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哈利上完課,格雷女士突然從牆壁中出現,在哈利面前飄來飄去。
似乎她一直有什麽話要說,但是偏偏不張口。
“好了好了,你不就是想要拉文克勞的冠冕嗎,我給你。”
格雷女士僵硬了,石化了。
她雖然看到了那一幕,但是因為心虛和愧疚,根本不敢提起關於拉文克勞的冠冕的事情。
格雷女士大亂,怎麽回事,他怎麽知道我的目標呢。
情急之下,她又想離開這裡,想鑽進牆中。
哈利一把拉住她的手,不顧她的反抗,把她拖到了圖書館的最角落裡。
其實,格雷女士倒也沒多敢反抗,在她的學到的禮儀中,舉止粗魯是不淑女的行為。
於是她任由哈利為所欲為。
哈利把她按在椅子上,說道:“你就坐在此處,不要走動,我去給你買倆……給你拿冠冕去。”
格雷夫人偏過頭,微不可查的點了點。
還挺傲嬌,明明心裡想要的不得了,身體卻不誠實。
一群小夥伴不小心看到了這一幕。
“嘶,震驚!”
“格雷女士竟然被……”
“圖書館。”
“大名鼎鼎的哈利,竟然連鬼魂都不放過!”
“恐怖如斯!”
“不過以格雷女士的美麗,幽靈又怎麽樣……你們看我這眼神什麽意思……我真不是變態啊……”
哈利還不知道關於他的流言又有了。
不一會,哈利從格蘭芬多休息室出來,他從衣服裡掏出一個王冠,遞給格雷女士。
“給你,本來我就在猶豫要不要把這王冠賣了換錢,看你天天愁眉苦臉的樣子,算了,還是還給你吧。”
格雷女士顫抖著接過拉文克勞的冠冕,眼淚滴滴答答下雨一樣。
“我靠,哈利就摸了一下格雷女士,就把她“弄”哭了,這……太強了吧。”
“你個混蛋,你到底在說什麽!”躲著看戲的一群人中,一個女生受不了同伴的汙語,一腳踢在他小腿處。
同伴捂著腿,還要不能喊出聲,哭喪著臉。
“可惜聽不到他們說什麽,太遺憾了。”
……
格雷女士慢慢安靜下來,她說:“為什麽我感覺你什麽都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哈利點點頭:“知道啊,因為我有一雙慧眼,可以看穿一切,什麽都瞞不了我。”
以格雷女士千年的智慧,本來應該是精明到不成樣子,像這種連8歲小孩都騙不到的謊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可是她竟然吃驚的說:“這是什麽魔法?”
像是想到什麽,她不禁向後挪挪,左手貌似無意的壓在胸口。
哈利:“……”
“其實……我是在開玩笑,我只是碰巧……知道一些事情。”
“是嗎?”格雷女士松了口氣,左手順勢捋了一下波浪長發。
“難道你以為……我是會偷看你胸脯的人嗎?”哈利問道。
“不是的,真的,我真的只是準備這樣做而已,只是剛好我心臟有點不舒服,忍不住停頓了一下。”格雷女士沒想到哈利說話這麽直接,慌亂解釋。
“哦,你是說,你的心臟,長在右邊?”哈利追問道。
太可恥了,竟然有人懷疑我的節操,我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啊。
“不是的,我真的是心臟不舒服,因為先抬得左手,這時候再放下舉起右手不會很奇怪嗎,
所以就順勢按了一下心臟而已。” “你看,就是這樣……”格雷夫人想要證明自己沒有懷疑哈利的人品,又重做了剛才的一遍動作。
如果右手捂在胸口,那沒有任何問題。
西子捧心就是這個樣子。
但如果是左手捂在左胸上,那就有些怪異了。
姿勢太奇怪了好吧,太那啥了。
她把左手放在胸前,又故意按壓了一下。
“你看,就是這樣……”
格雷女士終於意識到有多不妥了。
哈利說道:“很大,只不過你這樣誘惑一個未成年少年,是不是有些過分,至少也要等我到十四歲啊。”
……
“你想聽我的故事嗎?”
“雖然我大致知道,不過聽你親口說一遍也不錯,反正我很無聊的。”
“……”
格雷女士拿著拉文克勞的冠冕,陷入回憶。
“我叫海蓮娜拉文克勞,是那位拉文克勞學院創始人的女兒。”
“哦,我只知道你是她的孩子,但是不清楚你的真名,海蓮娜嗎,比格雷女士好聽多了。”
“……我的母親洛伊納拉文克勞是那個時代最厲害的女性。”說到她的母親,海蓮娜臉上是自豪的光輝。
但她神情一暗:“我渴望能比我的母親更聰明,更有名望,所以,我偷走了拉文克勞象征智慧的冠冕……我逃到了阿爾巴尼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的母親。”
“那頂冠冕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物品之一,如果知道被盜的話,我一定會被抓住的。可是我的母親,隱瞞了這個事情,就連她的三位同伴都不知道……”
“後來,我的母親病重,她想見我最後一面,我和被她派來找我的魔法師發生了爭執,被殺死。”海蓮娜一臉失落,沒能見到母親最後一面,她很遺憾後悔吧。
“在我變成靈魂之後,我就回到了拉文克勞學院,化名為格雷,而冠冕就被我藏在了阿爾巴尼亞的一個地方。”
哈利實話實說:“你和你母親的起名技術完全比不了。”
海蓮娜深受打擊的低下頭。
她繼續說道:“我一直沒有說出拉文克勞的冠冕在哪, 所有人都認為它早已丟失千年,我也隱瞞了千年,直到後來有一個叫裡德爾的孩子,他善解人意,很有同情心……”
“所以你就三言兩語被他騙的找不著西,我猜他知道你是拉文克勞後人以及你藏起了拉文克勞冠冕後,肯定對你大獻殷勤,千方百計套出冠冕的埋藏地點,然後又對你很冷淡,再也沒心思理你。而你又心裡有鬼,關於冠冕的事完全不敢聲張,畢竟追究到最後,還是你盜了冠冕,你母親的形象也會受損……”
海蓮娜被哈利說的頭再也不敢抬起,越來越低,都快貼到兩腿中間了。
“嚶嚶嚶……”海蓮娜肩膀聳動,又開始哭了。
“別哭了,我最討厭嚶嚶怪了,哭起來簡直像菜虛鯤。”
海蓮娜抹了一把眼淚,說道:“雖然不知道菜虛鯤是誰,但我感覺你在罵我。”
“你怎麽知道我拿到拉文克勞的冠冕了?”哈利問另一個問題,免得收到律師函。
“那天你從有求必應屋出來,我就注意到了你手上拿的什麽。”
“原來如此,所以從那之後,你喜歡往我身邊靠,就是想把冠冕拿走吧,我一開始竟然還以為我魅力已經足以迷惑幽靈呢,呸,渣女。”
海蓮娜無辜:“……”
“現在冠冕到你手上了,你準備怎麽做?”
海蓮娜理所應當的說:“當然是繼續藏起來啊,誰都找不到的地方。”
哈利聽到這話,扭頭就走。
“喂喂……你怎麽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