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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羅巴武神傳》第33章 歸來的戰艦
西班牙,馬德裡,馬德裡皇宮,大宴會廳。Ω獵文『 網

 大廳裡裝飾的十分豪華,厚厚的羊絨地毯,掛滿了著名大師畫作的牆壁,天鵝絨刺繡的軟墊椅子,以及,鋪著紅色絨布,擺著花瓶的長條形大餐桌。

 侍從們進進出出,將插著鮮花的花瓶撤下,將幾副純銀的精美餐具擺到桌上,然後,就是不斷被抬上來的,各種美味佳肴,醇香美酒。

 不多一會,餐桌上就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珍饈,食物的香氣彌漫開來,在大廳中回蕩消散著。

 西班牙國王腓力二世並不是一個喜歡鋪張浪費的人,對於食物方面一向都很是節製,平日裡三餐一般只有幾道菜,量大足夠吃飽就是行了。

 今天之所以啟用大宴會廳,擺下這麽豐盛的餐宴,自然是為了招待客人。

 就在他的正對面,長條形大餐桌的另一頭,坐著一位衣衫華麗,金絲勾線,寶石點綴,帶著碩大黃金項鏈,有些福的金中年男子。

 那是葡萄牙的國王,路易斯一世。

 這是一場雙王會!

 西班牙和葡萄牙毗鄰而居,是兩個廣西十分緊密的國家,雖然幾百年間也生過一些不愉快,但大多數時候,關系都是十分親近的,比如說現在,兩國就一直在蜜月期之中,兩國間各種合作交流就不曾斷過。

 說起來,西班牙國王腓力二世和葡萄牙國王路易斯一世甚至還有些親戚關系,算是關系有些遠的遠親。彼此也經常通信交流過。

 但是,直到今天,在這大廳裡,他們才第一次真正見到彼此,面對面的,做在了一起。

 路易斯一世親自來馬德裡,當然不會是為了西班牙的美食,兩位國王坐到一起,當夜也不是為了嘮家常,稍稍做做樣子品嘗了一下美食後,兩人便不約而同的方下了刀叉,進入了正題。

 “還沒到麽?”路易斯一世雙手交叉,放到下巴下,先開口。

 “應該快了,侍衛已經去請了。”腓力二世抿了一口葡萄酒,方向杯子道。

 “其實吧,教廷一找過來的時候,我是拒絕的。”路易斯一世身體後傾,讓整個身形陷入了柔軟椅子的包裹:“你也知道,現在海上貿易很好賺,就連冬天,願意出海賺一筆的人還是不少的,畢竟,那時候海盜也要少一些。”

 “那你怎麽最後又同意了呢?”腓力二世用指尖撥弄著酒杯:“這麽多船,一個冬天,光是稅收,也不少了吧。”

 “錢倒是其次,畢竟我也不太缺錢了。”路易斯一世拿起一塊濕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油汗:“怎麽說呢,我們葡萄牙不比你們,國土狹小,山麓居多,適合種糧食的好田地沒那麽多,靠的都是外貿維持著。雖然什麽都能買,但光有錢,別人不賣給你也是白搭。”

 “這大6諸國,各個海港,那個沒有教堂?畢竟我們手伸不了那麽長,和教廷搞好關系,到時候船才外面有麻煩的時候,多少也能幫襯一下。”他頓了頓:“當時嘛,是這麽想的,畢竟他們要的都是商船,戰艦不多,又是冬天,給就給了,就當結個善緣。”

 “那現在後悔了?”腓力二世笑了一下,不過這笑容看上去有些苦澀。

 “不後悔還能來你這?”路易斯一世將毛巾放下來:“這還好,大多是商船,你那可是實打實的戰艦!你就不後悔?”

 “唉,現在後悔又什麽用?”腓力二世長歎一口氣:“出去都出去了,聽天由命吧。”

 “說實話,我以前確實小瞧你了,這不聲不響的,竟給你弄出這麽大個艦隊來。”路易斯一世又往嘴裡塞了快牛肉:“這些年節衣縮食,不容易吧。”

 “不要這麽陰陽怪氣的嘛,我建艦隊又不是為了打你。”腓力二世擺擺手。

 路易斯一世再次雙手相交,笑呵呵的:“那打誰?英格蘭?聽說他們現在國內亂的不行,可以佔點便宜。還是法蘭西?為以前報仇?不過現在的法蘭西可不好打啊,這拿破侖可不是簡單的角色,當年要是他領軍,你這國王的位置......”

 “當然不是法蘭西!”腓力二世打斷了他:“我自然有我的想法,等艦隊回來再說吧。”

 “我也希望大家都能安全回來。”路易斯一世摸了摸下巴:“可這都開春了,不會......”

 “特裡戈牧大人到!”

