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本就是脾氣暴漲,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而且以他的戰鬥力,就這些特警他還不放在眼裡,若真是動起手來,他們三人足可把這些特警瞬間撂倒。因此,在那特警下達不可抗拒的命令的時候,文軒就忍不住了,拍案而起。 “老三,且慢。”然而,就在文軒準備動手的時候,在他身後的薑振宇卻是拉了他一把,上前一步,淡淡地說道。
“我是被冤枉的,而且我也相信這些警察會秉公辦事,抓捕罪犯乃是他們的職責所在,配合也是作為公民應盡的義務,我跟他們走。”薑振宇盯著為首那特警,慢慢地說道。薑振宇並不是為了逞英雄,但是在這麽多的槍口之下,他最是了解文軒的性格,若是真的不妥協,文軒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去,但是子彈是不長眼的,他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文軒考慮。
一直以來,薑振宇對文軒他們三人都不是那麽的情真意切,但是在這麽危險的情況下,面對這麽多的特警和槍杆,他們能夠挺身而出,這倒是大大出乎了薑振宇的意料之外。薑振宇的性格本身就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文軒三人的表現已經讓薑振宇極為感動,他終於知道什麽叫做兄弟之情了。因此,薑振宇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安危而讓他們三人至於危險的境地,所以,他必須要跟這些特警走。
“小四,你發什麽癲?現在不是你逞英雄的時候,我們是兄弟,豈能眼看著你被他們帶走?”白磊也是喝道,白磊雖然一副花花公子的派頭,但是他也並不傻,這些特警出動這麽大的陳陣,不顧影響,持槍抓人,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時候。而且警察局那樣的地方他了解,進去了想要再出來可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就是因為你們把我當兄弟,我才必須跟他們走。”薑振宇嚴肅地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很厲害,但是再厲害能比子彈厲害嗎?你知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嗎?你們這是在拘捕,是在妨礙公務,他們有權擊斃你的。”
“我看他們誰敢!”冷靜的東方朔也是暴喝起來,眼神中並射出駭人的光芒。
“他們為什麽不敢?不要企圖和法律對抗,他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們不是在幫我,你們這是在害我。當我是兄弟就給我退下。”薑振宇喝道。在這一刻,薑振宇陽剛的一面終於體現出來了,這是所有人都不曾見過的一面,一向沉默寡言的薑振宇居然會有這般的正義凜然。
在這一刻,沒有人說話,包括哪些特警和歐陽冰,他們都在看著薑振宇他們四人,他們不顧自身安危的兄弟之情令人佩服,他們舍生忘死的血氣方剛令人羨慕,他們槍口下的從容不迫令人敬佩。
“好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我會沒事的。”薑振宇拍了拍文軒的肩膀,走向了那為首的特警。
“警察同志,我跟你們走。”薑振宇沉穩地對那特警說道。
其實,在此時,薑振宇的心也是忐忑的,如果是以前的讓斷然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危,但是他是有案底的,想起那天早上,他在健身房被黃毛肌肉男圍攻之後,他拘捕了,玩命地逃走,雖然他在江濤的協助下跑掉了,但是當時那些警察已經對他們實施射擊了。拘捕,這可是絕對的犯罪啊!當然了,雖然薑振宇的內心是忐忑的,但是他絕對不能把自己的兄弟拖下水,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的兄弟並不多。之前的他多少還認為文軒他們三人是帶著目的而接近他的。現在他明白了,文軒他們三人其實內心很簡單,
並沒有那麽多的彎彎道道。 “很好,舉起手來,更我們走吧!”為首那特警冷冷地說道,他是職業軍人出身,他辦事總是一板一眼的。
薑振宇緩緩地舉起手來,在特警的押挾下,上了警車。
然而,歐陽冰進了教室之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薑振宇,在這一刻她才感覺到,薑振宇變了,或者說自己一直都沒有看懂薑振宇,她忽然有點好奇,薑振宇這個看似木訥而沉默的倒霉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而白磊和東方朔以及文軒,他們看著薑振宇被帶走,他們的內心是掙扎的,甚至可以說是憋屈的,在家族的規定約束下,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他們都無能為力,明明他們能保護好自己的兄弟,但是此刻他們卻不能。他們的心裡是不甘的,但是薑振宇說的也對,在沒有家族的力量作為撐腰,他們什麽都不是,雖然空有一身功夫,但是畢竟無法和整個國家機器為敵。因此他們不得不冷靜下來。
