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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命針乃是極為歹毒的仙器,這也是在上古人仙大戰的時候聰慧的神州大地的先輩們仿製的一種偽仙器。不過這仿製的東西自然沒有辦法這真正的仙器相比了。但是繞是這樣,這索命針的歹毒還是令人發指。前者是仙人使用的仙器,能夠瞬間索命,而後者雖然是仿製品,但是也能瞬間廢人丹田,極為歹毒。而修煉者的丹田若是被廢,這和真正要了他們的命沒索命兩樣。
“穿山仙獸給我給出來!”使用索命針為自己爭取了時間,這劉瑾根本就不顧那些被誤傷者的死活,他知道,自己雖然準備充分,但是還是小看了薑振宇了,他的寶物不少,但是和薑振宇的寶物同樣很多。
不敢再耽擱的他立即召喚出自己的仙寵來。一道灰光閃過,一只有小山般巨大的穿山甲模樣的仙獸立即出現在擂台之上。
“仙寵,這是仙寵,這劉瑾居然有仙寵。”
“穿山仙獸,就連空間都能鑿開,劉瑾居然有這麽逆天的仙寵,果然不愧是中州學府的天才弟子。”
“仙寵啊!我第一次見到了仙寵,劉瑾看來也時候氣運極高之人啊!”
炸了鍋了,圍觀人數最多的薑振宇所在的這個擂台給眾人的驚喜連連,現在幾乎把所有的觀眾的目光都吸引來,無數的貪婪、豔羨全部都集中在這小山般巨大的穿山仙獸的身上。
而在貴賓席上的眾多大能具佬如今也是無比震驚地看著薑振宇和劉瑾二人。一個偽仙器層出不窮,而薑振宇的魔藤仙獸更是令給他們詫異,因為就算是他們都不識得這到底是什麽東西,隻感覺這是一種生命體,絕對不是寶物那種冷兵器。但是又絕對不是仙寵類型的仙獸。但是這些藤蔓的威力倒是堪比一般的偽仙器啊!沒看見劉瑾的縛仙繩都被奪取了嗎?
而如今這劉瑾居然又有著仙寵穿山甲,在往屆的五洲會武中,幾乎很少出現仙寵,因為仙寵的難得就算是一般的散仙,只要不是擁有大氣運之人都不可能擁有,在場的很多轉散仙都不見得就一定擁有仙寵。
當然了,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強者,一旦擁有仙寵,那仙寵的威力也是無比巨大的,因為他們有著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培養自己的仙寵,甚至有一些散仙的仙寵戰鬥力還在他本人之上。
“這縛仙繩不錯,回去倒是可以祭煉一下,抹去上面的靈識烙印,送人的話絕對有面子啊!”然而,和眾人的反應不同的是,薑振宇收回了魔藤仙獸,把玩著手上的縛仙繩,這是剛剛繳獲的戰利品。至於那所謂的穿山仙獸,薑振宇就仿佛沒有看見一般。
“小子,你果然夠狂,我劉瑾的東西不是那麽好拿的,現在還回來我倒是可以留你一個全屍。”而此時的劉瑾也是底氣十足了起來。這穿山仙獸乃是他的一張大底牌,這時候他在一起探險中,在仙人的府邸之中獲得的仙獸,當時為了保密,他可是親手殺了與之同行的那些中州學府的天才弟子。
經過劉瑾三百年的培養,他的這隻穿山仙獸的戰鬥力已經是堪比地仙巔峰之境的強者了。更重要的是,穿山仙獸的特殊性,它甚至會可以偷襲散仙之境的強者,使其重傷。而這也是他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召喚自己的仙寵,有了穿山仙獸在,劉瑾的心裡才算有點一點點的優越感。否則在薑振宇這個人仙之境的小家夥面前,以他一轉散仙的優越感幾乎要被薑振宇給羞辱得體無完膚了。
而對自己的仙寵寄予厚望的劉瑾本以為能看見薑振宇驚恐或者是震撼的神情,但是和他萬萬沒有想到,薑振宇居然直接無視他的穿山仙獸,這簡直就是罪大惡極啊!