 一聲宣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大宴會廳的大門緩緩打開,絡腮胡子的紅袍壯漢大步走了進來。

 “噢,我的老朋友,吃飯了沒有,不如一起吃點吧。”腓力二世笑著招呼道。

 侍從們也拿來了新椅子和餐具。

 “不用了。”紅袍的中年牧揮退了侍從:“我知道兩位找我來是為了什麽,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哦,特裡戈牧真是如傳聞中的快人快語,簡單直接。”路易斯一世讚歎道:“比我們那個老頭子好了不知道多少。”

 “路易斯陛下特意來西班牙,也是為了一樣的事情吧。”健壯的牧回頭示意。

 “當然,我們那個老頭你是知道的,就知道躲在教堂裡清修,三竿子打不出個屁來,去問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沒辦法,隻好來西班牙了。”路易斯一世直接道。

 “那我就一並說了。”紅袍的牧看了看兩人,嚴肅道:“事實上,我這邊收到的情報也不多,並不比你們手上的多多少,畢竟那是在海上,不比6地,又是冬天,情報傳遞沒那麽快。”

 “我理解的,你就直說吧。”腓力二世看上去有些急切。

 “情報上來看,牧狼人們確實是出了海,而我們聖城典籍院也有詳細的海圖,所以不存在我們在海上找不到他們的情況。而且這次主持的黎塞留大審判者不是魯莽的人,他一向心思縝密,從不衝動,又是苦修士出身,意志力極強,性格堅韌,應該不會做什麽傻事。肯定會等到了海上,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才會和那幫牧狼人決戰。”特裡戈牧分析道。

 “至於為什麽現在還沒回來,那就有兩個可能,一個,牧狼人們還沒回航,他們還在等待時機!第二個,就是他們已經擊潰了牧狼人,現在正在追擊掃清潰兵!畢竟,這一次我們教廷求的是一網打盡,將那幫牧狼人徹底消滅,黎塞留大人他想把事情做到完美,畢其功於一役,那也是情有可原。”

 “這些情況我們也是想過的。”腓力二世皺著眉頭:“可是,追擊的話,也用不到這麽多船吧,派幾艘回來傳遞個情報,應該並不可能吧。而且,不是說開春就結束麽?現在已經春天了,那幫牧狼人的祭典還沒好麽?”

 “這我們也不知道,不過,陛下你也不用著急。我們典籍上有記載,過去的時候,也都是到了春天,這邊牧狼人才6續回家,休養生息,找典籍上的記載,應該還有一段時間。”特裡戈牧安慰道。

 “還有一段時間是多少時間啊?不是說話不影響我們葡萄牙的春季貿易的麽?現在都過去兩周了!”路易斯一世說話有些不太客氣:“這些都是原本準備運糧的船,照這麽下去,我們西班牙人就吃不上飯了。”

 “其實我們教廷也在一直關注這次的計劃,幾位樞機大人都是知道的。”特裡戈牧保證道:“這樣,兩位陛下再等兩個星期,到時候還是沒有消息的話,我們教廷會想辦法組織第二支艦隊支援過去。怎麽樣?”

 “嗯......這倒是個辦法。”腓力二世想了想,道:“不過,你們就不能把海圖分享給我們麽?也不需要你們派,我們自己先派幾艘去探聽下狀況,至少,先讓我們安下心。”

 “這......”特裡戈牧沉默了一會:“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這需要聖城的批準,而且,我手上也沒有這海圖啊。”

 “那你說的情報是怎麽回事?”路易斯一世直接問道:“剛才那些都是分析啊。”

 “哦,這情報來自丹麥,大家都知道,牧狼人是從丹麥出海的。但他們並不是全部人都出海,一些老弱病殘,女人,孩童,還有一些狼,都是留下來的,畢竟,海上的顛簸,他們也扛不住。”特裡戈牧介紹道。

 “啊,那又怎麽樣,你們是要對他們動手麽?”路易斯一世忍不住插嘴道:“不過,就憑那幫丹麥人,有些困難吧。”

 “消滅是當然要消滅的,其實我們早就做好了計劃。”特裡戈牧頓了頓:“只是,被人搶先了一步。”

 “什麽意思?”腓力二世坐正了起來,身體前傾:“什麽叫搶先了一步?”

 “顧名思義,就是有人搶在我們教廷行動之前,就把那些留守的牧狼人都殺死了!”特裡戈牧:“但我們卻不知道他們是誰?”

 “這不可能啊。”路易斯一世驚訝出聲:“據你的描述,這留守的人也不少吧,怎麽可能無聲無息的被消滅掉?這麽多人行動,你們教廷就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是的,據我們估計,留守的牧狼人大約有兩萬多,雖然他們分成了一個個部落,也分散在不同的港口周邊,但由於有龐大的狼群守護,其實是很難消滅的。為了消滅他們,我們教廷甚至說服了北方五國共同出兵。”特裡戈牧面色有些陰沉:“但是,還是有人搶先了一步。”

 “這怎麽可能呢?你確定是被消滅了,而不是重新躲回老家森林裡去了?”腓力二世也大感不解:“這麽大的行動,怎麽可能瞞住你們?這可不是在海上!”

