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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妹控》第419章 小甄昂初獻策
  “教分層?”甄堯眉目微挑,若不是郭嘉提醒,他都快要將這些記憶給遺忘了。

  記得自己和郭嘉說這些的時候,毋府也才剛剛成型沒多久,那時郭嘉並不讚同將府分為低級與高等不曾層次。但是現在,時機卻是成熟了。

  府分層的念頭,自然是脫胎於後世的教模式。小、中、大,在前世是大部分生都得經歷的一個過程,想躲也躲避不了。

  而現在,甄堯想做的,就是把這樣的教模式稍作改動,運用至眼下漢代。鄉,縣,郡,州,甄堯當年連等級名稱都已經想好了。

  見賈詡、胡昭對此並不是十分明白,甄堯便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因為有後世的教製可以借鑒,所以整個框架還算完整,胡昭兩人認真聽著,也是可以聽明白的。

  “若以此分層,恐天下士族不允。”賈詡老頭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甄堯的心思,但困難就更多了,士族與尋常姓間的矛盾,會因為此事劇化。

  大漢的先進科技,或者是入仕之道與求之道,一直都是被各大士族把持,就算有名儒開設園,收的也大家族弟,這之間並沒有任何不妥。

  可一旦讓下層姓也掌握了先進的知識,那對士族可謂是最大的衝擊。眼下雖然各地縣城內都有府,但因為身處戰亂,官員變更本就很快。人才凋零的快,就顯現不出這種矛盾,或者說矛盾被暫時壓下,可一旦戰爭結束。開始大治之世,矛盾將不可調和。

  州、郡要實施,反彈不會大,因為天下州郡不多,十州,余郡,至多也只能教萬余生。而其中肯定是以士族弟居多,所以高端府,要辦起來難還不算大。

  但縣、鄉就不行了,可想而知。到時候入讀鄉的,除去少部分士族弟,更多的將是尋常姓。而大漢有多少鄉縣?千之數。不可計也。

  大漢各士族,絕不會允許過多的‘盲’姓,忽然有一天能看得懂檄了,能夠張口閉口之乎者也了,這對他們而言是一種挑釁。

  甄堯也知道,自己如此做是在走鋼絲。歷史上,曹操辦設‘招賢館’。就已經惹得士族不滿。而現在,自己不但大半府,還想讓士族失去他們數年來所掌控的知識力量,那幾乎是要斷他們的根。結果很有可能是天下士族群起反抗。

  但甄堯更清楚,若是不拉近中下層姓與高高在上的士族的距離,矛盾也會越來越尖銳。而且將知識力量禁錮於最頂層的人群中,本來就是一種浪費。

  現在甄堯行事阻力不大,一是因為亂世尚未結束,各士家主要的注意力還是瞄著亂戰的局勢。並且甄堯自己本身的實力與人脈也足夠,尋常家族想要跳出來找事只是尋死罷了。

  “主公,嘉以為。其細節還是要再做變更。”作為寒門的代表,郭嘉雖然是荀爽的徒弟。但他卻從沒忘記自己的身份。他希望教政策能夠執行下去,這是有利大漢千萬年的決策。

  甄堯略微皺眉。開口問道:“如何變更?”

  郭嘉雖然希望下層姓與寒士也能飽讀詩書,但眼下局勢還是要注意,當即抱拳道:“主公若要另設鄉,所教內容還需考校,短時內,字是萬萬不可的。”

  甄堯眉頭一皺,沉聲道:“不教習字,那要縣、郡何用?”

