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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妹控》第426章 狡詐的曹孟德
第四百二十六章狡詐的曹孟德

 “益德,主公有軍令傳來。 「域名請大家熟知」”沛國、山陽兩郡邊地,一座簡易兵寨倚著山腰豎立其中。張遼手拿一封信件,將張飛找了來。

 連續幾天趕路,張飛可是張遼從睡夢中叫了起來,於中帳見面,搖著腦袋嘟囔道:“主公有何示下?可是要我等速去相會?”

 “並非如此。”張遼笑著回答一句,便將手中信件遞了過去。

 張飛疑huo接過,仔細一看,才知道主公是要自己二人埋伏於昌邑城南,並隨時盯梢昌邑。

 “這些事,文遠你拿主意便是,老張再去睡會。”搖頭晃腦的,張飛擺手向帳外走去。

 “這個益德!”看著張飛離開,張遼無奈苦笑一聲,自己身為主將,果真是要勞累許多。

 當張遼、張飛按照甄堯的指示,直接前往昌邑南mén外駐扎時,在城內,麾下眾文武也在勸說著曹cào,讓他棄城離開。再不走,日後想走也來不及。

 “主公,甄堯使‘圍三闕一’之策,放空南mén,可見南mén外必有伏兵。而若要遣兵埋伏,甄家大營兵馬便要分出大半。”昌邑太守府內,將軍呂虔抱拳沉聲說道:“以虔之見,不若以西mén為突破口,直bi甄家大營,即便抓不到甄堯,也可趁勢離開。”

 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多,但這其中,絕對不包括曹孟德。只見曹cào搖頭笑了笑,搖頭道:“爾等以為,南mén外必有伏兵?cào卻認為,南mén外絕無重兵埋伏。”

 “五日前,元讓、仲康領兵出南mén,大敗一場,如今生死尚不可知。甄堯便是看重這點,故意落下南mén,讓cào不敢從此mén突圍。”

 “反於其余城mén外,設下重兵埋伏,只等cào自投羅網。諸位試想,甄堯帳下兵馬幾何?多達十數萬眾,便是三處城mén外均設有三萬兵馬,大營依舊握有重兵,從東西mén走,可有活路?”

 “反之,cào只有出南mén,才能得一線生機。南mén外或有伏兵,但絕無多少兵馬,只需眾將用命,兵卒悍勇,便足矣闖出,屆時我等才能逃脫出甄堯布置。”

 曹cào一個人凱凱而談,手下眾將被忽悠著,也跟著點頭,思索自家主公想的就是比自己要多,若當真如此,從南mén突襲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其余文士,如荀彧、荀攸叔侄,程昱、華歆,一個個的都沒有言語。自家主公的秉ing他們清楚,沒做決定前,他可以聽的進任何諫言。可一旦開了口,就算是錯的,也會堅持下去。

 手下文武都對曹cào的話沒有反對意見,曹cào當即下令,夜晚準備突圍。為了能夠順利突圍,曹cào對此事的安排也是幾近細節,每名戰將都有自己的將令。

 當日傍晚,於禁突然領兵出北mén,並向城外突襲,直接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此乃曹càojiān計,以於禁為you餌,好金蟬脫殼。”當北mén兵陣戰事,於禁領兵外衝的消息傳回本陣,許攸搖頭一笑,對此並不放在心上:“緊令北mén趙將軍,放過於禁出城後,務必斷其退路,不可再讓他有回轉城內的機會。”

 “諾!”兵卒領兵而走,很快帳外就響起了陣陣馬踏。

 沒過多久,東mén外也有曹家將領衝陣,許攸自然是給出同樣的命令,許出不許歸。

 直到深夜,城內曹cào再也忍耐不住,帶著兵馬,迅速從南mén外撤離。因為南mén完全被許攸放空,所以兵馬一出,便是疾馳而去,就連步卒也是飛奔向前。

 “終於出來了。”得到南mén處的曹兵動作,許攸捋著短須,低歎一聲。tt電子書下載

 雖然他一直都很是自信,也很沉著,但事情沒有個結果,他心也是懸著的。看到局面一步步的落入自己掌控,而曹cào也如自己所想那般,退走南mén,許攸才徹底放松下來。

 “怎麽樣,曹軍到哪了?”相比許攸的放松,張遼、張飛二人可就是緊張兮兮的了。曹cào剛出城,探馬就將消息傳了回來,現在二將要做的,就是別讓曹cào從眼皮底下跑掉。

 張遼眉目思索,沉聲開口:“先頭兵馬剛過來,是夏侯淵打頭,益德,你先帶五千兵卒,將夏侯淵截下。若非如此,曹cào恐怕不會輕易領兵冒進。”

