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該做出改變了,可是,有用嗎?就是做,能改變動期修為跳躍到元嬰期,能飛出地球,回到蒼龍星?還是能為木元嬰重塑身體,練就神通,去蒼龍星找那該死的少門主報仇?就是幫助康潔掌握整個國,又有什麽用?
現在該做什麽呢?想了半天,荀真才想起來,兩個女人在屋裡呆著煉化法寶,他現在要做的,不單單是喂養那些鳥獸,還要做幾十個人的飯菜。
還好,有媽、伯母、丈母娘、嫂等人幫忙,倒不用荀真自己動手,真成了食堂大師傅。
站在岸邊,看著荀湖間的那棵越長越高的大樹,荀真眉頭緊鎖。
大樹種的火屬性能量積累已經足夠,完全能夠將星大陣的威力擴大十倍,將三個湖泊都包容在內。這樣一來,這些生物的生存空間又大了許多。
它們的生存空有了,荀真的生活空間呢?
田園生活,難道,只有荀湖的生活是田園生活嗎?為什麽不能將地球當成田園,過自己的生活呢?與修真界的生死殺戮相比,地球上的陰謀詭計也是那樣的輕松快意,瀟灑自在。
“荀真,過來吃!”爸爸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過來,陪你肖叔喝兩杯。”
見荀真過來,荀天富低說:“給他的酒裡下料了,喝兩杯就叫他趴下,不然,他肯定要鬧事。”
荀嗯了一聲,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正好坐在肖大河身邊。
三十多個人。開了四桌家是熟人。也不用客氣。今天地酒也沒有昨天地烈。大吃大喝起來會兒就亂套了。
荀這桌都是老人主角是肖大河。
為了他。荀天富甚至殺了一隻鴕鳥。但是。敏感地她還是發現肖大河有鬧事地意思。便暗下黑手肖大河地酒沒有兌淡。先將他放躺丟他地人。看他還敢鬧事?
“來來來。老肖。有啥要說地。先喝了酒再說!”荀天富舉起酒杯。笑著說“今兒地酒是我親自兌地。可不會像昨天那樣我們都弄得趴上了。”
“哼!”肖大河嘲諷地說。“我雖然不怎麽喝酒還是有量地。再次也會兩杯就趴下地。”
“呵呵呵對對對。我們地量不行。不行。來來來。乾杯。”
“咕咚”一聲,幹了一杯的肖大河,直接趴桌上去了。
荀真和爸爸對視一眼,嘴角都抽*動一下,急忙起身,將肖大河扶起來,放到躺在那裡,鼾聲大作的董鐵身邊了。
“伯母,沒事的,叔就是喝醉了,明天就醒了。”荀真安慰丈母娘,“我爸他們昨天都這樣,一喝就大,下次就好了。”
“這老東西,真丟人!”老太太罵道,“不能喝就別喝,看他還得瑟!”
少了肖大河,桌上的氣氛當時就熱烈了許多,都是老荀家人,說話也沒啥顧忌。
“老劉大哥,你意思是就在這裡住下了,不回去了?”
“也不是不回去,這裡的空氣好,住著就不想走了。”劉老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這麽大歲數了,回去也沒啥好乾的,不如在這裡呆著,幫閨女乾點活兒。”
“大哥你這麽說,我也有些動心了。這次他們回去,我在這裡住幾天。”荀天富笑著說,“大哥,家裡的房你們幫著看護,我在這裡享受享受。”
“就你這性,閑也閑不住。”荀天財說,“正好,外邊那麽多地,都是給荀真的,你們閑著沒事,就開荒吧。”
“老哥,要不,咱們在這裡搞溫室大棚?”荀天富對劉老漢說,“他們瞧不起小錢,咱倆不嫌棄,咱們賺錢自己花,給他們減輕負擔,也不錯啊!”
“行!”劉老漢笑著說,“給閨女減輕點負擔,也不錯。”
“搞啥溫室大棚,還是搞淡水魚養殖!”荀天寶說,“這裡別的魚不說,就那種小銀魚,你們養它們,一條賣三塊錢,往飯店裡送,有的是人要,那邊的那兩個大湖,能養多少?到時候,說不定你倆比荀真還有錢呢?”
“魚能養,往哪賣啊!”
“找荀真啊!”荀天寶說,“我不信他不認識大魚販。”
“爸,你們想做什麽,就去做,完了我幫你們聯系魚販。”荀真笑著說,“過兩天,有個叫羅宏遠的人會過來,你們想做淡水魚生意,他會全力幫你們的。說不定,你們真能成為億萬富翁呢。”
“羅宏遠?”荀天寶驚呼,“是他!”
“這人是安定市有名的富人啊!荀真,你和他認識?”
“富人?”荀真不屑地笑笑,“嗯,是朋友。”
“難怪你小這麽厲害,有這樣的朋友,還能不厲害?”
荀真也不說羅宏遠是自己給捧出來的,笑著說:“大伯,你們回去後,把藏紅花的活兒趕緊乾完,我安排一下,你們出去旅旅遊。都說說,想到哪裡去?”
