂早已打好了腹稿。』Ω

 “其實我們和卡恩部長是一起來的,只不過,我們路上生了意外!”張昂信口雌黃道:“我們碰上了憲兵隊!”

 “憲兵隊!”旁邊的吉普賽佔卜師睜大了眼睛,語氣中帶著慌亂:“怎麽會碰上憲兵隊?”

 “那後來呢?”不修邊幅的中年人克洛澤卻表現的還算冷靜。

 “然後我們被攔了下來,憲兵隊人多勢眾,我們不是對手。”張昂臉上顯現出悲戚的色彩:“在卡恩部長的要求下,我們出賣了他!”

 “什麽?”這下中年人克洛澤也張大了嘴巴:“你們怎麽能這麽做!”

 張昂歎了口氣:“可不這麽做的話,我們一個都逃不出來!全都得被憲兵隊絞殺!據卡恩隊長推測,這幫憲兵很有可能是他哥哥叫來的,在這之前一次意外,他哥哥現了他暗地裡的身份,怕他爭奪家產,去柏林請來了這隊憲兵!”

 “那你們也不能出賣他啊。”克洛澤副部長滿臉的悲憤:“打不過,就不能逃麽?”

 “那也要能逃的掉啊,這次他們是下了死手了,這一隊十幾個憲兵各個都是好手,而且來的十分突然,又是正好碰上,根本逃不掉!”張昂滿臉的無奈:“他們就是衝著卡恩部長來的!卡恩部長都準備要到柏林來躲避了,結果還是慢了一步!被撞了個正著!”

 克洛澤副部長測過臉來:“那後來呢?你們是怎麽出賣他的?”

 “當時情況十分危急!卡恩部長身上已經多處負傷,大家都堅持不住了。”張昂滿臉的愧疚:“我當時完全慌了神,就聽從卡恩部長的話,從背後,給了他一刀。”

 “然後呢?”克洛澤副部長身體前傾,目露凶光:“你們這兩個叛徒又做了什麽?”

 “卡恩部長他們三個戰死了,而我們兩個,也被他們俘虜了。”張昂繼續道:“被拷問了幾天,才被放出來。”

 “那你們現在來這裡,又想幹什麽?”克洛澤副部長一臉的譏諷:“準備再次出賣我們麽?”

 “當然不是,我們要是想出賣大家,我們幹嘛不直接把憲兵隊帶過?”張昂解釋道:“我們不是叛徒!”

 “呵呵,被憲兵隊抓走好幾天的人,還跟我講不是叛徒?”克洛澤副部長臉上怒容勃,一招手,幾個強壯的漢子就圍攏過來,將兩人隱隱的包圍了起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想把大家都引出來,一網打盡?”

 “當然不是!我們對組織是真心的!”張昂看了看四周道:“再說了,就我們組織現在剩下的那十幾個人,你以為人家憲兵隊看得上?連貝肯鮑爾大人都被抓了,我們黨在柏林,已經翻不起什麽大浪啦。”

 “那你們還來幹什麽?”克洛澤副部長怒意更盛:“我們德意志工人黨現在雖然落魄了,但也輪不到你這麽個家夥在這落井下石!”

 忍不住看了幾眼旁邊面露不善的壯漢,張昂接著道:“我們不是落井下石!我是雪中送炭!我們有辦法讓我們德意志工人黨再次展壯大!”

 “呵呵,別說胡話了,現在柏林這個形勢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還展壯大?”克洛澤副部長強忍著怒火:“展壯大了給憲兵隊一窩端?給他們作政績?”

 “當然不是!”張昂怡然不懼,耐心解釋道:“走原來那個老路當然不行,但只要換個思路,還是大有可為的。我們只要......”

 可他的話再次被打斷:“換什麽思路?和你們一樣,出賣同伴,給憲兵隊作走狗?”

 “對!就是給憲兵隊做走狗!”張昂連忙接上:“不過,不用出賣同伴。我們......”

 “放你特麽的狗屁!勞資現在就弄死你!”還沒等張昂說完,克洛澤副部長就從車轅一躍而下,從背後抽出兩邊短刀來,其他幾個壯漢也紛紛拔出了兵器。

 “等等!你們可不能殺我們!殺了我們,這天上地下,就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們了!”看這形勢不對,張昂覺定不再賣關子,直接拿出了殺手鐧:“我們兩個現在是憲兵隊的人!正在幫‘銀鷹’奧托·內爾茨大人辦事!”

