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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強紈絝子弟》第一百九十九章 種師道的計謀
高方平低聲道:“我當然知道被老種坑了,那老龜孫已經走火入魔,為了錢不擇手段。小說』%忍忍吧,他也不容易,不讓他的計謀成功,他距離狄青的下場真不遠了。”

 “相公仁厚,威武八七。”韓世忠學習著高方平的語錄。

 高方平又低聲道:“你猜這些退役的兵痞會去哪?”

 韓世忠很陰險的樣子道:“卑職認為會去江南落草。當時相公您和種老爺子談及江南形勢,燃氣了種老爺子經略江南的龐大野心。以老爺子他狠毒猥瑣的手段,一定會提前布局,讓江南各系土匪、道觀、邪教、甚至官吏家中,潛伏一批心狠手辣的老兵臥底。無疑,這些痞子現在就是最適合的人選。”

 高方平遲疑道:“你覺得我陰險,還是種師道猥瑣?”

 “說句不敬的話,你們兩個伯仲之間,都是又狠又毒的存在。”韓世忠尷尬的道,“唯一不同的在於,種老爺子血統不純,會被士大夫追著咬,而您暫時不會。”

 史文恭開始放他們的盤纏了,高方平把韓世忠的話想了想,最終歎息一聲道:“這些孫子不容易,當做買斷他們的功勳,給三倍盤纏。這筆虧本生意老子認了。人在世上走哪有不挨刀的。”

 史文恭覺得非常鬱悶,應該一文不給,把這些孫子交給趙鼎那個酷吏落才是。

 打了五十一個兵痞後,剩下的四十九個西北老兵被嚇的夠嗆,紛紛跪地抱拳道:“我等以後會建立信仰,誓死追隨小高相公建功立業。”

 “你們的家眷會養豬還是會種花?”高方平好奇的問。

 這些家夥面面相視一番,幾乎笑出眼淚來,激動的道:“相公是要安置咱們家眷嗎?”

 “其實老子更喜歡把這個現象叫做人質。如果你們跳,我就把你們的婆娘娃娃一起吊起。”高方平道:“快說,養豬還是種花?種花的由你們自己護送,去鄆1城找張淑清和富安報到。養豬的就留在汴京城外的豬場,去高府找小朵報道,她那是少女,還是老子的名譽小妾,你們要是敢得罪她,我就把你們的家眷賣去青樓。”

 其實去鄆城更好,但這些土包子鄉巴佬羨慕“京城居民”頭銜,選擇把家眷留京的更多些。也不怕她們跟著王叔叔跑了,雖然大宋不保護軍婚,然而小高相公會下令保護的。

 “接下來呢,是否立即讓我等開始訓練軍伍,以我等的經驗,很多東西可以教永樂軍。”一個渾身上下恐怕三十道傷痕的老軍頭出列道。

 “想的美,先進行為期三月的政治學習,其他的再談。”高方平下達了洗腦命令後就溜走了……

 京城系的許多人都在擔心,等著酷吏小高去查案,然後闖出大禍。

 然而卻叫很多有心人看不懂,小高那流氓沒心沒肺的,也不見他幹什麽,就是帶著人到處紈絝,讓手下們在京城闖禍,小高他自己則是天天躲家裡吃火鍋。

 “相公,有消息了。”

 通報後韓世忠走了進來跪地請安。

 高方平追問:“慶豐觀什麽人?”

 “卑職調查清楚了,觀主人稱張半仙,本名叫張懷素。似乎有些本事,在民間很得人心。百姓去求子得子,求藥得藥。”韓世忠抱拳道。

 “張懷素!”高方平色變,猛的起身,竟是忽略了這人。

 聽名字這才想起來,這個道士在歷史上的崇寧年間於汴京謀反起事,然後被推倒了。但這段歷史記錄的非春秋,許多地方語焉不詳。只知道這個道士和在京幾乎一半的官員都有瓜葛。興許正是牽連的人太多,沒辦法查,不了了之,於是史官也只能模糊的記錄。

 早先在街市上,聽豆娘提及張半仙結識許多達官貴人,還奇怪為何高方平不認識他。

 算年號,其實張懷素去年就應該有所謂的謀反,然後被宰。但去年沒有生,平平靜靜。這興許和高方平來到大宋帶起的蝴蝶效應有關。畢竟蝴蝶效應之一就是張叔夜進京掌開封府,有老張坐鎮,多壓製妖孽一些時間也說得過去。