  “此事急不得。”郭嘉搖頭苦笑:“主公可使人開辦鄉,教化鄉間姓。以故事之說,如毋幼兒課本那般,口頭傳教。”

  “而縣,所教內容也要刪減,隻教習簡單短,與尋常儒。同時,費也要再加重,入姓,不宜多。”

  “郡,主公可細分各類科,不過以大漢目前形勢而言,郡中幾乎都是各地士族弟,也就不必刪減,只需要做出側重。”

  “最後的州,嘉記得主公曾說過,可進行考校測試,便從郡中選出優秀,送入各地州。州內有名儒教導,肯定不少人打破腦袋都想進
去的。”

  郭嘉說了這麽多,甄堯其實已經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實就是把前世的‘幼教’給搬出來取代‘小’。先行教化,緩緩圖之,日後再從鄉中加入‘小’部分。

  這不失為一個緩解自己與士族間矛盾的辦法,畢竟識字的姓不會因此多多少,而就算縣可以到系統知識,那高昂的費也能讓眾多姓望而生畏。

  甄堯右手輕點案桌,片刻後開口道:“奉孝、賈詡,此事便由你二人琢磨,若可行,便整理成冊遞交與我。孔明兄,還望你在此事上,多多相幫奉孝二人。”

  胡昭、賈詡都是士族大家之後,郭嘉現在也算是士族新貴,但他們有共同點,那就是沒有那些老牌士族的守舊與自私,能夠於天下有益的事,他們也樂意去推行。

  “諾(昭省得)。”人相視頷,或許心底也有小小的興奮,畢竟這件事的難不可謂不大,但要是真的能夠在他們手中完成雛形,那他們的大名,一定能夠流傳千萬年而不衰。

  說完這事,甄堯才回過頭來琢磨田豐提到的司馬懿,以甄堯前世對司馬的記憶而言。這家夥就是那種悶頭髮財的主,從來不喜歡在人前出風頭,老老實實的呆在洛陽府幾年,怎麽這時候突然來個一鳴驚人。

  相比甄堯的猜疑,胡昭就是完全欣賞這複姓司馬的年輕才俊了,笑著說道:“恭喜伯高,帳下又將多出一位智囊。以此人思慮之遠,恐怕非奉孝、和不可敵。”

  對於胡昭的恭喜,甄堯不知是該應承還是該苦笑,司馬是他的一塊心病。因為歷史上這家夥可是把魏蜀吳挨個收拾了,並最終建立了自己的晉朝。

  這或許就是穿越而來的不好影響,總會被一些大事件所羈絆。甄堯眉目深思,而一旁賈詡忽然停下了撥動短須的右臂,低聲道:“主公,司馬仲達出此策,應當與司馬家有關。”

  “此話何解?”甄堯眉目微動,不明所以。

  賈詡眯著的眼睛露出一條縫隙,就如一把橫臥的利劍,閃爍著亮芒:“主公。少主此番隨軍出征,被許多人看在眼裡,有所動作也屬應當。”

  “而以少主眼下年紀看來。遠不到出師入仕的歲數,還需要多、多想。司馬懿在洛陽執教府多年,而又有卓絕的眼光,讓他教習少主倒也不是不行。”

  “司馬懿是衝著昂兒來的?”甄昂之前被甄堯所看重,也只是在毋武間流傳,但現在已經歲軍出征,並且還是去遼東。打高句麗、韓等非大漢治土。

  在不少有心人看來,甄昂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的位置,已經是坐穩了,這時候若不上去抱住大腿。等以後甄昂長大了,那效果可就差了不止一截。

  “司馬懿是想抱我甄家的大腿,還是想借此影響、控制我兒?”甄堯食指輕敲,眼下他還無法做出判斷。但甄堯相信,若是自己給了司馬懿機會,讓他能夠控制甄昂,那這家夥是絕對不會客氣的,就像歷史上。曹家代過後,人才凋零無內臣可托一般。

  “主公不妨先招他來毋。此等妙人,豈能讓他賦閑在家。”郭嘉嘴角上揚。司馬懿的打算他也能摸清楚,不過就是因為清楚,才更想見見他,這年頭,才俊、心氣均不小的人越來越少了。

