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星盟內,另一個特殊的存在,就是盟衛了。
獲取盟衛資格,首先是修為達到練氣中期,年齡必須在十五歲以上,三十歲以下。
天星盟設下這道門檻,原因很簡單,凡是在這個年齡段能步入練氣中期境界,乃至練氣後期境界的修士,不是天資卓越的世家子弟,就是福澤深厚的散修,宗門幾乎不用怎麽培養,就能得到一支實力強勁的力量。
所以,一旦獲取盟衛資格,不管是地位,還是福利,都等同於內門弟子待遇。
也正因為此,一些自認為實力頗強,又想進入天星盟的修士,自然不想從外門弟子或正式弟子一步步的熬上去,而是選擇盟衛選拔,只要勝出,就能直接享受到宗門福利。
玉簡裡還清楚的記載了盟衛的職能,盟衛主要以巡查、執法為主。主峰天星峰盟衛除了負責宗門內門安全以外,凡是屬於宗門管轄的各大分舵,分堂也歸屬於主峰盟衛巡查執法。
而被各峰選走的盟衛,則隻負責各峰自身的巡查執法,當然,各峰在修真界也有一些sī產,這也屬於盟衛巡視保護的職責。
除此之外,盟衛的服飾也有別於天星盟其他弟子,以黑sè服飾為主。當初沈清在萬安城見到的黑衣執法修士,就是天星盟主峰天星峰所屬盟衛。
沈清細細研究了下天星盟的各種注意事項,以及盟衛職責後,心裡對天星盟多少有了一定的認識。那就是,要想在宗門裡混個好地位,享受更多的資源,就得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而實力,則是生存的根本,地位的保障。
收好玉簡,沈清從儲物袋裡取出上品飛劍看了看。
沈清眼下擁有練氣期頂級裝備,這把上品飛劍自然是看不上眼,不過,此劍品質不錯,還刻錄了風屬xìng陣法,較之沈清平時所用飛劍,速度應該要快上一籌,倒是可以平時用於代步之用。
余下的還有一件中品黑sè法袍,一件中品靈甲,以及兩百枚下品靈石。
沈清沒動靈石,直接取出法袍和靈甲。
法袍分內外衫,寬袖窄腰,ōng口繡有兩顆十字星標識,mō上去手感絲滑柔軟,還有一絲清涼之意,且不懼水火,防禦力也不錯。較之自己身上所穿的青sè法衣,這件盟衛專用法袍的品質要高上不少。
行頭不錯,沈清自然不會放回儲物袋,跟著就裡裡外外的換上了。
最後,沈清拿起靈甲。
對於靈甲,沈清還是第一次見到,此靈甲也不知用什麽妖獸皮所製成?手感軟中帶硬,表面呈暗褐sè,靈光隱現,給人一種厚實之感。
這件中品靈甲可以直接罩在法袍外,也可穿在法袍裡面,相當於多了樣防護層,沈清把靈甲套在身上,感覺甚是輕便,略微活動了一下,沒有半分不適之感。
沈清跟著施展出一道小法術,凝聚出一面光鏡。
對著光鏡照了一下,只見鏡中少年穿著一身寬袖窄腰的黑sè法袍,再配上一件靈光隱現的暗褐sè靈甲,清秀的面容憑添幾分英武氣息。
這就是成為宗門弟子的好處啊,沈清心滿意足的在光鏡前搔首弄姿了一番後,手一揮,只見光鏡一陣扭曲,跟著就消失不見了。
身上這件中品靈甲一般是在外巡查執法所穿,平時倒沒必要套上,沈清脫下靈甲,順手扔進儲物袋裡,然後把面前的閑散物品也一一收進儲物袋裡收好。
左右檢視了一下,見再無遺漏,於是站起身來,步出密室。
出閣樓,已是夕陽西下。
這會兒天sè已暗,估mō二娘她們應該在接引殿外的那處廣場等自己了吧?
