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聽著怡慶緊張的有些發顫的聲音,心裡面早就笑翻了,而且聽怡慶急急忙忙的要他看看是不是真的傷到了,更是要被笑岔氣了,可他卻強忍住要爆笑的感覺,繼續偽裝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放開了怡慶的腰身,把因為想笑不敢笑而憋紅的臉抬起來,對著怡慶說到:“這個……這……不太方便吧!”
怡慶站起來後,看到徐毅滿臉通紅,腦門上青筋幾乎暴起,還一臉痛苦的神色,哪裡想到他是因為想笑沒有笑出來才憋紅了臉,還以為他真是痛苦不堪才會臉色如此通紅的緣故,哪兒還故得羞澀不羞澀呀!這個地方可是男人的大事,一旦受傷可不是光男人受罪呀!何況徐毅還有迎春她們幾個,一旦徐毅這裡受傷,她可怎麽給迎春交待呀!於是急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麽方便不方便呀!快快讓我看一下,是不是傷得厲害!”
到底怡慶還是雲英之身,雖然多少了解一些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些男人的事情,但也是一知半解的,隻知男人這裡脆弱,但哪兒會知道到底有多脆弱呀!徐毅斜眼看到怡慶一臉著急認真的模樣,更是心中狂笑起來,臉色於是更紅了一些,裝作還在猶豫的樣子吞吞吐吐的說到:“可……可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實在是……實在是不太方便呀!”
怡慶看他還在猶豫,而且臉上的神情更加怪異,臉色也更紅了一些,根本不疑有它。急道:“都什麽時候了。你一個大男人家,怎麽還這麽婆婆媽媽的呢?快讓我看看傷得如何!”
徐毅幾乎要翻倒過去了,於是繼續裝了下去結結巴巴的說到:“即便看,你也總是先去把門插住再說呀!”
怡慶臉色一紅,想到她一個女孩子家,讓徐毅脫了褲子看他那個羞人地地方總是讓人撞上不好,有心不看又不放心,於是把心一橫轉身奔到艙房門前。抬手插住了房門,回轉了過來,面色通紅地望著徐毅催促到:“快點吧!我已經插住門了!”
徐毅到了這個時候,心裡面已經不知道笑成什麽樣子了,可還是不甘心把這麽好玩的事情就這麽中斷了。既然做戲就把戲做足好了。反正這個怡慶他早已打算收了。反正早晚的事情,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事情辦了好了!於是捂著兩腿間,繼續一臉痛苦的神色蹣跚走到床邊,坐在了床沿邊上,兩手放在了褲腰帶上。
怡慶又羞又急,想看又有些不敢看。不看又覺得實在不放心。隻覺得心口如同揣了一群小兔子一般,突突跳的實在厲害。手足無措的走到徐毅身前,緊張的差點走成了一順順了,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地衣角用力的揪著,幾乎把衣角都給扯爛了也不知道。
徐毅還是猶豫的模樣望著怡慶問道:“真的……真的要看?”
怡慶到了這個時候,也再也顧不得害羞了,想想自己早晚也是他地人了,
反正以前身子也被他摸過了,嘴也和他親過了,遲早是要過這一關,於是把銀牙一咬,重重地點了點頭堅決地說到:“要看!”