“TMD,什麽狗屁特警,我去滅了他。”衝動的文軒最先忍不住了,他何曾這般憋屈過,他恨不得不顧一切去救出薑振宇。
“給我坐下。”然而,就在文軒準備追出去的時候,歐陽冰那冰冷的聲音卻是喝止道。
“你沒看到小四被帶走了嗎?”文軒怒喝道。說實在,此時不管是文軒還是白磊或是東方朔,他們的心裡多少都對歐陽冰有點意見的,他們在很多的約束下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但是他們了解歐陽冰,她是自由的,只要她一句話薑振宇絕對不可能被帶走。但是歐陽冰卻沒有,她進來之後只是靜靜地看著而無動於衷。
“如果他是清白的,他會沒事的,給我坐下。”歐陽冰冷冷地說道。
“就小四那小身板,我比誰都了解他,我看他連雞都沒殺過,怎麽可能是犯罪分子?”文軒還不死心,喝道。
“我說了,他如果是清白的,他會沒事的。”歐陽冰再次冷冷地說道。
“老三,好了,聽歐陽老師的。”東方朔看著歐陽冰,他似乎聽明白了什麽,歐陽冰的言外之意就是她會幫助薑振宇的,前提是薑振宇是清白的。因此他製止了文軒的再次據理力爭。
而先不管此時教室裡的爭執,薑振宇被帶上警車之後,在駕駛室裡,其中的一個特警對為首的那位特警低聲問道:“隊長,為什麽不給他帶上手銬?這不符合規矩啊!”
“沒事,或許這件事情他是真的被冤枉的。”為首的那特警微微一笑,說道:“至於上級為什麽會逮捕他,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都是軍人,應該明白他和那三個小兔崽子的感情,有這種感情的人絕對不會是壞人。還有,他的眼神清澈絕對不會是壞人,而且他很明白事理,就不用給他帶手銬了。”
“可是…”那特警還想說什麽,但是為首的特警卻是打斷道。
“沒事,這小子絕對不是那種手沾鮮血的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絕對不是武者,帶不帶手銬對我們都沒有什麽威脅。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小子應該是得罪了什麽人,被人陷害了。”為首的特警饒有深意地說道:“不過,這些都與我們無關了,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為首的那特警在軍政兩界都混過,他明白這其中的黑暗,但是他沒有辦法,他只是服從命令而已,這是軍人的使命。
很快,警車便是駛進了廣海市公安局, 然而,在公安局薑振宇見到了一個人,在阿奎那到這個人之後,薑振宇豁然開朗了,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但是,另一顆心又是提了起來。
他見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剛。而之所以薑振宇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原因就在於他明白是吳剛在濫用職權故意整他,而不是那次因為具備而被逮捕。
而另一顆心提了起來是因為薑振宇已經知道了吳剛的後台,他的父親正是廣海市公安局的局長,他利用自己父親的關系來對付自己,自己一個無權無勢的窮學生,只怕鬥他不過啊!
“倒霉蛋先生,沒想到的,你再橫現在也落入了我的手裡。”吳剛就在公安局門口等著薑振宇,在看到薑振宇被帶下車之後,他立即便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吳剛,原來是你。”薑振宇眼神一眯,他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定點,同學之間的一點小摩擦居然利用警察來對付自己,這是公報私仇,這是濫用職權,這是栽贓陷害,薑振宇如何能不怒?
“哼!我早說過你鬥不過我的,而得罪我的後果是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吳剛陰冷地笑道。
“吳剛,你不要得意,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薑振宇一字一頓地說道。
“哈哈,在這裡我就是公道,來人啊!這是一個高度危險的犯罪分子,給我好好地招待他。”吳剛得意地笑道,他特意把“招待”兩個字說得極為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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