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種植藏紅花,是通過球莖的培養來完成的。像荀真,就是購買了兩千公斤的種球,種在兩畝開辟出來的梯田裡,經過長達半年時間的生長,種球的營養逐漸被繁衍出的子球吸收,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可以被拋棄了。 現在,到了收獲成果,就是挖取子球的時候了。
關娜跟著劉若蘭上山的時候,荀真正在收取球莖。
這藏紅花的球莖,和平時家中吃的大蒜,在外表上有些相似,只是,兩者的價值,相差卻是天和地。
荀真拿著鎬頭,小心地刨著地。他買的種球本來就多,栽種也密集,加上在地下布下了聚元陣,子球的產量非常大,需要小心,才能不傷害到球莖。
為了既加快挖掘速度,又確保萬無一失,荀真發出神識,窺視地下球莖的位置,果然無往不利。一個個最次能有二兩重的球莖,都被挖了出來。
藏紅花的球莖,十克以上的,才能開花,普通的藏紅花球莖,都是二三十克左右。為了增加單個球莖的重量,在種下的時候,人們都把側芽給抹去,隻留兩三個,而荀真一個沒抹,可子球個個都長得非常大。相信若不是空間不足,個頭長得還會更大。
蹲在地上,拿手估摸著子球的重量,關娜愕然盯著荀真的背影,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來,看看到底是啥顏色,是不是被神仙附體了。不然,他怎麽能種出這麽豐產的藏紅花球莖來。
“這個三兩,這個半斤,一個球結這麽多子球!要是這個荒料不瞎種,一個種球就留兩三個側芽的話,都能長到一斤多!”劉若蘭也呆住了,嘴裡喃喃自語,“就這樣子,種啥啥興旺啊!”
“荀真,我想了,那大棚,不用全栽種西紅柿,改種藏紅花吧。”
“你瘋了!”荀真呵斥道,“咱這裡哪有大棚栽種西紅花的!這東西還不能連種,你是腦袋被驢踢了!”
“我….”關娜也是被這產量刺激到了,才一時暈了頭的,被荀真一罵,當時就反過勁兒了,鬱悶地說,“那也不能都種西紅柿,要多種經營,才能降低風險。”
“你隨便,和小曼商量吧。”荀真擺擺手,警告關娜,“告訴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幫你們改造十個大棚,已經足夠了。再來找我麻煩,我就不客氣了!”
“對我這麽厲害幹什麽!”關娜不忿地說,“我一個女人家,值得你這麽欺負?有種你找張縣長去!”
“他比你膽子小,眼睛卻比你亮。”荀真冷笑一聲,“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來惹我!我給足了他面子,他要是還不滿意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關娜沒有說話,幫著把地裡挖出來的子球上面的枝葉、殘根給去掉,把子球均勻放開,讓它們接受陽光的照射,等兩天后再收起來。
一邊乾活兒,關娜一邊看著遠處幾顆幾米高的西紅柿樹,心說:“劉萌說得沒錯,這家夥果然把西紅柿樹移植到山裡來了。”
想到在院子裡的那點小地方,那些西紅柿就能賣出二十萬來,在山裡,產量一旦大了,還不得賣出一百萬的高價,關娜就有些嫉妒,嫉妒這個懶人有懶福,同時,心中也有種古怪的感覺,覺得荀真身上,肯定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像劉萌說的,荀真身上發生的事情,已經不能用科學來解釋了。
女人是好奇的,所以,她們總被男人欺騙。關娜屬於女人的特例,好奇,但是精明。
“若蘭,你過來!”關娜喊過劉若蘭,
拿出數碼相機,笑嘻嘻地說,“荀真是我的偶像,是我仰慕的大明星,我要和他合個影,若蘭,別吃醋,幫個忙吧。” 荀真老實站著,兩手拄著鎬頭,一臉的無奈。
關娜緊緊挽著荀真的胳膊,笑靨如花,在被劉若蘭將兩人放進鏡頭裡的同時,身後的西紅柿樹,也被照下來了。
“荀真,這麽多的西紅花球,咱們沒地方放啊!”劉若蘭沒搭理關娜這個色女在那裡撩撥荀真的舉動,反而一肚子的煩惱,“我可沒準備這麽多的架子,現有的架子,能裝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劉若蘭已經按照自己的心理預期,準備了西紅花種球在屋裡開花發芽的架子,可她沒想到的是,荀真這個二百五,竟然用兩畝地種出能有別人六七畝地的產量來,架子差了許多,根本不夠。
荀真笑著說:“沒有,就現做。這東西皮實,可以先在筐裡放著,不用上架。”
“荀真,你這樣的人,在山裡呆著,可惜了。”關娜遺憾地搖搖頭,“要是有你這樣的人在身邊,我都能當上國家主席。”
“我沒你那麽大的志向。”荀真揮舞著鎬頭,一臉的滿足,“子非魚,是以不知魚之樂,你非我,自不知我醉臥山林,遠離紅塵之樂。”
“裝什麽裝!”關娜掐了荀真一下,“好好一個大老爺們,不知道達則兼濟天下的道理嗎?你現在這麽強勢,只要稍微宣揚一下,在現有的媒體發達程度條件下,不用幾天,就是世界知名的人物了。到時候,你想做什麽不行?非要窩在小山溝裡邊!”
“道不同,不相為謀。”荀真做出請的手勢,“你可以走了。”
“你少來!”關娜非常不忿,“你要是當真有著那種心思,為什麽要露出這種那種本事來,為什麽不跑深山老林裡呆著?你有yu望,只是不敢表露罷了,你是個自卑心極強的家夥!雖然你厲害,可你被更厲害的人欺負了,搞得連一點自信也沒了,隻好偶爾欺負欺負普通人為樂!”被荀真一把拎起來的關娜,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冷笑著說,“怎麽,被說痛了?你想怎麽報復我?強奸我?我還想強奸你呢!打我?你有這個臉嗎?”
荀真恨恨地一甩手,關娜就飛了出去。這時,她沒有剛才的冷靜了,尖叫著喊道:“救命啊!”
劉若蘭哈哈大笑:“荀真,知道她的厲害了?全村也找不出比她能說的人了!”
關娜驚恐地尖叫著,輕飄飄地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到山洞邊上的凳子上,發呆了好半天,才清醒過來。
“你就是這樣把劉德生給扔河裡去了?”關娜沒有像普通女人那樣哭哭啼啼的,反而頗為感興趣荀真是如何做到的,“你對力量的控制達到這麽精準的地步了!去當運動員吧,肯定是世界冠軍!給咱們國家,給咱們省、咱們市、咱們鎮、咱們村、咱們屯爭光!哎,你幹嘛!”
荀真把關娜扛在肩膀上,向山谷外邊走去。見關娜還想掙扎,警告她:“在嘰嘰歪歪的,我把你脫guang了,扔河裡去,讓全屯的男人都看看你脫guang的樣子。”
關娜掙扎著,要從荀真身上下來。下來時,她摟著荀真的肩膀,突然在他嘴上狠狠地吻了一下,趁他發愣的時候,浪笑著跑了。
“不就是親了一下嗎?”遠遠的,關娜的聲音傳來,“別尋死尋活的!要是想讓我負責的話,來找我吧。”
“娘的!”荀真抹抹嘴唇,覺得非常的丟臉,竟然被一個大齡女青年給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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