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他對能量的控制亦是極為恐怖,僅僅只是崩裂了柳如煙的絕招而已,沒有傷到柳如煙絲毫,柳如煙之所以會受傷,只不過是絕招被擊斷,反噬而已,輕傷!”白魅也驚歎道。
“感謝手下留情!”柳如煙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站了起來,收好寒冰劍後,有些異樣的看了黃安一眼,道了一聲謝,便轉身朝著魚教的位置走去。
而台上黃安仍舊一副冷峻的表情,也未回復柳如煙,甚至連看都不曾看柳如煙一眼,就直接朝著台下走去,兩手交叉放於胸前,不苟言笑。四下圍觀的弟子則紛紛朝後退開,給黃安讓出了一大片空地。
“第三輪第三場比試結束,啊含殿黃安勝。這一屆由於有國外的年輕俊傑參加,所以接下來的比試規則將會改變,本次鬥法大會前三名,將會會國外的俊傑一同組織比鬥,贏得第一名的,將會獲得一粒大還丹,一本鎮觀級別的秘籍,一尊鎮觀級別的法器,甚至還有一件比鎮教級別法器還厲害的寶物。”
台上,主持比試的長老宣布了比試最終結果,以及接下來的比賽規則。
聞言,四下弟子比黃安適才戰勝柳如煙還要驚訝震撼。
“一粒大還丹,一本鎮觀級別的秘籍,一尊鎮觀級別的法器,甚至還有一件比鎮教級別法器還厲害的寶物?這,這也太誇張了吧,恐怕九大宗門的長老也沒有這種待遇吧!”
“是啊,一旦獲得第一,拿豈不是一夜之間走上人生巔峰了?而且長老口中那件比鎮教法器還厲害的寶物到底是什麽?這也太吊人胃口了吧。”
“哎,可惜我們實力太差,也只有看的份咯,不知道這一次的第一會花落誰家?我聽說暹羅的趙無雙和扶桑的宮本藏一都是極為強大的存在,已經橫掃國內無敵手,是各自國家年輕一輩的王者。”
“我覺得薛平極有可能,畢竟單論底蘊的話,黃安和葉彷徨還是差了一點。”
“我比較看好葉彷徨,那雷動九天一旦使出,就好像九天雷神一樣,進可攻退可守,太恐怖了!”
“不,我比較看好黃安,黃安那一劍,令天地失色,誰能抵擋?”
……
無數弟子議論紛紛,整個演武場一時嘈雜無比,沸沸揚揚。
“一件比鎮教法器還厲害的寶物,想必就是莫哥窟獲得的天之手了吧?”我也暗暗猜測到。
“接下來,我報到名字的弟子請上台來抽簽,抽完簽明日九時準點開始比試!”不知何時,主持比試的長老已經登上了八號擂台,開口念叨道,“隱龍谷薛平、啊含殿黃安、青玄宗葉彷徨、暹羅趙無雙、扶桑宮本藏一、天竺鳩摩羅炎、高麗金鱗、西國尉遲拓木。”
上台抽到了五號簽,大概看了一下其他人的號數。發現薛平抽到一號,趙無雙抽到二號,宮本藏一抽到三號,黃安抽到四號,鳩摩羅炎抽到六號,金鱗抽到七號,尉遲拓木抽到了八號。如果按照今日的比賽順序,我極有可能對上鳩摩羅炎。
這鳩摩羅炎乃是天竺的苦行僧,身材瘦小,皮膚黝黑,仿佛十多年沒洗過澡一般,隔了好幾米都能聞到一絲臭味。不過他面容卻異常堅毅,仿佛天地淪陷都無法改變他的意志一般。
對於苦行僧,我在墨鬥魚驅鬼術中有所了解,也被叫禁欲者或苦行修道者,在天竺已有數千年的歷史。他們把受苦當做一種修行,認為自己的身體為罪孽的載體,是臭皮囊,必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方能獲得精神的自由和靈魂的解脫,因此每一個苦行僧都經歷了難以言喻的痛苦,
是真正的大毅力者,是極為強勁的對手。似乎注意到我在觀察,鳩摩羅炎也微微轉過了頭,看向了我。與它雙眸對上的那一刻,我仿佛置身於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頭頂烈日炎炎,幾十度的高溫,幾乎將滿地的黃沙都要融化,我似乎感覺到自己好幾日都滴水未進,乾渴的吞了一口口水。
果然厲害,我暗暗心驚道。微微報以微笑,便轉身獨自朝著旅館的方向走去,今日比試已經結束,沒有必要多加停留,倒不如趁機好好調養調養,將狀態提升到巔峰時期。
“白魅,你說,薛平趙無雙誰會贏?”進入旅館後,我問道。
“薛平有九鼎天經護身, 立與先天不敗之地,不過趙無雙也不是一個善茬,一時還真的無法看透兩人。不過兩人一旦對上,必定是龍爭虎鬥,底牌紛出,這對於你而言是件好事,你正好可以趁機仔細觀察一番,看看薛平的九鼎天經進展到何種地步,看看趙無雙的極限在哪。”白魅應道。
我點了點頭,整個鬥法大會已經算是真正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五個國外俊傑,任何一人都不比南宮勝差,想要從中脫穎而出,勇奪第一,必然不是一件易事。
想到這,我不願浪費分毫時間,盤坐與床頭,開始全力運轉清靜經,有了清靜經相助,我很快便進入了入定無我的狀態。
這一坐,就是大半夜的時間,我早已將精氣神提升至巔峰狀態,一身氣血翻滾湧動,猶如一道道沉悶的雷聲打響,氣息無比凝煉。
此時正明月高掛,涼氣襲人,我猛然感到一股微弱的氣息從眼前一閃而過,我收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
“出來吧,這大半夜的來找我有何貴乾。”我盯著前方,淡淡開口道。
“哈哈,葉兄好厲害的感知能力,要知道我這龍虎山的隱身符可和外界不同,不僅能夠隱匿身形,甚至連氣息都能夠遮掩,好像真正從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莫說煉氣化神的高手,恐怕一般宗門長老都感知不到,葉兄的感知能力倒是令在下佩服。”
一道豪爽的笑聲響起,我目光注視的地方,緩緩出現一道人影,正是昨日棄權的張寒天。張寒天一襲青色道袍,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是張武人讓你來找我的?”我凝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