  賈詡同樣頷:“奉孝所言有理,主公盡可將其招至毋為官。”老家夥能從點點字中,就看穿司馬懿的算盤,自然不會對一小輩有何忌憚。

  “如此,便依你二人之言。”甄堯自己也有思考,與其讓司馬懿遠在司隸呆著,還不如將其招來眼皮底下,至少有自己看著的話,他想有什麽小動作都很難。

  當甄堯的征召書從冀州飛至司隸時,司馬懿已經從府那回了自己老家。他離開府的那一日,據聞整個府所以教師,無不歡笑稱道。這是一次寒門對士族大家的逆襲,並且成功了,司馬懿被他們趕回了河內老家。

 而實際上,司馬懿是從來沒想過與府內的儒士講師相鬥,大家下棋落根本不是同一局,這時的司馬懿正優哉遊哉的躺在自家床榻上,手捧書卷,口中還不住嘀咕著。

  司馬懿一點不急,但司馬家其他人可是焦急的很,至少司馬朗就沒辦法做到如自家弟弟這般淡定:“仲達,這已經是毋來的第二封征召令信了,你還這般托大,連傳信使者也不見。”

  “懿不是病重嗎?如何見?”司馬懿抬起頭,露出一副‘這都不懂’的表情,卻是讓司馬朗好氣又好笑。就這樣一副高臥床榻,茶修身的模樣,還重病?自己是真的要被他給弄出病來了。

  可司馬懿自弱冠之後,就不是司馬朗能說得動的,就如這次一般,自己特意去洛陽勸說,想讓他趕緊去毋。他倒好,收拾鋪蓋回了老家。

  不過奇怪的是,回來還沒幾天,就有毋使者前來相請,但這個行事從無常理的小弟,又開口說什麽染了重病,不能見任何人。

  如此毋來人便離開了,而今日,使者再次造訪司馬府,而司馬懿更是不用找其他借口,直接說病還沒好,經把毋使者交給自己來應付。

  大哥當到這份上,司馬朗也是無奈的很,奈何家裡頭老爺都沒去管,自己又能拿他如何。

  “大哥莫急,若再有毋使者前來,便將他請來內院吧。”見大哥面色愁苦,司馬懿只能搖頭歎道:“若沒來,那就罷了,小弟剛好在家養養身。”

  “隨你,隨你。”司馬朗也看出來了,自家小弟肯定是有了什麽動作。所以現在有恃無恐,就等著甄堯一請再請,擺譜嘛,不外如是。

  暫且不提在家悠閑的司馬懿。且說小甄昂如今隨軍出征,也有月余。這段日裡,甄昂的表現可以稱得上完美。沒有擺架,也沒有因為自己而耽誤整隻兵馬,所以此時此刻,趙雲、閻柔大軍,已經到達了遼東,並且準備兵發玄莬,在那,有四處騷亂姓的高句麗兵馬。

  “少主。玄莬五郡,有半數正遭兵禍,當先往哪出救援。”既然帶著甄昂出征。主公也交代了要在這一上教點實際的東西。對甄昂很是滿意的趙雲,在大軍離開遼東平囊城後,不禁笑著問道。

  甄昂與趙雲也算熟識,因為其武藝很多就向趙雲的,聽得自己的‘師傅’問話,甄昂面色一紅,猶豫片刻才開口道:“父親讓昂兒隨軍出征。是來向兩位將軍習的。有兩位將軍在,昂,不敢胡言。”

  這只是官場話,絕對不是甄昂的本意。趙雲、閻柔都是幾十歲的‘老人’了,如何聽不出來。閻柔當即大笑道:“少主莫憂,龍僅是隨意問問,少主也隨意說說便是。”

  “這,”甄昂聽罷,臉上露出興奮之色,行軍打仗,最重要的就是戰事部署。現在自己居然能夠談這些了。當即不再猶豫,把自己這幾日心中所想說出來:

