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手工藝水平很好,做鞋子的手藝絕不比花眠上輩子見過的那些生產線上下來的鞋子差,質量更不是後者能夠比的。
但是,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商標的概念!
若是福寶,有些人還會出於炫耀在上面弄個獨屬於自己的標記,但是鞋子……
即便這雙鹿皮靴是一件福寶,但這個世界總沒有人用英文做自己的標記吧?
花眠的情緒變化雖然大,但除了一開始沒控制好眼神,之後很快就收斂好了,周圍的人並沒有看出什麽,倒是飛嵐和飛岐離得近,發現了一點痕跡。
“你叔祖一直喜歡把頭髮弄成這樣。”飛嵐還當花眠奇怪小兒子的髮型。
花眠這才發現,這位第一次見面的叔祖竟然是平頭!這個世上的獸人長發短發的都有,但像這種平頭還真沒見人剪過。
她心中的懷疑越來越重,難道這個叔祖真的是穿越者?
飛岐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目光柔和道:“眠眠可比哥哥說的要漂亮多了。”
“曾祖父難道說我壞話了?”花眠頓時警覺地抬頭。
飛嵐失笑,“小心眼的姑娘,我難道還不能說實話了,你小時候難道比現在好看?”
“你別糊弄我,我明年還比現在好看呢。”花眠一臉不滿道:“曾祖父你真是的,總共才我一個曾孫女,你怎麽能不多誇誇我?”
她從來是個現實的人,最喜歡別人誇自己的,真話假話都沒有關系,她聽得高興就成了,反正事實她心裡清楚。
“看看,這厚臉皮的丫頭是哪來的。”飛嵐忍俊不禁。
飛岐表情有些意外,這孩子還真和哥哥所說的一樣出人意料呢。
空鳴一臉好奇地看過來,“小丫頭,你叫我什麽?”大哥的孫女性子真特別,和大哥一點也不像。
“叔祖好。”花眠撇了撇嘴,特別不滿意對方拿自己當奶娃娃的口氣。
空鳴一愣,“你這是不高興了?”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哪兒得罪這個侄孫女了。
“叔祖,我今年十三歲,不是三歲。”花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空鳴頓時訕訕,“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
花眠目光微微一閃,這個叔祖……似乎性格還行?
她還以為穿越男性格都比較吊呢,雖說還不能完全確定對方是。
“好了,諸位閣下一路勞累,說話的機會以後有的是,現在還是先進內殼休息吧。”這時,尊影開口道。
“對了,九坤前輩他們呢?”阿靈突然想到,開口問道。
“幾位前輩也在內殼中呢。”羽時回答道。
那幾人自然不會出來湊熱鬧,以他們的身份也不需要來迎接聯合部隊,這會四人正在內殼中喝茶聊天呢。
“那我們先去拜見幾位前輩。”阿靈連忙道。
飛嵐看了花眠一眼,示意等會聊,然後跟著大部隊走了。
等到那些鎮守者的背影消失,花顏深呼吸一口氣,一臉不敢置信道:“天哪,我竟然看到這麽多超級強者,不是做夢吧?”
“有什麽好高興的,沒見他們還要去給九坤前輩他們見禮嗎?”羽星一臉不以為意。
“你就貧嘴吧。”花曉白了他一眼道:“等哪天你也成了鎮守者,再來說這種話。”
羽星頓時憤憤,瞪大眼睛看著她道:“人家厲害和你有什麽關系?難不成你還能攀上一個不成?”
一句話說完,羽星幾乎是立刻意識到了不好,見著花曉的面色白了下來,頓時面露懊惱,期期艾艾道:“你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
和花曉關系近的都知道,她的未婚夫是一個冥月獸人,對方喜歡她,她卻不喜歡對方。
花曉和羽星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他是有口無心,因此面色雖有些不好,但很快便調整了過來,轉移話題道:“說起來羽星,上次那個渡心一族的花女現在還來找你嗎?”
羽星一怔,有些臉紅道:“你問這個幹嘛?”
一旁的花眠見狀眼睛一亮,自家二哥這種表現……有情況?
花顏也打趣道:“那個叫信妝的花女長得可是不差,而且看著性格有些迷糊,說話還帶著鼻音,挺可愛的。”
“是吧。”羽星下意識回了一句,語氣還帶著得意。
等說完,他才一時到不對,抬頭對上眾人意味深長的目光。他紅著臉有點扭捏道:“我就是覺得她迷路的時候挺好玩的。”
又改口道:“我沒有特意去看,就是剛好遇上。”
花眠等人相視而笑,什麽叫越描越黑?這個就是。
說來那個叫信妝的花女花眠也見過,長得精致小巧非常可愛,性子也確實迷糊,出身渡心一族的她是個實實在在的路癡,但可別當這個人綿軟好欺,她可是花眠見過的最有戰鬥天賦的蕊子。
戰鬥天賦好的蕊子可是非常少見的。 像是花眠,她自認這幾年在這上面下了不少功夫,盡可能讓自己參加實戰,積累更多經驗,平日裡也將幾個魂技練得爐火純青,但是,真正將之運用到戰場上的時候……
當然她也不是那種戰鬥天賦差得只能拖後腿的廢柴,但只能說中規中矩,順風順水的還好,一旦遇到突發狀況,她的反應能力總歸比不上那些獸人。
好在她的實力過人,一力降十會,尋常總能用實力碾壓對方。加上身邊總有同伴和隊友的幫助,倒也沒吃什麽大虧。
就這樣,花眠的戰鬥水平在蕊子中也已經算上乘,但信妝卻遠遠超過她。撇開實力,她對戰鬥節奏的把握是花眠拍馬也趕不上的。
說實話,花眠也很奇怪,信妝這個在戰場上犀利無比的蕊子怎麽會看上自家那個二貨哥哥的。
更有趣的是,自家二哥那個對蕊子一貫有偏見的家夥似乎也春心萌動了。
“說起來花眠,清菊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結伴回內殼的路上,花顏突然問道。
聞言,花眠腳步一頓,臉色難看了起來。
羽星氣憤道:“那有什麽好想的,直接……”
話還沒說完,腦袋就被羽晨敲了一記,待要抗議,對上對方眼底的警告就又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