“旅遊?”荀天寶愣了一下,“我這輩
過省城,別的地方可沒去過,也舍不得花錢。你讓我就到哪去,反正都沒去過。”
“這樣吧,以後一年一次,我安排大夥兒出去旅遊,先到國內溜達溜達,去北京吧。那裡有熟人,保證把你們安排得舒舒服服的。”
“去北京!”荀家老哥幾個開始鼓搗起來,“北京還真沒去過,當初紅衛兵串連的時候,咱們歲數大了,也沒撈著去,現在去看看,也錯。”
“那要置辦一身新衣服了,不然,這去了丟人不說,還丟咱國家的人。人家北京都是外國人,可不能讓人家笑話咱們。”
“我就穿這身去,難道還敢不讓我進去不成?”荀天寶不忿老二的小心聲說,“老穿這衣服,難道還違法了不成?”
“說不定就把你的抓起來了。關拘留所裡,收拾一頓電棍鞭涼水讓你嘗嘗,哈哈哈哈!”荀天路哈哈大笑,“到時候,還要荀真幫忙去救你。”
“侄,你不用救我。”有了酒的荀天寶大喊“我一酒瓶砸飛他們,哪個敢抓我!”
幾個人把喝的荀天寶放到肖大河身邊躺下著喝起來。
“兒,真要安排大夥兒北京玩?”荀天富皺著眉頭,“這帶誰去,不帶誰去?一個不好就得罪人了,到時候,你出力不討好。”
“不去的是沒必要帶去。”荀真淡淡地說,“就是全村人都帶著去無所謂,關鍵是值不值。爸們荀家四家三代人都去,再把若蘭家和燕家的人都帶去傑他們願意去,把他們三家都帶去就行了。其他人家,咱們不欠他們的,幹嘛帶他們去?他們要去,行,自己掏錢。”
“對!就該這樣!”荀天財大聲說,“些人家,你對他們再好,他們也記得你的好,背後還是使壞!索性就不搭理他,反正他們除了嘴上嘀咕著,也不敢對咱們怎樣!”
“你的村主任乾得也不舒坦,憋了一肚氣,沒地方發泄。”荀天富解釋說,“農村工作本來就不好乾,加上他們都嫉妒咱家過得,幹啥都扯腿,你三伯都不想幹了。”
“那就不乾。三伯,你過來,幫我乾,我一年給你一百萬,總比你當個村長好。”
“你這是可憐三伯呢!”荀天財哼哼著說,“當我不知道嗎?那幫犢是看了村裡現在經濟發達,好處多多,想逼我下去,他們撈好處。哼,老就是坐著不走,看誰能把我怎的了,競選怎了,我一不貪汙,二不枉法,誰能競選過我!”
“三伯,村長那點好處大嗎?好處不都在村支書那裡嗎?”
“包丙辰的權是大,可我也不是一點權力沒有,他幹什麽也要考慮到我,看上我位的,老去了。”荀天財罵道,“奶奶的,不能讓他們滿意了。”
“三伯,我給你改造兩萬畝土地,你弄個公司,一年下來,你就能蓋棟大樓了。”荀真說,“回去就把村主任給辭了,你乾個總經理,羨慕死他們!”
“這個…荀天財當真動心了。兩萬畝改造土地,一畝地就是掙一萬的話,就是兩億。一畝改造土地,就是承包出去,一年的價格就是五萬,就是十億。要是這樣的話,鬼才願意當個狗屁村長?
“要不,我乾!”荀天財剛才話說大了,現在立馬改變主意,有些不好意思。
“乾乾乾!”荀天路大叫起來,“幹嘛不乾!老三,你不乾,我乾!”
“三哥,乾吧,荀真不差錢,可小,小武他們還需要錢啊!錢在自己手裡,可比朝荀真要好啊!”荀天富勸三哥,“你要不乾,可別後悔。”
“幹了!”荀天財大吼一聲,嚇得邊上幾桌的年輕人都打了個哆嗦,以為這邊發生什麽事情了。
“侄,我也不做啥,一畝地五萬塊承包出去,兩萬畝,我算算,一年就是十個億,別說個旅遊了,我要在城裡給孫買幾套房,讓他們過上好日!”
“咕咚”一聲, 荀天財也倒下了。
“又一個醉了!”王曉娟低聲說,“今兒的酒不是重新兌了,怎麽還醉了這麽多人啊!”
“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戴傑摸摸媳婦的屁股,笑著說,“這麽好的地方,看著就醉了。”
“我不會醉!”王曉娟哼了一聲,“肖燕能醉,劉若蘭能醉,這些女人都不會醉。”
“怎麽啦?”戴傑覺得話裡有話,擔心地說,“你不會拿我和荀真比吧。”
“你要給我弄個水晶宮,別說你天天想著什麽別人家的媳婦兒,你就找回家來,我也認了!”
“那還是你去找男人吧。
”戴傑一臉的鬱悶,“臭娘們,你誠心磕磣我是吧。這東西,一個不得值個十億八億的?我就是賣血,也買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