沈清心裡念著家裡三個大小美女,不再耽擱,祭出一把飛劍躍了上去,法力催動,腳踏飛劍朝接引殿方向飛去。
就在沈清禦劍前往廣場的路上,這時,二娘、芸娘、小碧已在廣場事先約好的地方等了一陣子了。
三個大小美女站在那裡,兩個身子婀娜,豐腴熟美,一個āāo俏俏,清秀可人,自然吸引了不少炙熱的目光。
“二娘,少爺怎麽還不來呀?”小碧嘴裡一邊脆聲問著,一邊還踮著腳尖四處張望。
“少爺怕是有什麽事耽擱了,算時間,應該快了吧?”二娘心不在焉的回應了一聲,妙目流轉,也是不住四處張望著。
二娘張望一陣,沒瞧見沈清的身影,忍不住瞧向靜立一旁的芸娘道:“芸娘,你不是聽說盟衛比試已經結束了麽?怎麽還不見少爺過來跟咱們匯合呢?聽說這次盟衛測試有好幾百人呢,競爭那麽jī烈,該不會……”
芸娘一聽,似乎聽出二娘下面的話是什麽意思,不待她說完,就連忙接口道:“不會不會,少爺不會被淘汰的,二娘你別胡說,以少爺的本事,一定能奪得盟衛名額……”芸娘嘴裡說著,美眸裡卻抹過一絲擔憂。
“可是,我心裡還是有點擔心呢……”二娘黛眉微蹙道。
“二娘,不用太過擔心,少爺明知咱們在此等候,不會不來,正如你先前所說,少爺準是有事耽擱了,咱們再等一陣子,再不來,咱們就用傳音符吧。”
“唉,就按你說的,再等等吧……”
二娘略顯無奈的歎了口氣,先前二娘就想用傳音符了,後來還是芸娘提醒,萬一自家少爺正好有事,這傳音符傳過去,影響少爺做事就不好了。
“喲,三位仙子可是新來的麽?”就在三女焦急等待沈清的時候,隨著一個輕浮的話聲傳來,只見三名青年修士施施然的走了過來。
當先一名青年修士身著一襲青衣,瞧上去也就二十出頭,劍眉星目,鼻如懸膽,面如敷粉,倒是長了一幅好相貌,只是眉目之間,卻略顯輕浮。
在青衣男子身後,還亦步亦趨的跟著兩名白衣青年,似是青衣男子的跟班。
從三人服飾來看,當先那名青衣男子應是內門弟子,那兩名白衣青年則是正式弟子。
那相貌頗為英俊的青衣弟子走到近前,笑吟吟的問道:“三位仙子,在下吳中元,歸元峰內門弟子,三位仙子是哪個峰的新近弟子啊?”
“有必要告訴你麽?”二娘本就心焦,再瞧這過來套近乎的青年一臉輕浮,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貨,以她的xìng子,哪還有什麽好臉sè給他。
吳中元一向認為自己英俊瀟灑,卻被二娘很不客氣的給頂回來,不由微微一呆。
“放肆!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敢如此無禮!”其中一名白衣青年聽了,不待吳中元發話,頓時呵斥出聲。
“好了,馮三,不得對仙子無禮。”吳中元出聲讓那名叫做馮三的白衣弟子退下,火辣辣的眼神放肆的掃視著二娘那張俏臉,道:“這位仙子,在下見你們是新來的弟子,過來好心相問,看能不能幫上一點忙,仙子不回答也就罷了,何必冷言相加呢?這叫師兄我情何以堪哪……”
二娘心裡對他的火辣眼神甚是厭惡,黛眉一蹙:“吳師兄是吧?你情何以堪關我們什麽事?我們又不認識你,所以,還請你自重。”
二娘不假辭sè,吳中元卻是哈哈一笑:“自重?仙子言重了,就憑你這句話,本師兄就可以治你個不敬之罪。”
不敬之罪?二娘微微一愣,眼眸裡頓時抹過一絲慍怒,自己不假辭sè想讓對方知難而退,這人模狗樣的無賴竟然抓住話茬不放了。
二娘她們本就貌美,她跟吳中元發生口角,頓時引起了周遭附近的一些弟子的注意,其中一些好事之人已經圍了上來,只是眾弟子顧忌吳中元內門弟子的身份,一個個隻管看熱鬧,倒是沒人發出什麽雜音。
一旁的芸娘眼瞅不對,不想和此人多生事端,於是插口說道:“這位師兄,我這妹妹不會說話,無意得罪師兄,妾身在這裡向你道歉了,還望這位師兄不要計較……”
吳中元早就注意到芸娘,見芸娘不但貌美,那嗓音也是溫婉sū膩,當真好聽,更是心癢難耐,嘿嘿一笑:“仙子這話太過輕巧, 一句道歉,怕是過不了這一關吧……”
芸娘聽得一愣,她不願生事,已經放下身段道歉,沒想到對方依然沒有放過的意思。
“那你想怎的?”二娘的脾氣一向是吃軟不吃硬,有點壓製不住自己的惱意了。
“好說好說,師兄我大人有大量,這樣罷,只要你們三個擺上一桌,陪師兄我喝上兩杯,此事就算揭過如何?”吳中元這番話說得甚是輕飄,竟是讓三女擺酒賠罪,不,準確的說,應是陪酒作樂。
“無恥!”
“你休想!”
二娘和芸娘哪裡還聽得下去,眼lù羞惱之sè,同時呵斥出聲。
“休想?嘿嘿,那可由不得你們了,奉勸你們還是乖乖聽話的好,要不然,就別怪師兄我不講情面了……”吳中元神sè悠然,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中,自己怎麽說也是內門弟子,周遭圍觀的新近菜鳥誰敢為三個美貌娘子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