“這可是你要看的呀?”徐毅心裡面暗暗的小嘟囔著,雙手開始慢慢的解開了腰帶。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忽然走的慢了許多許多,怡慶懷裡面揣著一百隻小兔子,瞪著眼睛看著徐毅慢慢的動作,內心即想讓徐毅永遠也脫不完他的那條褲子,又想讓他馬上脫下褲子看看他到底傷地如何,矛盾地心情幾乎要讓她有一種要昏過去的感覺。
終於徐毅慢吞吞地脫下了褲子,怡慶眼睛忽然瞪大了許多……
“這個是我們奧國男人都穿的底褲!還要脫嗎?”徐毅穿著內褲坐在床沿,繼續一臉痛色的做戲道。
怡慶真的要暈過去了,看著徐毅緩緩褪下褲子的時候,當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的時候,眼睛不由得閉了起來,結果還是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朝他兩腿間看去,結果是大出她的所料,她還是沒有看到想想中的那個東西,而是看到了一件奇怪的緊身小褲子還套在徐毅下體上,不由得一雙美目瞪大了許多,聽徐毅再次問她,她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隨著那條窄小的褲頭落下之後,怡慶發出一聲小聲的驚呼,徐毅那個充血腫脹之物應然落在了她的眼中,她那裡會知道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呀!還以為徐毅是真的受傷了,才紅腫不堪了,這會兒的她早已將羞澀拋於腦後了,腦海中只剩下了著急,情急之下,她蹲在徐毅兩腿間,看著那物急道:“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呀!怎麽腫成了這樣,怎麽腫的這麽厲害呀!這可怎麽辦呀!能用什麽藥呢?”說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徐毅這會兒忽然感到自己做的有些過頭了一點,自己這麽做也太邪惡了一些吧!怎麽能如此欺騙怡慶這個懵懵懂懂的未經人事的公主呢?看著怡慶著急的模樣,事已至此,他再說沒事豈不辜負了怡慶的善意了嗎?一旦把事情真相告訴了怡慶,怡慶惱羞成怒的話就糟了!徐毅無奈這下隻好硬著頭皮繼續把戲演下去了,於是出言安慰她道:“應該問題不大吧!不就是腫了一點嗎?大概不會有事吧!”
怡慶望著他的“傷處”心疼的急道:“怎麽會沒事呢?都腫成了這個模樣了,我不過只是坐了一下,怎麽能傷得如此厲害呢?這可怎麽辦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說著便想哭的模樣。別急別急!我想問題不會太大的,這會兒我已經覺得不太疼了,我想剛才可能只是扭了一下吧!要不你給我吹一下?看看它會不會好一點?”徐毅趕緊安慰她道。
於是怡慶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把小嘴撮成小O形小心的為徐毅吹了起來。徐毅感受著胯間陣陣香風的吹拂。一臉地捉狎微微哼了起來,實在太刺激了,太太太刺激了……
看著徐毅地傷處吹了半天卻沒有一絲好轉的意思,而徐毅老臉朝天看不清表情的在哼哼,怡慶皺著俏臉帶著哭腔說到:“怎麽還不見好呢?怎麽似乎又腫了一些!這可怎麽辦呀!”
這樣要是能消腫才怪!那我徐毅就真成了yw了!徐毅再次諄諄誘導她道:“要不你含一下看看好不好一點?”
怡慶聞聽立即低頭下去,可馬上想起了以前曾經看過的一副春宮圖冊裡面的那副月夜品簫圖,那自己不就成了為徐毅那個了嗎?可事已至此,她也顧不得是不是那樣了。於是閉上眼睛張開了檀口,將那根堅挺腫脹含到了口中,徐毅也隨著發出了唔的聲音……
怡慶一直含到了口酸也沒有發現徐毅“傷情”好轉,自己身體倒是燥熱了起來,如此一來。她豈不是已經和徐毅做了那種夫妻之事了嗎?一想到自己正在為徐毅做這種羞人的事情。她便覺得一江春水涓涓而出。悄悄抬眼卻看到徐毅一臉舒爽的模樣,似乎已經沒有了痛感,於是吐出了口中之物,惴惴不安地問到:“你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好多了!已經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嘿嘿!”徐毅訕笑道。
“那不會有事了吧!”怡慶不敢確定的再次望向了他的“傷處”。
徐毅再也不忍逗她,俯身將她擁入懷中,怡慶早已沒有了一絲力氣,任由他抱著倒在了床上。感覺到徐毅的大手探入到了她的衣服之中。在她光滑地肌膚上四處遊走地時候,怡慶又開始緊張了起來。隔著衣服按住了徐毅作怪地大手,有些驚慌的問道:“你現在那裡有傷,怎麽能……?”