 “如此也好,先與那夏侯過幾招!”張飛咧嘴一笑,有張遼統籌,他就不用過多費神,只需要領命廝殺便可。這對喜歡動武多於動腦的張飛而言,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夏侯淵領兵於曹cào大軍之前疾馳,他做的便是探路工作,最好的打算就是將可能存在的伏兵引出來,然後與主公大軍,將伏兵擊敗,再離開昌邑。

 就算不能引出伏兵,也要先判斷出哪些地段會有可能存在伏兵,如今現在,夏侯淵雖然在馬背上奔馳,但兩隻眼睛,卻時時刻刻看著自己周圍地形。

 大多數城池,都是依山傍水而建,所以在城池周圍,想要完全規避山路,顯然不可能。能夠做到的,只是選擇更加寬敞,能夠擺下陣勢,不會被襲擊的路線行進罷了。

 昌邑城南,山路並不多,但有一條離開昌邑的必經山道,卻是有些狹長。沒一會,山道就出現在夏侯淵面前。

 “就算有埋伏,也得先進去再看。”帶著這種念想,夏侯淵並沒停步,而是帶著身後將士,迅速闖入山道。只不過,在完全入山後,前行速度被刻意降緩下來。

 “夏侯淵,可識得我張飛?”一聲驚喝,大嗓mén的家夥已經從山道旁衝了出來,就停步在夏侯淵面前,而在山道兩旁,五千兵卒也都現身,或張弓,或舉弩,直對著山道上的曹兵。

 “殺!”有伏兵,而且領將還是張飛,夏侯淵心底憂喜參半,憂的是張飛在此堵截,那就絕對算不上弱勢。而喜的是,張飛既然出來了,只要將其擊敗,主公便能迅速撤離昌邑。

 與最後放的傳令兵使個眼sè,夏侯淵橫刀直面張飛,在主公大軍未至之前,他必須要拖住對方,不能讓麾下兵馬潰散開了。

 “放!”張飛身後只有十余騎,但他卻敢直接擋在夏侯淵前進路線上,發號施令。

 一聲令下,數千弓箭齊飛,在空中匯成一道黑sè橋梁,密集的箭矢,幾乎能遮蓋住雲日。

 “別luàn了陣腳,於本將周身聚集,殺出去!”夏侯淵沉著指揮,同時策馬與張飛鬥在一處,而此刻箭雨也停了下來,五千兵卒紛紛chou出腰間佩刃,衝入山道直奔曹兵而去。

 夏侯淵雖然是被曹cào派出來當炮灰的,但怎麽說也是個高級炮灰,身後接應的兵馬自是有的,而且,這隻兵馬還不是弱旅。

 若說如今曹cào手中還掌握的jing銳將士中,沒被不利的戰事影響,還能發揮出全部戰力的,也就只有曹純所領‘虎豹騎’了。

 虎豹騎出動,周圍一裡之地內,都敢感覺到馬蹄奔踏的震顫。而夏侯淵看到曹純領兵來援後,也是不禁冷笑:“張益德,今日便要你死於此地!”

 張飛心底同樣冷笑,出手不禁加快了三分,口中還念念有詞:“想要老張我的命,先問過我手中長矛!”可即使這樣,張飛亦然沒用全力,畢竟他與張遼的目的,還是最後放的曹cào,而不是夏侯淵、曹純這等戰將。

 曹純即動,曹cào本部同樣得到了信報,身旁呂虔急忙開口道:“主公,曹純兵馬已然出動,前方伏兵出現了。此時若不速行,控曹純將軍二人難當敵兵。”

 這時候沒什麽可以猜測的,曹càochou出了腰間倚天劍,高喝道:“好,眾將士聽令,隨我全力馳援妙才將軍,剪滅敵方伏兵!”

