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塊石。”荀真苦笑著說,“沒有好的只能是在物體布下以石為依托的空間陣法,或許可以成功。”
“那我們就去找吧。”三女都精神大振,幻想著身上帶著乾坤袋,憑空從裡邊拿出東西來的激動場景。
“荀真,咱們地球古代那麽多神仙傳說,難道都是假的嗎?”肖雅菲有些不甘地說,“說得神乎其神的,怎麽看都不像是假的啊!”
“咱們地球人胡編亂造的本事你還不知道?”荀真冷笑著說,“你們也不想想,地球就這麽大點,國有神仙,日本也有,非洲有,西亞有,歐洲更好了,希臘、意大利、英格蘭、北歐,要是神仙是因為傳說存在的話,地球上沒人了,全是神仙了。”
“真是沒勁兒,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肖雅菲一臉的鬱悶,“我還想成為神仙呢。”
“我只是說他們是神仙,沒說他們不是修真者啊!”荀真笑道,“他們都是早一代的人類,出現在當時愚昧的人類眼,只能是被以訛傳訛,自然就成了神仙了。”
“外國人也有修真者?不可能。”王小曼驚訝地說,“小說裡外國只有魔法?”
“傳說還上帝呢!”荀真鬱悶地說,“外國人不是人?他們就不會開發身體潛能了?你不要總想著什麽國人最聰明一類自欺欺人的話。都是人,除了因為生活習慣不同,進化出不同的民族外,其實都是一樣的。你現在是修真者,不是民族主義者。”
“修真者也是人。”肖雅菲說了一句,底氣足。看起來,這修真者確實不都是國人,不然的話,當年被人家欺負得這麽慘,也沒見修真者出來行俠仗義。
“儲存物體的寶誰都想要也想。”荀真說,“可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要是有個法寶就好了去南美洲也不用多長時間。這…隻好等把乾坤袋給做成了再說吧。”
“你需要什麽東西。我幫你。”王小曼說“錢讓我媽掏。只是做成之後。必須我第一個使用。”
三女。劉若蘭不在乎。肖雅菲一直花錢。只有王小曼有錢。她這一說。余下地二女就是不甘心。也隻好認了。
“古董自己去看。覺得其有能量波動地古董。你是買也好。搶也好。偷也好。搞回來旦是法寶地話。我就有本事去…偷。不。去拿那些水晶回來了。”
“我自己去啊!”王小曼鬱悶地說。“你們呢?”
“我在這裡種地要在水裡打地基。你不會以為水晶宮扔在水下就成了吧?”荀真笑著說。“革命分工不同嗎!”
“你當主席就當挑大糞地!”王小曼也不傻。憤憤地鄙視荀真忽地本事當真去找她媽聯系淘古董地事情了。
“你要種地了?”劉若蘭懷疑地看著荀真,“你種過地嗎?”
“我挑水你種地,燕負責收割,小日過得比蜜甜!”荀真笑道,“總不能我一個人乾,你們兩個看吧。”
“那就分工,我們種,你開荒。”劉若蘭笑著說,“你先把地整治一遍,再把種買回來,我們自然就種了。”
“好,好,好!”荀真大聲說,“都說女人養不熟,這裡的土地是扔下種就活了,你們倆想得真好,全讓我一個人乾活了。”
“我們要修煉,要長生不老。”肖雅菲理直氣壯地說,“你不是要我們陪你活幾百年嗎?我們要不修煉,老了的話,你還能要我們?”
“OKOKK,我種,我種地總行了吧。”荀真舉手投降,“我這就讓羅宏遠給我送樹苗,我種地,喂鳥,給你們做飯。
”
沿河屯,山谷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荀真一走,山裡的濃霧就逐漸消失,將山谷變得同以往一般。山裡人一門心思忙著掙錢,倒也沒人在意荀真承包的山谷裡到底有沒有濃霧。
一輛麵包車開到沿河屯外,車上下來幾個氣質不凡的人,看著那“雲氣繚繞”的山谷,眼睛都有些驚異的神情。
“如今的華,除了幾處被保護起來的自然保護區,人類聚集之地,很難找到這般元氣濃密的地方了。”其的老者,就是王小曼曾經見過的劉老感慨地說,“只有陣法才能做到這點,將周邊的天地元氣都聚集起來。”
“爺爺,要說天地元氣清新之地,那亞馬遜雨林怕是最清新的地方了,我們不如搬家到那裡得了!”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嘻嘻笑著說,“到時候,咱一家人的修
往上漲…”
“劉昱,住嘴!”一個年男怒哼一聲,“這樣無知的話你也能說出來!”