  “玄莬一地。以‘西蓋馬’城最為接近高句麗。若能以奇兵先將此城控制,然後再驅散郡內敵兵。或許能有助力。此乃甄昂胡亂猜測,錯了兩位將軍別笑話我。”

  “嗯?”趙雲眼中精芒閃爍,甄昂這話並不簡單,聽上去感覺一般,也只是他沒有表述完整。若對這句話加以補充的話,那就應該是,奇襲‘西蓋馬’,斷敵軍後與援兵,圍困入境敵兵,可有屈人之效。

  “好。”相比趙雲,閻柔就簡單多了,大笑一聲給出自己的評價。的確,以十二小童的身份,能夠想出死板推進以外的戰事安排,很不容易的。

  “龍,我看少主此計便是上策,你以為如何?”閻柔許久未逢戰事,這種領兵插入敵兵後陣的戰事,是他最為期待的。

  與閻柔相比,趙雲性就沉穩多了,頷道:“堅正有此意,雲便與少主於遼陽一地,替你掩護牽製。”

  “好,那某家明日便領兵前行突襲。”閻柔咧嘴一笑,其實對付所
謂的高句麗兵馬,並不需要如此。但這計劃是甄昂提出的,即便沒必要,閻柔也會執行。

  “兩位將軍,用了自己的計策?”小甄昂現在滿腦都是星星,不可思議的話語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可沒想過趙雲二人會按照他說的去做,不過現在看來,這感覺真的很好。

  玄莬的戰事無甚出彩的,若不是因為突襲包夾之策,是從一個十二歲小孩口中道出,這一戰趙雲、閻柔根本不好意思拿出去上報。殺敵不過千余,斬將似乎僅一人,這點戰功,夠幹什麽呢?連一壇酒的賞賜,也未必撈得著。

  不過這一戰,對於毋,對於甄昂卻是意義重大。就是從這一戰開始,甄昂對兵法韜略就更上心了,以往他可是更喜歡舞槍弄棒的。

  當然,這不是說小甄昂就徹底放棄武力,以趙雲遞去毋的信報上的話而言,少主練武的勤奮並沒下降,但看書的時間卻在增多,平時也會問一些戰場上的事情。

  接到前線傳回來的信報,甄堯搖頭失笑,自己只不過是想讓兒領略下戰場的魅力與殘酷。沒想到這小家夥適應能力挺強,不但沒有被整垮,反而還能出謀劃策了。

  雖然這個‘出謀劃策’很有些水分, 但誇自家兒嘛,總得往大了說。心底一喜,便安排了一系列賞賜,只等趙雲、閻柔二人回來,就能領取。

  若說小甄昂的表現讓甄堯感到意外驚喜的話,司馬懿的兩次不理征召,就讓他面色不悅了。雖說你是俊傑,大漢最頂尖的那一批人,但也不能拽成這個樣。

  心底一怒,甄昂直接下令,讓使者帶著麾下親衛前去,若司馬懿再唧唧歪歪,就給我把他綁來毋。膽敢反抗的話,就地格殺。

  這是使者第次往司馬家跑了,領著一乾兵卒來到府上,還不待他拿甄堯的話出來恐嚇一下司馬家人,就被司馬朗給請進了內院。在內院中,司馬懿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裹著厚衣,真難為他這麽賣命的演戲了。

  使者畢竟是普通弟,比不得大家族,雖然心底恨了讓他折騰來折騰去的司馬懿,但面對他,還是恭敬開口:“仲達先生,這回可該領召了。”

  “咳咳~~抱歉,懿風寒得厲害,近日才有所好轉,還請見諒,見諒。”不得不說,司馬懿的演技是到家了。踉蹌著起身,還渾身哆嗦,怎麽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這種可以在後世拿‘奧斯卡最佳影帝’頭銜的表演,讓使者也不禁疑惑,難道這家夥真的是病了?沒有故意整自己?帶著這種疑問,使者很是禮貌的問候兩句,並且雙方約定在兩日後一同啟程,轉往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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