 “這也是我們不明白的地方,但是,經過反覆的確認,那些留守的牧狼人確實是被消滅了,二十八個部落,無論逐日教還是拜月教,全部,上至老人,下至孩童,一個不留!”特裡戈牧確認道。

 “但,就算有些不能理解,這幫神秘人也應該是牧狼人的敵人吧,和我們應該沒什麽關系吧,再怎麽說,也不會去幫助牧狼人襲擊我們的艦隊吧。”腓力二世眉頭皺了起來。

 “我們也是這麽想的,當然,我們也不會放棄追查他們。”特裡戈牧再次強調:“總之,現在只有海上的計劃成功,那我們大路上將永遠都不再有牧狼人了!我希望兩位陛下能夠耐心一些,對艦隊,也對我們教廷有信心!”

 “報......”

 突然,一個長長的報信聲由遠及近,來到了宴會廳的門外。

 “報告陛下!希洪港現了一艘破損極重的戰艦!是我們的無敵艦隊的船!”

 **********

 希洪港,這裡原本是個並不出名的小港口,但在這些年的打理建設展下,它成為了西班牙北部最大的港口,也是最最隱秘的,不為人知的港口。

 這裡船塢無數,兵營遍地,碉堡成群,哨塔如林,這裡是西班牙無敵艦隊的駐地。

 當然,一部分軍官的家屬也住在這裡。

 卡戴珊又一次爬上了港口邊高高的懸崖,經過幾個青澀新兵的崗哨,來到了懸崖邊的哨塔上,極目遠眺。

 這幾個月,她每天都會來這裡一次,來這裡等待丈夫的歸來。

 她的丈夫是艦隊中最年輕的艦長,不過3o歲,就獨自統領著一整艘蓋倫級戰艦,是艦隊中最前途無量的軍官之一。

 而在他們新婚燕爾不久,在那寒冷的冬季開始的時候,他就跟著艦隊出航,離開了這裡。

 卡戴珊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麽,為什麽陛下要在冬季的時候將沉寂掩藏了很久的艦隊派出去。

 卡戴珊只知道,她的丈夫是軍人,軍人只能服從命令,而她是他的妻子,她只能每天為他祈禱,等待他平安歸航。

 但時間一條條過去,海面一天天平靜,藍天則是變換不休,有時有雨,有時放晴,但無論如何變化,它都變換不出那支歸航的艦隊。

 他在船上是什麽樣的?顛簸來顛簸去很辛苦吧?有熱騰騰的飯菜吃麽?是艦長的話,應該有的吧。這這麽冷,海上會不會更冷一些?他生氣時會不會罵人?他作戰時會不會身先士卒?不,不要身先士卒,只有指揮,躲在其他船後面就好了。畢竟出去打仗嘛,總會有損傷的,只是,這麽多船,只要不損傷他的船就好了。只要,他能回來就好了......

 默默想著,默默祈禱著,卡戴珊倚著垛口,朝著海面出著神。

 咦,那是什麽?

 那黑黑的身形......

 這長長的身形......

 這不是商船!這不是漁船!這是戰艦!是我們西班牙的戰艦!

 他們回來了!

 哨塔上的衛兵跳這歡呼起來,瘋狂的拉動這繩子,將哨塔上的大鍾敲響。

 “當!當!當!當!......”

 無數哨塔,無數大鍾響起,震動了整個港口,也迎接著這歸航的艦隊。

 那艘黑黑的戰艦航行的並不快,可也慢慢的接近了港口,讓大家看清了它的模樣。

 它淒慘的模樣!

 它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破洞, 好在都在水平面上,才讓它不至於沉沒;它的主桅杆不知所蹤,只靠著短短的副桅杆和一小片船帆艱難的前行;他的船舷上,可以清晰的看見斧鑿刀削的痕跡,破口,以及血跡;就連原本隨風飄揚的西班牙國旗,都變成破破爛爛,煙熏火燎的模樣......

 這是怎麽了?是吃敗仗了麽?

 淒慘的戰艦“砰”的一聲,艱難的停在了港口上。

 人群立馬圍了上去,不斷有人被從船下來,一個個傷員,一個個面帶恐懼人,一個個身體虛弱的人,以及,一具具的屍體......

 卡戴珊沒有去港口,她還在哨塔上。

 因為那艘不是她丈夫的船,她丈夫的船還沒回來,她還在盼望,回來了一艘,那大部隊也就不遠了吧。

 可是,直到天黑,直到第二天,她都沒有等到第二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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