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聽白玉堂話裡的意思,那二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單獨穿過通道,還以為自己在小五行陣裡躲藏著。
心念電轉,沈清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此刻,沈清自知不敵,但也不能放任躲在陣法裡的幾個女子陷入危機之中。
估mō著那二人要想把小五行陣攻破,還需要一點時間,於是,小心翼翼的向通道出入口mō了過去,準備瞅準機會暗中偷襲!不說滅殺其中一人,只需在偷襲中把楊老重創,自己多少有幾分對抗之力,至於白玉堂那家夥,有大嘴在,就足夠對付了。
離通道出口越來越近,已不足三丈距離,沈清愈發的小心,把身上的氣息收斂到極致。
有練氣後期的楊老在,沈清不敢放出一絲神識查探,好在金睛瞳眼術已經學會,且經過大量鍾rǔ靈液洗目,金瞳之眼已初窺門徑,用肉眼探視,倒不用擔心楊老察覺。
沈清尋了個能觀察外面的角度,把身形貼在通道出口內側的一塊凹處,功法運轉,沈清雙目抹過一絲金芒,目光透出通道出口,外面的景致頓時了然。
只見楊老正禦使著一把錘狀法器,轟擊沈清布下的小五行陣,而那油頭粉面的白玉堂,此刻則禦使著一件刀狀法器配合攻擊。
轟轟轟!
伴隨著轟鳴之聲,兩件法器每一次撞擊,小五行陣就dàng起一層光幕,那光幕不斷的搖晃,似乎隨時都要崩潰一般。
此刻,小五行陣裡悄無聲息,想必陣中的豔姬和二娘她們也知外面攻陣之人厲害,輕易不敢還擊。
以楊老練氣後期的修為,只需全力攻擊數下,此陣必然崩潰。
不過瞧楊老不緊不慢的樣子,估計是不想把法力消耗過快,隻用了五成法力而已。
即便是這樣,小五行陣也是崩潰在即,沈清心知不能再這麽等待下去,把手探進儲物袋裡,扣住破風錐。
用手去mō法器,而不是用禦器術招出法器,自然是擔心招出法器的法力bō動被楊老察覺。
就在沈清悄然mō出破風錐,準備偷襲楊老之時,突然,又是一陣法力bō動從空地另一端的通道處傳來。
伴隨著衣袂破空之聲,兩道人影從另一端的通道曰閃現而出。
沈清察覺,心裡一緊,沒敢立即出手,手扣破風錐保持著靜止狀態。
而此時,楊老和白玉堂二人自然察覺到突然而至的兩道人影,面sè微微一變,連忙停止攻擊陣法,後退數步,嚴陣以待。
“喲,這不是楊老麽……”只聽中其中一人yīn陽怪氣的說道。
“咳咳,原來是陳道友……”楊老乾咳兩聲,目光閃爍了一下,很顯然,他和來人認識。
躲在通道之內的沈清瞧得清楚,那兩人正是混元宗弟子,其中一人就是讓沈清心裡很是不爽的陳姓修士。
“哼,你二人不進惡鬼窟,還在此地磨蹭什麽?”陳姓修士嘴裡呵斥,眼神卻朝楊老跟白玉堂二人攻擊之處掃了一眼,以他的神識,自然探查到陣法所在。
“這陣裡躲著的都是些什麽人?”陳姓修士跟著就問了一聲。
“呃,這個……”楊老微微猶豫了下,道:“是老朽隊中之人,只是此人貪生怕死,中途脫離隊伍在此躲藏,老朽攻擊此陣,也是想把躲在陣裡的人逼出來而已。”
“哦,是你隊裡的人?莫不是帶了女眷的沈姓小子?”陳姓修士曾瞧見沈清帶著三個千āo百媚的女眷跟楊老在一起,印象深刻,故而有此一問。
“是,正是那姓沈的小子跟他的女呃……”楊老的面sè頗為無奈。
陳姓修士一聽,眼裡頓時一亮,嘿嘿笑道:“楊老,此人跟他的女眷與我有用,楊老就把此人交給我處理如何?”
陳姓修士此話一出,楊老面sè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跟張開元等人分兩路圍堵沈清,無非是想把沈清滅殺掉,留下三個媚骨天生的女子采補。
在楊老眼中,其中兩個豐美熟龘fù可是難得一見的“玉、爐鼎”,一旦采補,自己功力至少能增進一分,就這麽讓出,實在是令他心有不舍。
楊老不舍,白玉堂已出聲怒道:“那三個女人是我們的,憑什麽交給你們!”
白玉堂仗著有練氣後期的楊老撐腰,心下不怵,何況,在yīn風洞中,宗門弟子已經分散開來,對方只有兩名練氣中期的混元宗弟子,哪肯就這麽讓出三個大美人兒。
白玉堂此話一出,楊老阻止不及,心裡不由暗叫糟糕。
“你找死!”
果然,陳姓修士眼裡頓時lù出一絲yīn厲之sè,手一翻,一把熒光閃耀的玉尺頓時在手中閃現。
“去!”陳姓嘴裡輕喝,那玉尺靈光一閃,呼的一下,就朝白玉堂擊去!
“上品法器!”楊老驚呼一聲,眼裡lù出一絲忌憚,還有一絲無法掩飾的貪婪。
而白玉堂不料陳姓修士說動手就動手,嚇得怪——聲,急退數步,跟著招出一件黑乎乎的方盾。
眨眼之間,玉尺已狠狠的擊在方盾法器上!
“嘭”的一聲!白玉堂雖然擋住致命一擊,但方形盾牌卻是瞬間崩裂,碎成數塊,不但如此,白玉堂還在強勁的法力jīdàng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