 “你們果然已經投靠了憲兵隊!”克洛澤副部長雖然憤怒依舊,可前進的腳步卻定住了:“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簡單來講,就是我們幫奧托大人辦事,但是缺少人手,希望大家能加入進來幫我們。”張昂直言不諱。

 “幫你們?什麽意思?”克洛澤副部長手上的刀卻收了起來。

 “昨天噴泉廣場上的事情,不知道克洛澤大人知不知道。”張昂不答反問。

 “噴泉廣場?什麽事?”克洛澤副部長表示不明白,不過立馬就有消息靈通的手下湊到他耳邊,耳語了一番。

 “哦,一場小暴動罷了,不是立馬就被鎮壓了麽?有什麽稀奇?”克洛澤副部長表示不解。

 “昨天在噴泉廣場演講,然後引騷亂暴動的,就是我的同伴,阿道夫先生。他是演講方面的天才!”張昂指了下身旁的阿道夫。

 “這和我們有什麽關系?”克洛澤副部長想了想,突然看向了阿道夫:“不對啊,既然引了暴動,你這麽沒被憲兵隊抓了去?”

 “事實上,我當時就被抓住了。”這次說話的是阿道夫,他說的是實話:“被帶著,去見了‘銀鷹’大人。一番長談後,就被釋放了。”

 “這怎麽可能,你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我們同志的鮮血?他怎麽可能放過你?”克洛澤副部長滿臉的不信。

 “因為,我演講的內容和你們不一樣!”阿道夫身上漸漸有了些氣勢:“有根本性的區別!”

 “哦?什麽區別?”克洛澤副部長顯得饒有興趣。

 “你們整天演講,宣傳,全都和容克貴族們有關,全都是在說他們的不好,說他們的腐朽,他們對武功的壟斷,對軍功的壟斷,他們對國家造成的破壞。而這些,卻是他們不想讓人知道的,不想有人宣揚的。”阿道夫慷慨激昂:“這些,對他們來講,都是禁忌!”

 “可這是事實!是我們組織所要揭露,所要打破的現實!”克洛澤副部長也是語氣激動。

 “是的,這是事實不假,但這很多人知道,你知道,我知道,工人們知道,市民們知道,官員們知道,貴族們自己也知道,皇帝陛下也未必不知道。”阿道夫聲音爆:“可單單知道是沒有用的!知道,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要是大家都知道,那就可以說動陛下,引變革!”克洛澤副部長毫不相讓。

 “大家?呵呵,大家?大家是誰?是那些起早貪黑的工人?是那些事不關己的市民?是那些屍位素餐的官員?還是那幫既得利益的貴族?還是那位,高高在上,心裡清清楚楚,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陛下?”阿道夫反問。

 克洛澤副部長的語氣有些結巴:“陛下,陛下他......陛下他現在沒有足夠的力量嘛,只要我們展壯大,支持他,總有一天,我們可以打破......”

 “我們什麽都打破不了!”阿道夫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因為我們根本就展不起來!去演講?不出一刻鍾,保證被抓!暗地裡串聯?不小心混入探子,被順藤摸瓜,就是一網打盡!躲躲藏藏,積蓄力量,伺機刺殺?就算能成功,也會有別的貴族頂上他的位置,根本毫無用處!”

 “同志們,容克貴族遠比我們想的要強大!哪怕我們說動了整個柏林所有工人,所有市民,大家加在一塊,你覺得能夠打贏一個公爵家族麽?能夠打贏尼伯龍格武聖家族麽?我們原來指定的那些計劃,在我看來,根本全是癡人說夢!”

 “你以為陛下只是沉迷於軍功,放縱了對容克貴族們的管控?不是這樣的,是那些容克貴族太強了,強大到就連皇室,都無法匹敵!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能不斷的妥協,商討!卑斯麥宰相大人,德意志的鐵血宰相,那是多麽優秀的大臣啊,也是好幾次的改革,好幾次頒布的新政令,到了最後,還不是熱鬧了幾天,就不了了之了?