 “殺~~殺~~殺~~”曹家兵馬對曹cào的向心力,還是很強的。只要曹cào下令,至少在短時間內,兵卒們都會凝成不俗的戰力。

 只可惜,曹cào此番碰上的,是甄堯手下那幫已經不玩戰術、戰略,開始玩轉人心的妖孽謀主。曹cào的布局只能說是帶著手下人演戲,而看戲的,就是一側山林中,依舊緊盯戰局,不曾lu面的張遼。

 “曹cào大軍開始提速了?”聽罷暗哨所說,張遼輕蔑一笑,任你曹孟德如何狡詐多變,終究要為自己逃命打算,如今終於忍不住了。

 曹cào領著兵馬漸漸走入張遼所布置的無形巨網中,當他看到張飛領著數千人,正被虎豹騎圍攻時,心頭猛地一跳,此地,是否有詐?

 在曹cào想來,埋伏於南mén外的甄家兵馬,不會過多,但也不少,只能說比較其他三處城mén,應該會少一點。而就這一點,能讓他曹cào多幾分逃命的勝算。

 但眼下情況而言,即便大軍不動,僅夏侯淵、曹純二人,便能將張飛bi至如此境地,顯然和他當初設想不符。設想有誤,曹cào第一反應就是南mén外,還有變數。

 不過他這時候才想到這些,顯然無用,周圍山林接連傳出呼嘯聲,一支支利箭從山林間飛shè而出,漫天飛舞,最終落在曹家重兵陣地。

 “盾兵,圍堵山道!”相比領兵衝殺,張遼還是喜歡排兵布陣。一隊隊、一列列兵馬按照軍令運轉,攻擊從開始就沒停歇,並且緩緩bi近,留給曹家將士活動的空間,自然越來越少。

 “重槍兵,衝刺!”緊跟盾兵身後,雙手舉著長達一丈重槍的兵卒,迅速衝出,並向對面山道上直奔。

 僅僅一個來回,被重槍刺穿並成串掛起的曹家兵馬,便有近千人。槍兵的衝刺,讓曹兵後陣徹底luàn套,即便曹cào如何呼喊,也沒有任何效果。

 “狼騎,隨我殺進去!”敵陣已luàn,是時候收尾了,張遼翻身上馬,與麾下騎兵會合,手中長槍一抖,冷喝下令。

 兩旁山路被圍,前路尚未打通,後路又有眾多騎兵衝來,曹cào卻是想找個地方躲避都不行。不過曹孟德就是曹孟德,即使這時候,他還能想出辦法來躲過劫難。

 將肩上所披大袍脫下,讓一旁的親兵系上,迅速拔下自己的衣甲、頭盔,hun入兵卒群中,想要憑此躲過一劫。

 曹cào這方式很無賴,讓周圍文武一陣目瞪口呆,但要自詡文士的荀家叔侄這麽做,顯然不可能,就連程昱老頭也不會這麽乾,他們情願被俘,也不會輕易拋棄自己的顏面。

 “夏侯淵、曹純,你二人中我主公之計也!”張飛雖然被兩位曹家大將包圍,但他卻一直藏拙,直到前方戰事打響,才張口大笑:“來,與某家大戰三百回合!”

 沒有了顧及的張飛,全力施為之下,連續三招矛刺,便讓曹純招架不住。畢竟比起夏侯淵這種一流戰將,曹純都要弱上許多,何況敵人還是張飛這種漢末猛男。

 “主公危矣,妙才可速去支援主公!”曹純心知自己比不過張飛,但還是ting身而出。硬受張飛一頓強攻,咬著牙開口道。

 夏侯淵聞言,稍稍猶豫一息,也就調轉馬頭準備回援。不過張飛可不會這麽容易讓他離開,腳下戰馬蹄跨,便側身擋下夏侯去路,同時惡聲吼道:“哪裡走,給我留下!”