“呵呵,劉瑾,你腦子裡裝的是麽?這麽幼稚的話你都說的出口?”然而,面對劉瑾的怒火,薑振宇灑然一笑,說道:“你真以為區區一隻垃圾仙寵就天下無敵了?我的仙寵多得是,不過對付你們這兩個畜生,還不需要用到我的仙寵。”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啊!今天我必殺於你,不!我要將你千刀萬剮。”劉瑾終於忍無可忍,幾乎就要抓狂。
“混帳,戰鬥之時需要冷靜。”然而,就在劉瑾張牙舞爪地想要和薑振宇拚命的時候,忽然在貴賓席上響起了一聲震怒之聲,那聲音中透露著無限的威嚴。原來是貴賓席上的鄧飛躍終於坐不住了,他還指望著劉瑾能給他的兒子報仇雪恨了。現在看到劉瑾居然在眾多的優勢之下還被薑振宇壓製著,不由怒哼出聲。
“這…小子,你這是在故意激怒我?”劉瑾何等天才,被鄧飛躍提醒,他立即便是冷靜了下來,他的眼睛恍如毒蛇一般地盯著薑振宇。他還真說對了,薑振宇確實是在激怒他,否則薑振宇還真無法輕松地拿下這場戰鬥,因為薑振宇不想再暴露再多的底牌了。
“切!這有失公允啊!五洲會武的規矩是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相幫。”
“這鄧飛躍好不要臉,身為東道主,居然敢公然違反規矩。”
“噓!你們都小聲點,鄧飛躍可是中州學府的刑罰長老,九轉散仙的存在,不要被他聽見了。”
對於鄧飛躍的公然點醒劉瑾的行為,無數的人心生不滿,當然了,眾人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九轉散仙可不是那麽好依允的,萬一激怒對方,只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不過眾人心中的憤慨卻沒有消失,這也是眾人的一種心理,強者可以踐踏弱者,而弱者更喜歡看到強者吃癟,而不是看到強者得意。而在眾人的眼中,劉瑾代表的是中州學府,而鄧飛躍更是學府最核心的高層領導,他們代表的是強者一方,而薑振宇人仙之境的修為,代表的是弱者一方。無數的人甚至勢力潛意識中都希望薑振宇能贏,讓中州學府顏面掃地,還有什麽事情能比這個更有談資的嗎?
“鄧飛躍,你可知道這是五洲會武,你不要把你兒子鄧財權的死影響到比賽中來,你這是在挑釁整個神州大地。”然而,一般人敢怒不敢言,但是易寶主卻是敢怒敢言的主,在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忌憚的事情還真不是很多。而且他本身就和鄧飛躍不對付,而且他更偏袒於薑振宇,現在看到鄧飛躍居然敢公然違反規則,他正好可以抓住鄧飛躍這一痛腳,狠狠地敲上一記。
其實,鄧飛躍也是心中著急,眼看劉瑾這般不堪大用,新生焦急的他才會忽然出口,而出口之後他也後悔了,後悔自己沉不住氣。而且此刻易寶主緊咬不放,他的臉色更是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劉瑾乃是我的得意門生,我之前也是一時焦急,各位不好意思了,愛徒心切,希望大家可以理解。”鄧飛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給一個交代那是不行的,因此他也隻好厚著臉皮說道,至於易寶主所說的兒子鄧財權的死,他更是直接忽視了過去。他相信,以他九轉散仙的面子,現在都道歉了,
“鄧長老,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請注意你的情緒,再有下次,定不輕饒。”而此時的中州學府的府主也嚴厲地說道,雖然他也不滿鄧飛躍這些年一直暗中保持府內大權,但是說到底他們都是府內的高層,內鬥可以,但是不能做出有損學府的事情來。因此,中州學府的府主,也就是那個白發老者,站起來向四周說道:“各位同道,本府長老一時心急,影響了比賽,我代他向大家道歉, 任何事情我們都押後再說,現在先讓擂台的兩人比賽結束自會後再說可好?”
“既然府主都這樣說了,那就算了吧!誰能沒個徒弟?我也有徒弟,我能理解鄧長老的心情啊!”
兩個九轉散仙都服了軟,雖然眾人都不相信這件事情押後還有說法。但是誰不想徹底得罪兩個九轉散仙。因此都紛紛同意不再追究,讓薑振宇和劉瑾繼續比賽。而易寶主也是冷哼一聲不再說什麽,他是生意人,和氣生財,他雖然不對付鄧飛躍,但是中州學府的府主可是一個深不可測之人,因此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而同樣在貴賓席之內的唐老頭此刻看著鄧飛躍,表情中看不出喜惡,但是從他那呼吸稍微起伏比較大的胸口看來,他此刻也是極為不滿的。戰術也是實力的一種,薑振宇激怒劉瑾用的真是激將之術,但是現在卻被鄧飛躍給破了,這種事情和直接插手比賽沒有同任何區別。不過他顧忌自己的身份,最終還是隱忍了下來,並且沒有說什麽。
“鄧飛躍老匹夫,這件事情的直接受害者是我,你不應該向大家道歉,你應該道歉的是我!”然而,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件事情就將揭過的時候,一道淡然的聲音卻是忽然響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