 “那你說怎麽辦!”克洛澤副部長額頭見汗,看上去有些灰心喪氣。

 “既然我們打不過他們,那就不妨先和他們作朋友,借助他們的力量,來展自己,等到我們足夠強大的時候,再和他們攤牌作對!”阿道夫簡略道。

 “足夠強大,什麽是足夠強大?就我們這些人,不需要多,來兩個,不,只要一個宗師級,就能把我們橫掃!等到我們展壯大?那得多長時間?要幾代人的努力?我們德意志能撐到那個時候?”克洛澤副部長看上去有些沒有勁頭。

 “當然不需要這麽長時間,畢竟,現在我不是搭上了奧托大人的線了麽?只要大家按照我的方法,有組織,有計劃的進行,不難恢復往日的實力!不難在有生之年,達成我們的偉大目標!複興我們德意志!”阿道夫保證道。

 “那......那你說說,準備怎麽辦?”克洛澤副部長再次揮了揮手,壯漢們也放下了兵器,大篷車周圍的氣氛輕松了下來。

 “先,我們這個組織必須換一個名字,這德意志工人黨,是不能再用了!”阿道夫直接道:“我們必須是一個全新的組織!我們......”

 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講話。

 那是一個長相稚嫩,卻怒衝冠的青年人:“換名字?新組織?說的輕巧,現在貝肯鮑爾大人生死未卜,你又來這邊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想奪權!”

 “是的,我就是要奪權!”阿道夫身上氣勢猛的高漲起來:“只有在我帶領下,才能拯救我們德意志!”

 “哈,你果然是憲兵隊的走狗,我可不怕什麽銀鷹大人,我現在就弄死你!”說罷,這個青年就提著劍衝了過來。

 阿道夫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連眼睛都眯了起來,張昂知道,阿道夫這是動了殺心,要立威了,不過張昂並不打算製止他。

 “啪!”鋼劍碎裂。

 “嘭!”一聲悶響。

 那青年一下子跪倒在地,捧著胸口,艱難的喘息著。

 突然,“砰”的一聲,他的胸口猛的炸裂開來,鮮血如同綻放的鮮花一般,不要命的的湧出。

 青年撲倒在地,眼見,就是不活了。

 “這個威力......你竟然摸到宗師級的門欄?”克洛澤副部長並有去看一眼地上的屍體,語氣裡全身驚訝。

 “不過是‘銀鷹’大人的一點小小的恩惠罷了,不值一提。”阿道夫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環顧四周:“我希望,大家以後不要再在我說話的時候,打斷我。”

 攝人的氣勢籠蓋全場,幾乎讓每一個人都心驚膽戰。

 唯獨張昂知道,這一拳並不代表阿道夫已經達到了這麽高的境界,他仍然只是大武士而已,這般誇張的效果,只是《北鬥琉拳》中的一個小技巧,連絕招都說不上,畢竟,《北鬥琉拳》是專門針對攻擊人體11o9個經絡破穴的絕世拳法!

 “他是貝肯鮑爾大人的侄子,只是有些衝動罷了,你沒必要非得殺了他。”克洛澤副部長語氣平靜,稍微有些責怪。

 “那就更該死了,容克貴族的原罪,是他們對於財富權勢徒弟的一代代繼承,像他這樣,把這組織領的地位看作自家的禁臠,那我們這個組織,和容克貴族,又有什麽區別呢?”阿道夫毫不在意:“至少,如果我當了組織的領, 絕不會把位置傳承給我的親人!”

 頓了頓,他繼續道:“克洛澤副部長是吧,你原先就是柏林總部的副部長,這段時間的表現也算不錯,至少為組織保留了不少有生力量,這樣,如果你支持我,那,你還是副部長。”

 在阿道夫的逼視下,克洛澤副部長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張昂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拳頭握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握緊,但最終,拳頭還是松開了。

 “好吧,如果你真的能讓組織展壯大的話,我願意支持你。”克洛澤副部長的聲音有些苦澀。

 “那你們呢?”阿道夫回過頭來,看向周圍的幾個壯漢。

 他們的決定還要更快一些,當即忙不迭地的表忠心:“我們也非常願意支持您。”

 “既然這樣,就去通知大家吧。”阿道夫一邊轉身,一邊道:“我晚上再過來,到時候我們開個會,將組織的框架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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