 夏侯淵沒料到,在這種狹窄的空間,張飛胯下坐騎還能如此靈活的調轉,措不及防,只能勉強舉刀抵擋飛掃而來的長矛。

 “嘭~~”一聲金屬撞擊,夏侯淵幾乎震的手心發麻,胯下坐騎,也因為噪音過大,而驚慌嘶鳴,連連抬動前tui,卻是停下了前進步法。

 “哼!”張飛不屑的鼻哼一聲,牢牢地將兩名曹家大將困在身邊,而與此同時,周身數千兵卒也開始穩住陣腳,將虎豹騎拖至兵陣中,讓其身陷泥潭般,無法動彈。

 狼騎席卷山道的速度極快,張飛這才剛剛出全力,要拿下夏侯淵與曹純,就能聽見戰馬疾馳而來的聲響,放眼望去,張遼距離自己也只有數十步遠。

 “夏侯妙才,給我下馬!”騎兵一旦獲得了衝擊力,那就是戰場上的一大殺器。隨著張遼的冷喝,夏侯淵剛想回望說話之人,便看見一柄長槍直面自己掃來。

 “哐”張遼從策馬啟動,一直到奔襲半裡,其衝擊力度能有多強,無人得知。但看其手中長槍,掃向夏侯淵背後,夏侯身著鎧甲頓時凹下一大塊的樣子,也知道這份巨力,非常人能擁有。隻一擊,夏侯淵便直接拋飛出去。

 當張遼與張飛各領一隻騎兵,在山道中連續兩個來回,山道內還能站直腰板的曹兵,已然不過千余。其余人,即便沒死,也都癱倒在地,痛嗚不止。

 荀彧、荀攸、程昱、滿寵、呂虔等人一個個的被兵卒擒獲,而剩余曹兵也沒了鬥志,心灰意冷的將手中兵器往旁邊一扔,也就等待南陽將士收降自己。

 “曹cào去哪了?”張遼沉著臉,雙眸看過身前一幫子曹家重臣。曹cào的兒子曹昂、曹丕等都抓住了,卻偏偏少了曹cào。不得不說,張遼現在火氣很大。

 說實話,荀彧等人也不知道自家主公到底藏哪去了,只知道很可能就在眼下這些降卒中,也有可能會扮成死屍體,藏在山道屍堆中。

 “不說?”張遼yin沉的眼神同樣具有威懾力,看了看周圍數十人,冷笑道:“很好,若我找不出曹cào,你等休想有活路。”

 “益德,命麾下兵卒將此地戰死、重傷曹兵,都埋了,我就不信找不出來!”張遼要慶幸的是,麾下兵卒從頭到尾都保持著兵陣隊列,就算戰事也屬了,山道兩旁也是完全封鎖的。

 “好,就這麽辦!”張飛同樣重重的吐了口唾沫,大手一招便有數百兵卒開始當場清理戰場,將地上的曹家將士一個個拖出來。而還有百余人,則迅速跑回兵寨,取來鐵鍬、鐵鋤等工具,就地鑿坑。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埋入坑中的曹兵身上,卻沒注意到,一旁伏兵中,一個面相黝黑,身材略顯發福的兵卒,正隱隱擦拭額頭上的汗液。

 此人自然是躲避張遼排查的曹cào,方才兵敗時,曹cào眼見逃不出去,就想著hun入死屍中,等戰事結束,或許還能逃脫的了。而現在看來,幸好當時沒那麽做,否則死都不知會怎麽死。

 不但死屍,還有不少重傷兵卒,也都被南陽兵卒拋入土坑,在重新埋土的過程中,到處都能聽到曹家兵卒的哭喊聲。不過這些並不會讓張遼有任何不忍, 反而更加沉靜的下達命令。

 清掃戰場同樣很是麻煩,當得勝的戰報傳回本寨時,才埋了半數敵兵。甄堯聽完傳令兵所說,頓時笑了笑:“罷了,曹cào若真要跑了,誰也抓他不住。讓文遠帶著將士們回來吧,一番苦戰,麾下兒郎都勞累的很。”

 “諾!”傳令兵抱拳答應,迅速離開大帳,而不過一會,又有兵卒傳來戰報。

 “主公,曹家大將於禁反攻昌邑北陣未果,帶著兵馬遠遁離開。趙將軍遣兵追趕,未能將其擒獲,於禁逃遁。”

 “主公,東mén外,徐晃將軍已生擒敵將呂常,此刻已經攻下昌邑東mén。”

 “兗、豫戰事,到此總算了結!”甄堯聞言眉目微轉,雖然跑了個於禁,但這些於大勢無礙,做首座上起身,擴臂伸個懶腰,搖頭道:“此戰不易,堯要重犒全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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