“我要檢驗一下傷勢是否真的已經好了,反正事已至此,我們就……”徐毅邊說邊解開了怡慶系在腰間的雲絲腰帶。
怡慶其實也早已被他撫弄的動了真情,半推半就之下,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滑落在了床下。
徐毅審視著這造物者地神奇傑作:這世上竟然有著如此無可挑剔地絕美胴體!只見這彷是玉鑿冰雕的晶瑩身軀,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曲線柔美,起伏圓滑;肌膚柔嫩,光潔細膩;烏發如絲,平順亮澤。
夢幻般迷人地秀靨白皙嬌嫩,清純靈秀;櫻唇嬌豔,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
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晶瑩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豐潤雪嫩,盈盈一握的完美雙峰緊湊而飽滿如玉碗倒扣;玉峰頂上,月芒似的乳暈嫣紅玉潤,而兩點鮮嫩羞澀的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我見猶憐;平滑光潔、纖細如織的腰腹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下的動人之處更是令人心馳神往。
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勻稱的足趾,不若凡塵絕色,猶勝仙子天姿!融融月色下,沒有一絲掩飾的赤裸胴體閃耀著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
怡慶的身體和迎春不同,迎春長久以來的習武使她的身體充滿了活力,而怡慶的身體更多的是圓潤陰柔,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美感,不可相比,卻同樣令他迷戀。
怡慶緊張的緊閉雙眸,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而如同兩幅小扇一般的顫抖著,徐毅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面龐,溫暖濕潤的嘴唇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的溫柔使怡慶緊張的身體漸漸放松了許多,直至徐毅那健康的身體合身伏在了她的嬌軀之上,她才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
當激情在一聲極樂的嘶吼聲中徹底宣泄之後,怡慶幾乎連指尖都酸麻的無力抬起,嬌柔無力的依偎在徐毅的臂彎之中,通體的肌膚都因為興奮而散發著一種誘人的粉紅色,兩人的汗水打濕了潔白的床單,一朵梅花在白色的床單上顯得是那麽的醒目,宣告著怡慶的純潔和她少女時代的終結。
當那動人心魄的紅暈已經稍稍退去的時候,她的肉體依然柔軟溫暖,嬌嫩的皮膚上仍有細細的香汗。潔白嫩滑的嬌軀像是一朵綻開的鮮花,如此清新,動人,滿頭如雲的烏黑秀發凌亂不堪,秀麗俏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她美眸輕合,柳眉微皺,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桃腮嫣紅,惹人憐愛。
徐毅的微微粗糙的手掌繼續在她動人的嬌軀上四處徜徉,兩個人的呼吸漸漸的平複了許多,怡慶睜開她如星一般的美目望著徐毅棱角分明的面頰,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忽然出聲問道:“你這個壞帶!老實告訴我,剛才是不是故意在騙我,你哪兒根本就沒有受傷,純心是在欺負我無知呢?”
徐毅又把她的嬌軀向自己身邊攏了攏得意的說到:“剛才我確實是受傷了嘛!你不是已經徹底檢查過了嗎?不過經過你的一番辛勤治療之後,現在我已經傷勢痊愈,而且也經過了實戰的檢驗,證明我的倩兒不但溫柔賢淑,而且還是一個專門為我療傷的聖手神醫!哈哈!”
怡慶忽然覺得有些委屈,自己清白的身體居然被這個家夥就這麽輕易騙去,總覺得有些不甘,於是伸出了一根如蔥玉指,在徐毅的肋骨上戳了一下, 幽怨的說到:“你這個海盜頭子真是壞蛋,我到今天才看到你的真面目,居然如此騙我,我們還未成婚,便被你這麽拿去了人家的清白,你要怎麽補償我呢?”
徐毅側頭在她的櫻唇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微笑說到:“其實從那次我們墜入溪中的時候,我便把你當成了我的妻子,既然我犯下了如此重罪,那就懲罰我,讓我來照顧你一生一世好了!”
怡慶聽著徐毅的話,心中的那絲不平頓時如煙一般隨風消散無蹤,側身抱住了徐毅康健的身體。
都說長夜漫漫,可又為何有春曉苦短之說呢?不知何時燭光熄滅之後,黑暗的房間之中響起了怡慶微微的驚呼聲:“不要啦!人家才破身,你也要憐憫人家才是,不……唔……”房中再次響起了誘人遐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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