“算了,不要責備孩了。”劉老歎息一聲,“也是咱們無能,祖宗的典籍都能丟失了,不然,如何至於看見人家一個威力不過爾爾的聚集天地元氣的陣法,就起了覬覦之心呢?”
“爸,這…年男想說什麽,還是沒說。
“劉昱,爺爺告訴你,我們修煉需要的天地元氣,並不在於空氣到底是如何的清新,而在於整個地球環境的整體惡化。我們修煉逆天,為的是取得長久的生命,而生命是需要循環的,也就是說,物種越多,生命力就越多,我們能吸收到的天氣元氣就越多。可是,你看現在的地球,物種以每天上百種的速度在消失,雖然消失的都是昆蟲和植物,但生命的波動越來越稀少卻是實實在在的。”
“爺爺,你的意思,我們修煉吸收的都是生命力!”
“正是!”劉老肅容說,“不過,我們收的不是人的生命力,也不是動物和植物的生命力,而是星球的生命力。星球賦予萬物生命,萬物將生命歸還星球,如此周而複始,循環往複,便是物種越來越多,生命越來越旺盛,生機,就是生命力越強,星球的靈性就越強,靈氣便濃密,我們能吸收的天地元氣,就是靈氣就越多。於是,古代的修真者法力高強,人數眾多,而到了現代,到了我們這一代,靈氣稀薄,修真自然就逐漸沒落了。”
“爺爺,這陣法能夠從地球汲取生命力,就是靈氣?”
“正是!”
“那還等什麽,搶過來就是了!”
“閉嘴!”年男大罵,“逆!在你爺爺面,莫要胡亂說話!”
“不是你說的,真者當放開心性,生殺予奪,全憑心意嗎?”青年一臉的不忿,顯然並不懼怕父親。
“呵呵,劉昱,爺爺確實是這教導過你爸爸,你爸爸也這樣教導你。”劉老哈哈大笑,“可是,你爸爸應該也和你說過,遇見不能對敵的對手,便應該加以結交才行。”
“爺爺,你是說,那個叫荀的竟然比你厲害?”劉昱不敢置信地說,“他才多大?現在的地球,就是在娘肚裡開始修煉,也不可能這般厲害啊!”
“便是因為如此,那周鐵龍的外甥死的事情,我才沒敢聲張。”劉老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經過調查,荀真的一切都在我們了解之,我懷疑,他失蹤的五年,很可能是離開地球,拜師學藝去了。”
“啊!”劉老身後的幾個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離開地球,對凡人而言,只能是坐火箭出去。劉老和身後的人雖然都是修真者,但除了劉老有心動期修為外,其他都是開光期水準,比王小曼強不太多。他們在家族典籍,聽說過傳送陣一類的神奇法術,但都半信半疑的,沒想到,荀真竟然很可能離開過地球!
“我這一生,恩怨分明,有仇報仇,從無顧忌,是以,你們一直奇怪我為什麽不為周鐵龍的外甥報仇是吧。”劉老一臉的無奈,“那小兒雖然是我隨意調教的弟,但畢竟是我們劉家出來的,怎能被人殺了,我們卻無動於衷呢?當時,我追來此地,便發覺山的不對來。只是,那山有一股氣息,遠遠的,我就覺得那氣息暴躁無比,充滿殺機,而那氣息不加掩飾,是如此的強大,只怕伸出一個手指頭,我的小命就沒了。從那時起,我便再也不敢來此地窺視,只是安排周鐵龍一直關注那荀真的消息。聽聞他搬家後, 我才敢過來查看。”
眾人聞聽,才知父親(爺爺)為何改了性,如此好說話,原來是遇上不可力敵的對手,並非變得大度起來。
“爺爺,現在怎麽辦?”
“頭些時日,我遠遠窺視,那氣息已經消失了。”劉老道,“或許,那人已經離開地球了。”
“要是他能帶我們離開地球就好了…”
“住嘴!”
“休得胡言!”
劉老與年男同時呵斥劉昱。
“孩,爺爺對你說,除我等直系血親外,修真者大多無情無義,自私自利,動手殺人,與吃飯走路一般平常。”劉老警告劉昱,“你平時在外肆無忌憚,因無人能動我劉家,倒也無妨,但若遇見那難以抗衡之人,切莫與人耍橫,否則定遭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