 歷史上的蔡京就是今年複相的。但蝴蝶效應的變數在於:趙挺之還沒有罷相就死於任上。

 趙佶是個沒主見又和氣的人,容易被忽悠,因為是在政事堂出事,有許多見證人,於是趙相爺之死竟被草草對待,第三天就以國禮送葬。

 興許就是因為葬禮進度太快太不同尋常,導致了張叔夜一群人反彈,於是慫恿皇帝召高方平進京咬人。

 “叔夜相公果然不是蓋的,夠奸猾。我這還琢磨著皇帝神經這麽大條的人,怎會懷疑趙相的事有詐。又怎會忽然召見我小高進京。”高方平想到這裡喃喃道,“原來一切都是叔夜相公的安排。前有張繼先進京蠱惑皇帝,道教和張叔夜結仇,於是老張開始關注道士,然後一定現了張半仙在汴京妖孽得不同尋常。但限於皇帝喜歡道士,而此道士和大量達官貴人有染,一般人是查辦不了的,於是我小高被老張當做一頭瘋狗,放出來咬人了。”

 這麽一說,聰明的韓世忠就理解了,歎息道:“以往沒現,原來叔夜相公也這麽陰險,這妥妥的宰相材料啊。”

 高方平眯起眼睛問道:“韓五,告訴老子,那些去求子的婦人是怎麽懷孕的?”

 韓世忠一陣尷尬,低聲道:“對這事小子比您還好奇,所以就以卑職那猥瑣的心思,做出了猥瑣的猜測,然後去一一驗證。小子現,那些家庭棒槌很多,有兩家甚至不知道怎麽行人禮,在院外偷聽他們的夫妻生活,小子現他們用的是拉屎的那個洞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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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方平險些摔倒了。

 但這不是笑話,聽大伯說,八十年代的那個時期,都有這種奇葩呢。

 韓世忠低聲再道:“其余的婦人,有些還在繼續偷偷和張半仙的人相會,小子親眼見到了。所以不論其他,這個道士,已經可以用蠱惑人心、婦女罪斬立決了。但如果要釣大魚,小子就建議在等等看。”

 高方平點頭喃喃道:“那就等等。其實聽到張懷素名字後,我就知道釣大魚未必是好事,小韓有些東西你不懂,魚足夠大的時候它真就撕開漁夫的網,來個法不責眾,小魚都被帶著一起漏網逃走。這就是……政治。”

 “俺不懂這些,咱們不是來殺人清君側的嗎?”韓世忠好奇的道。

 “殺人的大氣候還沒有在我朝形成。做事不能逆流。給我十至十五年時間,這些東西我會慢慢理順。”高方平鐵青著臉道。

 韓世忠依舊念頭不通達的道:“相公,此等婦女的妖道禍害汴京,放著他真的好嗎?”

 “等候一個契機。”高方平淡淡的道,“這段時間永樂軍進入嚴管,絕不能出岔子,不能讓人抓到小辮子,特別是你,收起你的臭脾氣,否則我把你閹了送去皇城做公公。因為……汴京的風暴就快來了。”

 ……

 二月屬於早春,還是有點冷。

 早晨時分,汴京幾大水運碼頭聚集了無數的船隻,等待出關和入關。

 京城越來越繁華了,有工作的人越來越多,商人們越來越多,行稅和住稅越來越恐怖。是否有人想過這一切的功勞是高方平的,此點根本無所謂,重要的是高方平頂著流氓頭銜收保護費,已經被默認合法化了,繳費的人們也習慣了,看做了一種理所當然。

 當時的保護費,高的時候每日也就一千多貫的日收入,但現在高達每日三千貫左右。

 因為保護費業務分了一半給梁希明,現在已經非常可觀,聽大名府的人說梁中書表面不啃氣,實際卻非常無語,他不曾想過兩個紈絝子弟能玩這麽大。當初那個在梁家被看做廢材的紈絝子弟梁希明,現在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乃是手下人才流氓雲集的大土豪了。

 聽說梁中書的官聲越來越好。因為很簡單,兒子有錢了,老梁已經不需要用其他手段撈錢孝敬官家和蔡京。

 有些人呢,是天然掉錢眼裡的,不貪就不舒服斯基。但對於梁中書這種心懷志向,立志要登入青雲的人來說,錢,永遠只是個工具,達到政治目的的工具。一但有辦法的時候,老奸巨猾的老梁,甚至會找兒子搜刮錢財,在一定程度上反哺北京的百姓,以撈取民心和官聲。

 是的老梁他就有這麽猥瑣。紈絝子弟小梁幾次寫信找高方平訴苦,說經常被老爹打劫,諸如施粥啊,冬天給點炭火費啊這類事老梁乾的不亦樂乎。相反當初沒心沒肺,說不知道錢有什麽用的小梁現在掉錢眼裡了,無比心疼,一文也不想給他老爹。

 豬場工地早完工了。

 早晨的這會,高方平帶人視察豬場,見小城堡的城門處貼有告示:收購金菜花,每車多少錢雲雲。

 字寫的很醜,和高方平的差不多,乃是豬場總管小朵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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